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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皇子一回來就被罰,碰了一鼻子灰,越想越生氣。
    他就不明白了,父皇這是有多偏心。
    只因為父皇喜歡太子,所以便偏心太子那個義妹?
    什么狗屁義妹,說的好聽罷了,一定是太子相好的。
    這件事云千汐算是大獲全勝,當(dāng)日便收到了丁家的銀子。
    丁有財也不想賠,但礙于皇帝插手了此事,也不敢作妖,肉疼的叫家里的奴才拿了三萬兩銀票過去。
    收銀票的是小六子,小六子仔細(xì)點(diǎn)了點(diǎn)。
    雖然是大額銀票,但因為數(shù)量多,也有不少,所以點(diǎn)了好大一會才算點(diǎn)完。
    點(diǎn)完之后,小六子看著對方道:“行了,回去吧,若是下次還來下毒,我們也是歡迎的。”
    每下一次毒,不但他們沒損失,還能多得好幾萬兩。
    這種買賣簡直太好做了好嗎?
    丁家的人氣的回去將小六子的話,添油加醋了一番。
    丁有財更是懷恨在心,打算好好計劃一下,有機(jī)會一定要讓云千汐翻船。
    這件事處理完之后。
    云千汐在京中買的院子也收拾好了。
    她在京中買了一處四進(jìn)四出的大院子,買院子的銀子是云烈給的。
    這陣子一直在收拾,該布置的布置好了,丫鬟跟小廝也請了些,另外還請了幾個護(hù)院。
    云千汐從酒樓帶了兩壺酒,又帶了一些不錯的吃食,去了太子府。
    另外,還帶了一套首飾,是送給太子妃的。
    她在太子府這些日子,太子妃一直很照顧她。
    這也使得后院那些女人不敢對云千汐做些什么。
    “顏逸大哥,明天我就搬出去了,這些日子感謝你的照顧。”
    “搬出去?”
    顏太子臉色一變,“在這里住的不好嗎?”
    云千汐搖了搖頭,“也不是,我爹買了宅院,我想跟我爹住在一起。”
    這畢竟是太子府,很多事不方便。
    她沉默片刻又道:“我爹說我娘死了,可我不信,所以我想在這安個家,也許有一天我娘能回來呢?”
    顏逸瞬間沉默了。
    他知道這事無法改變。
    而且云千汐總住在他這名不正言不順的,對她名聲不好。
    只是妹妹剛回來,便要離開他心里不太好受。
    不等他說什么,云千汐又道:“我住的地方,距離太子府也不是很遠(yuǎn),有什么事也方便的。”
    顏逸想左右都是在京城,倒也方便見得著。
    其實(shí),云千汐是可以有自己的公主府的。
    不過,南祗的公主一般都是出嫁之后,才會有自己的府邸,跟駙馬兩人住在公主府內(nèi)。
    就這樣,第二天云千汐搬離了太子府。
    顏逸讓追魂跟奪魄送了不少東西過去。
    云千汐住的院子取名碎雪居,容離住在清揚(yáng)居。
    其余人也各有住處,因為院子很大,還空出了不少房間。
    容離這幾日忙的很。
    成衣鋪?zhàn)右呀?jīng)裝修完,容離正跟幾家供貨商談?wù)摴┴浖?xì)節(jié)。
    從來不操心家計問題的容小世子,如今已經(jīng)成了做生意的好手。
    容將軍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下落,恨不得來南祗把他給拎回去。
    作為容家的嫡子,居然就這樣定局在南祗了。
    他還要不要家,要不要爹娘了?
    是以,容將軍立刻修書一封飛鴿傳書給兒子,責(zé)令他趕緊滾回北凌。
    容離在北凌如何,容將軍還算容忍。
    但是他身為北凌人,怎么能去南祗安家落戶,不顧祖宗?
