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董振堂怒氣沖沖地從張國燾那兒回到噶曲河邊時，臉上挨了巴掌的指印十分明顯。他見到朱德時氣憤地說：朱總司令，張國燾真不是東西，我勸他不要去阿壩，他竟敢動手打人！你看我這臉上。

朱德看了看他臉上的指印，責怪地說：這個張國燾也太猖狂了，十足的軍閥作風！

董振堂委屈地說：我戎馬一生，從未受過如此大辱，要不是為了團結，我會當場給他個下馬威！總司令，這里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我們走吧，跨過噶曲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