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羽跟著往車方向走的時候,才知道女子原來叫方玲玉,今年25歲。
號稱是個什么大公司的女總裁。
哼,小氣公司的女總裁。……林飛羽在心中默默補充了一句。
越過一個小陡坡,他看到一輛白色的寶馬越野車停在路邊,還有一個女子躺在旁邊。
方玲玉明顯吃了一驚。
趕緊跑過去,撲到那女子身邊,緊張道:“司思,你醒醒!”
“我來看看?!?/p>
這時林飛羽也趕了過來,只見女子后腦腫起老大一個包,想來是被重物給打的。
然后他用手搭在對方脈搏上,片刻后說:“她沒事,只是昏迷了,你讓一下?!?/p>
方玲玉讓開,只見林飛羽一手掐住司思下頜,一手捏住鼻子。
然后他猛的一吸氣。
“你踏馬給我滾開!”
方玲玉黑著臉一腳就奔了過來,把林飛羽踹了個趔趄。
“你干嘛?”他沒好氣問道。
“我干嘛?”方玲玉一臉譏諷,“我看你小子年紀不大,卻是個典型的好色之徒,見到女的就想動嘴?!?/p>
“我這叫人工呼吸,你懂不懂?”
“給我滾?!狈搅嵊裣蚺赃呉恢?,“別以為我不知道,被敲暈的人,掐人中就能救醒。”
說著方玲玉就上前猛掐對方人中,果然不消片刻,司思便輕嚶一聲,幽幽醒轉。
見狀林飛羽撅著嘴四十五度角望天,突然發現今天天氣好像不錯。
啊……心思被看透,好尷尬!
他在心中恨不得打了一百遍龍虎拳。
不怪他有做人工呼吸的想法。
主要是這個叫司思的女孩太性感了。
其實長相只能算是中等偏上。
但是那兩片嘴唇卻絕了。
厚厚的,紅紅的,軟軟的,在這張充滿膠原蛋白的臉上毫無違和感。
如果不看其他地方,只說這個嘴唇,絕對能得滿分。
“司思你感覺怎么樣?到底發生什么事了?你為什么會被人攻擊?”見對方醒了過來,方玲玉又出聲詢問。
司思迷茫的雙眼逐漸對焦,見到是方玲玉,頓時哭了出來,“玉姐,我對不起你,我沒看好萱萱,讓他被人搶走了?!?/p>
“什么?”
方玲玉如遭雷擊,趕緊扭頭看向車里,這才發現車已經空了。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起。
她趕緊接聽,對面傳來一道低沉得意的男聲。
“嘿嘿嘿,方玲玉,想救這個小女孩嗎?馬上來這個位置?!?/p>
“記住,不許報警,只允許你自己來,否則的話,你永遠都別想見到這個小女孩了。”
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然后下一秒鐘,就收到了一條地址短信。
方玲玉面沉似水。
“玉姐……”
“你別說了?!辈坏人舅及言捳f完,她就直接打斷,“這件事情不怪你,你也受傷了,你現在能堅持住嗎?”
“玉姐我沒事?!?/p>
“好,那你先跟我去救萱萱?!?/p>
幾人上車,由方玲玉開車,在懸崖邊一個漂亮的大甩尾,直接一百八十度掉頭,油門到底,轟然沖了出去。
一小時后,他們來到一處廢棄的廠房。
“你們在車上等著,我去救萱萱。”
說完方玲玉直接冷著臉開門下車,果然獨自一人走了進去。
見到這一幕,林飛羽不免有些錯愕,指著對方背影道:“他一個女人面對綁匪,難道不害怕?”
司思凝著眉搖了搖頭,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問道:“對了,你是誰?。课以趺匆郧皼]見過你?”
林飛羽雙手抱胸,立刻露出一副高人模樣,“我是誰這句話你可問著了?!?/p>
說著他一捋自己修長的馬尾辮,下巴微抬,“實不相瞞,鄙人可是大有來頭,不過不能告訴你,因為你身份太過卑微?!?/p>
“不過我可以讓你知道,我現在是你玉姐的救命恩人,加債主?!?/p>
他說完一臉得色,按照以前看的小說套路,現在眼前之人一定會崇拜的望著他,并且眼中露出敬仰的小星星。
然后直接來一句:你既然是我姐的恩人,那你以后也就是我的恩人了,以后有什么事盡管吩咐,刀山火海都在所不辭!
然而他的表情卻突然一僵,然后暴怒吼道:“喂,你這是什么表情?”
“白癡。”司思直接翻著白眼把頭扭到一邊,不再理他。
哎呀,你個小娘們,竟然敢這么侮辱我?
林飛羽氣的直擼袖子,雙耳噴煙。
過了一會司思突然聽到車門開啟的聲音,趕緊把頭扭了過來,“哎,你要去干嘛?”
這時林飛羽一只腳已經下了車。
“當然是去看看里邊到底發生了什么呀,你玉姐一個女人,難道你放心?”
“你不能去!”司思一把拉住他的衣服,“玉姐說了,讓我們在這等她,就得在這等,萬一你進去了再壞了玉姐的大事怎么辦?”
“你腦子是不是秀逗了?那可是把你打傷了,還能綁架小孩的匪徒啊?!?/p>
林飛羽眉毛高高的挑了起來,越發感覺這里面透著古怪。
光天化日的怎么會突然碰到綁匪?
而且綁匪怎么會那么快打來電話?并且直接就把地址告知,還沒提錢的事!
要知道從方玲玉小解到他給對方吸蛇毒,前后也不過只是十來分鐘的事情。
“你們是不是認識那綁匪?”他突然問道。
司思臉色一僵。
他立刻心道了一聲果然。
然而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廠房里傳來一聲尖叫。
是方玲玉的聲音。
這聲音微弱,司思聽不到,但是他卻可以。
“快放開我,你玉姐有危險!”
說著他一扭身子,掙開司思的拉扯,然后向前緊跑了兩步。
“哎,你不能……嗯?人呢?”
司思使勁揉了揉眼,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剛剛還在眼前的林飛羽,怎么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她哪里知道,林飛羽剛剛腳尖一點,一個跟頭已經輕盈的躍到了破舊廠房的房頂。
他背手而立,透過破損的房頂俯瞰里面發生的一幕。
方玲玉被揪著頭發,摁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