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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兩位大法師對視一眼,向外闖去。如果奧爾尼迪亞敢阻攔的話,就怪不得他們的辣手了。
然而,奧爾尼迪亞的背后,卻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了一個男子,就那么站在祂的身后。
“殷勝之……”
一瞬間兩人都生出了心膽俱寒的感覺,既然要在此處伏擊殷勝之,當然不可能認不出殷勝之來。
而剛剛通知他們,出現(xiàn)在羅巴的殷勝之居然又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
這時候,他們甚至注意到了殷勝之的胸前的血跡,金色的血跡。
嘶嘶,這是肉身圣化的象征。
這怎么可能?
肉身圣化,這是平等三法師提出的一種理論,一種圣法師達到完美形態(tài)的理論。
據(jù)說能夠達到肉身圣化的話,就能夠突破生死界限,達到第十六級,永生不死。
當然,也可能是圣法師的完美狀態(tài)。
因為,這畢竟只是平等三法師所提出的一種理論,參考神靈而獲得。
就算是平等三法師自己也沒有能夠修煉成功,所以這也只是理論,究竟如何,連平等三法師自己也不得而知。
但是,他們從殷勝之的身上卻看到了。
一時間,這讓兩位大法師亡魂大冒。此刻三人看到了殷勝之身上負傷,然而他們卻絲毫都沒有任何僥幸,或者說是拼命的打算,轉(zhuǎn)身就逃。毫不猶豫!
事實上,他們的選擇一點也都沒有錯誤。
只是他們的所作所為,一點用處也都沒有……
因為這兩個人剛剛逃出幾步,光芒一閃,已經(jīng)將他們給吞沒。
兩位強大的大法師,就這么無聲無息的消失不見,就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
奧爾尼迪亞為之傻眼,盡管知道殷勝之現(xiàn)在很厲害,十分的厲害,但是卻怎么也都沒有想到,殷勝之現(xiàn)在居然厲害到了如此程度。
兩位強大到,迷鎖已經(jīng)達到十一級六七分的高手,記載大法師之中,已經(jīng)是頂尖存在的厲害人物,居然在殷勝之手下,如此輕易的就被湮滅,這實在是太駭人了。
當初,王女卡里和這兩位大法師找上門,想要脅迫祂一起對付殷勝之的時候。
卻不知道奧爾尼迪亞一向和殷勝之有著秘密的聯(lián)系渠道,祂一邊和這些人虛與委蛇,一邊卻就通知了殷勝之。
殷勝之一直都沒有發(fā)動,奧爾尼迪亞還以為對付這兩位大法師很困難,需要找準機會一擊必殺,免得輕易打草驚蛇。
卻怎么也都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是眼前這般。
“你受傷了……”
奧爾尼迪亞的關(guān)心的看著殷勝之:“是卡里出手么?我不是早已經(jīng)告訴過你了……”
殷勝之淡然說道:“不要緊張,只是小傷。”
事實上,他剛剛從羅巴大陸返回。
想起這里還有兩個小蒼蠅,就路過隨手解決。
以前一直沒有動他們,只是擔心打草驚蛇而已。
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此必要。
聽了這話,奧爾尼迪亞這才松了一口氣,無可奈何的說道:“我可是上了你的賊船了,你若是真的有著三長兩短,可就坑死我了……”
沒錯,這奧爾尼迪亞早就投靠了殷勝之。
在祂想來,跟著殷勝之應(yīng)該比那些神之國的家伙更有前途。
“我都沒有想到,你居然會沖動的直接出手,去為阿爾文報仇……”奧爾尼迪亞嘆息說道。
殷勝之微微搖頭,笑道:“當然不是沖動,而只是試試深潛而已。
你放心吧,這個也不過是我的分身,我的本尊依舊是在大齊!”
聞言奧爾尼迪亞的瞳孔微微收縮:“怎么可能?”
羅巴大陸的事情奧爾尼迪亞隱約已經(jīng)聽說了,十多個大法師級的高手布置下陷阱,甚至最后連海加爾圣法師,還有神之國的所謂大天使也都出手。
結(jié)果居然被殷勝之反殺,十多個大法師級數(shù)的高手全都被干掉。
這么厲害的存在,殷勝之居然說只是自己的分身而已?
殷勝之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來:“白龍魚服的道理,我自然是知道的,君子不立危墻之下。
如果這個不是我的分身的話,我又怎么可能前往羅巴?
不過好在這次也真沒有白去,若非我以自身為魚餌,又怎么可能一次誅殺如此多的大法師?”
他的心情顯然極好,就如同夢中前世,各國到底有著多少顆蘑菇,是機密數(shù)字,誰也說不清楚一樣。
這里每個國家有著多少大法師,也沒有人說的清楚。
比如阿爾弗雷德王國,擺在臺面上的,說是有著八位大法師,而海加爾圣法師已經(jīng)死亡。
但是殷勝之卻親眼看到了海加爾圣法師的存在,那么阿爾弗雷德王國在背地里還隱藏著幾位大法師又有誰知道?
不過阿爾弗雷德王國再隱藏,大法師又不是地里的大白菜,不可能到處都是,肯定有限的。
神之國也是一般,不過他力量多么強大,被殷勝之一口氣干掉這么多的大法師,想來也會元氣大傷,暫時失去危險。
所以,只是派出一個分身,冒點風險也是值得的。
當然,更加重要的是,還得到了這個……一串項鏈。
“阿爾文導(dǎo)師把蒼龍壁留給了我,卻把這串項鏈留給了鮑伯。
以前我以為神之國的人,還有卡里他們尋找的都是蒼龍壁。
現(xiàn)在看來,他們想要找到的應(yīng)該是這串項鏈才對。
也難怪了,真的論起親密和感情來說,阿爾文導(dǎo)師明顯對鮑伯更有感情啊。”
殷勝之嘴角微微上翹,并不為此有著什么特殊感覺。
早在自己前往布魯姆古董店學(xué)習之前,鮑伯就一直在跟蹤阿爾文導(dǎo)師學(xué)習了。
甚至可以說,鮑伯自幼跟在阿爾文導(dǎo)師身邊。有著一點遠近親疏,卻是再自然不過。
只是,這串項鏈到底有什么用處呢?
不僅是一直盯著鮑伯的海加爾圣法師,就連殷勝之也都同樣看不出這東西有任何出奇之處。
自然更加看不出這項鏈有什么作用了!
殷勝之對奧爾尼迪亞道:“這里你不能呆了,我既然答應(yīng)過你,那么你就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