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用吉普車駛進了S國總統(tǒng)府,停在了戒備森嚴的總統(tǒng)府大樓前,郭凌飛從車里出來,仰望這棟S國最華麗的建筑物,算上這次,兩年的時間里一共來了三次,每來一次就對哈費那個人多幾分厭惡。\\wwW、Qb⑤.coМ//
這次不止是厭惡,可能要找機會下狠手,郭凌飛嘴角含著笑意,輕松自若的邁上了門前的大理石臺階,葉飛默默的跟在后邊,依舊是一貫的冷漠神情,冷厲的目光不著痕跡的掃過有衛(wèi)兵和監(jiān)控攝像頭的角落。
在一名軍官的帶路下,郭凌飛又來到了大樓內(nèi)那個華麗大廳的門前,這一次的情況與以往有些不同,平時門前有四名警衛(wèi),而今天卻是八名身形魁梧的警衛(wèi),一個個穿著短袖軍裝,戴著墨鏡,好不威風。
果真有防范,真是應了那句話,宴無好宴,郭凌飛皺了一下鼻頭,眸子里閃過一抹冷意,轉(zhuǎn)身將龍鱗匕首交給了葉飛,接受了兩名警衛(wèi)的安檢后才推開厚重的華麗木門走進大廳。
大廳內(nèi),哈費坐在大理石辦公桌后,陪在他左右的還是兩個妖艷的女人,只是今天的大廳里多了四名荷槍實彈的警衛(wèi)。
郭凌飛站在金碧輝煌的大廳中央,笑著看了看那四名警衛(wèi),略帶幾分玩味的說道:“哈費總統(tǒng)這四名警衛(wèi)夠剽悍。”
哈費沒有像以往那樣熱情的迎接郭凌飛,他坐在椅子上陰陰的笑了幾聲,道:“我聽人說最近有些人有了圖謀不軌的心思不得不防范啊,不論是誰動了鬼心思我都會讓他下地獄,不過你不要誤解你是我的客人肯定不是針對你。”
郭凌飛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只要不是白癡就能明白哈費話里的意思,一句話包含了威脅和警告,對別人或許有用,他對這樣的話不屑一顧,該出手的時候依舊會出手。他扭身坐在了靠著玻璃窗的沙發(fā)上,目光也落在了茶幾上煙灰缸。
“我的貴賓喜歡喝頂級的紅酒你去倒一杯”哈費對著旁邊的女郎說,女郎起身搖曳著曲線火辣的身體走向酒柜,包裹在緊身短裙下的豐臀和修長雙腿絕對能撩撥起牲口們的熊熊欲火。
“不用了”
郭凌飛淡淡一笑,一只手摸著茶幾上的煙灰缸,這是景德鎮(zhèn)的瓷器,工藝精美,在S國看到含著Z國元素的東西,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
“呵呵現(xiàn)在確實不用…一會兒的晚宴上也準備了好酒,一會咱們再喝。還有兩個人會陪咱們共進晚餐。”哈費笑著點燃了一根雪茄,大口的抽了起來,牽強的笑臉沒有完全把流露出來的陰霾氣息遮掩住,沒有幾個小心眼的人能容忍背地里的算計。
大廳的偏門被推開,兩個人走了進來,恭恭敬敬的站到了哈費背后,他們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沒有去看坐在窗子邊的郭凌飛。
郭凌飛抬眼瞧著哈費以及后面的兩人,那兩人正是陪伴了自己將近兩年的黑人翻譯和剽悍的軍人向?qū)Ъ嫠緳C,早知道身邊有狗的郭凌飛并不驚訝,笑道:“哈費總統(tǒng)的好意我恐怕無法接受了。”
“為什么?”哈費瞇眼問郭凌飛,臉色已變的有點難看,這幾年來還沒有幾個人像郭凌飛今天這么不給他面子。
“因為今天你必須去死。”
郭凌飛對哈費微笑著,笑的人畜無害,出自景德鎮(zhèn)的煙灰缸在刺耳的聲音中變成了碎片,哈費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四名警衛(wèi)也下意識拔槍。
郭凌飛騰空而起,手中的碎瓷片飛射而出,幾點白光沒入了對面兩名警衛(wèi)的喉嚨里,丟下手槍抱著喉嚨發(fā)不出聲音的兩名警衛(wèi)還沒有倒地,站在窗子邊的兩名警衛(wèi)也遭了殃,郭凌飛落地之后雙臂齊動,手指戳穿了兩人的太陽穴,由于事發(fā)突然,又是雷霆一擊,這兩個身形魁梧的倒霉蛋也只是剛剛拔出手槍。
郭凌飛殺死四名警衛(wèi)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一道厚厚的玻璃墻將大廳一分為二,而玻璃墻內(nèi)的哈費冷笑不止,一只手放在了辦公桌的一個按鈕上,“小子想殺我沒門只要我按了按鈕我最精銳的手下會蜂擁而入你就是超人也別想活著走出我的總統(tǒng)府,我現(xiàn)在就坐在你面前你有能耐就來殺我啊!”
郭凌飛逼視著哈費,沒有動怒,一只手輕輕的撫摸著玻璃墻,這是加厚的防彈玻璃,用拳頭爆擊,估計沒什么作用,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哈費肆無忌憚的笑著。郭凌飛撇嘴,猛然彎腰揀起警衛(wèi)掉在地板上的沙漠之鷹。
“砰砰砰!”
十幾顆9毫米的大口徑子彈連續(xù)擊中了玻璃墻的同一點,玻璃墻上頓時出現(xiàn)了四五條白色裂紋,隔音效果絕佳的墻壁阻擋了槍聲的外傳,十幾聲槍響并沒有驚動外面的警衛(wèi)。
哈費大驚,再也笑不出來,自認為牢不可破的安全防護罩處于崩潰的邊緣,他的黑手就要按下那個按鈕。
一向處事不驚的郭凌飛瞇起了雙眼,奈何兩支手槍已沒有了子彈,如再有幾發(fā)子彈,這道玻璃墻絕對會崩潰,郭凌飛只能去揀幾米外的另兩支槍,沒有了收手的余地,只能竭盡全力拼搏。
“砰!砰!砰!砰!”千鈞一發(fā)的時刻四聲清脆的槍聲在玻璃墻內(nèi)響起。
剛揀起手槍的郭凌飛猛然轉(zhuǎn)身,瞧著玻璃墻內(nèi)的情形愕然了,他無論如何都想像不倒的事情居然發(fā)生了。他扔掉手中的槍,笑著搖頭,是幸運女神像自己拋了個媚眼,還是搞種族屠殺的哈費遭了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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