    容將軍身為保家衛(wèi)國的大將軍,責(zé)任心很重,原則性也很強(qiáng)。
    所以,他的打算是讓兒子接替他的位置,保家衛(wèi)國。
    即便兒子真的不去軍中,但是也絕對不能讓兒子成為別的國家的人。
    容離自然不知道老爹在軍中快被他給氣死了。
    如果不是實(shí)在離不開,容將軍只怕真的會打斷他的腿。
    容小世子如今還在忙生意的事,努力把鋪?zhàn)幼龃螅枚鄿?zhǔn)備點(diǎn)老婆本。
    初九便成了他隨行的賬房先生,真是好不悲催。
    云千汐剛剛搬了院子三天,便有一道金燦燦的圣旨送到了酒樓。
    云千汐被喊出來接圣旨的時候,還是一臉懵逼。
    這時候,正是食客最多的時候。
    “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云氏千汐聰穎靈慧,品貌端正,甚得朕心……”
    是晉安帝收云千汐為義女的圣旨。
    云菇?jīng)鲞€有了個封號長樂公主,意為長久安樂的意思。
    聚仙樓里的人全部都吃驚了,嚇的不行。
    原來這位少東家是女扮男裝,而且,而且還被收為了皇帝的義女。
    雖然在很多權(quán)貴之家,根本看不起云千汐這種所謂的義女,認(rèn)為不過是個名號罷了。
    即便是真的公主,那又怎樣也只是個聯(lián)姻的棋子罷了。
    但是在老百姓心中,還是覺得云千汐厲害極了。
    在這種場合下,云千汐就是想要抗旨都是不可能的。
    之前她已經(jīng)明確拒絕了,誰知道晉安帝學(xué)聰明了,連招呼都沒打,直接下了圣旨。
    云千汐接了圣旨,笑的呵呵噠,就差沒當(dāng)場暴跳如雷了。
    小六子在一旁,一直低聲勸著,“老大,老大,別沖動,別沖動,沖動是魔鬼。”
    容離也在一旁勸她,“小汐子,冷靜,冷靜。”
    臉色更難看的是云烈,云大將軍此刻非常的不爽,簡直不爽到了極點(diǎn)。
    這個晉安帝是怎么個意思,非要跟自己搶女兒不是?
    雖然自己這個父親不太稱職,但是他稱職嗎?
    自己好歹還看過女兒幾年,他可是一年都沒看過。
    現(xiàn)在女兒這么大了,他倒是想白撿個女兒,簡直做夢!
    不過圣旨已下,他總不能公然抗旨。
    “公主,您看皇上送了些小玩意給您,是給您留在這聚仙樓,還是送到您的宅院去?”
    傳旨的是魏福,晉安帝的第一心腹。
    晉安帝派出魏福來傳旨,可見他對這事的重視。
    云千汐抬頭看了一眼魏福嘴里的小玩意,整整十幾箱,這是小玩意?
    宮里的小玩意還真多啊。
    “送去宅院吧。”
    云千汐想了想,這些東西不收白不收。
    萬一那位皇帝陛下是將她當(dāng)做棋子,到時候被利用了,也沒撈到什么好處,豈不更虧了。
    吃虧可不是她的行事風(fēng)格,于是云姑娘小手一揮,魏福便帶著人屁顛屁顛的給她送到宅院去了,之后魏福便忙著回宮復(fù)命去了。
    “怎么樣,那丫頭可還歡喜?”
    看到魏福回來,晉安帝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筆,現(xiàn)在女兒可要比這些公務(wù)重要多了。
    魏福急忙上前行禮,“皇上,公主將禮物收了,奴才親自送到宅院去的。”
    “那她可開心?”
    魏福:“……”
    “公主還好……”
    “魏福,你不要瞞著朕。”
    晉安帝頓時冷了臉。
    魏福這才道:“公主接到圣旨的時候,應(yīng)該是嚇了一跳,似有不愿,索性事情還算順利,公主到底是把圣旨接了。”
    聞此,晉安帝長嘆一聲,面上露出一抹疲憊與心痛,“朕就知道她是不愿的。”
    “若非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她定然會抗旨的。”
    “這丫頭真是隨了她母親的脾氣,倔強(qiáng)的很,天不怕地不怕的。”
    “希望下次進(jìn)宮,她不要跟朕鬧脾氣才好。”
    晉安帝堂堂一代帝王,不怕任何人任何事,唯獨(dú)怕這個剛知道沒多久的寶貝女兒。
    若非是真的疼愛,又怎會如此?
    云千汐晚上回去的時候,又收到了不少禮物。
    皇后命人從宮中送了一份大禮來。
    顏逸則親自帶了禮物送過來。
    云千汐收禮收到手軟。
    晉安帝那十幾箱子禮物,當(dāng)真什么都有。
    其中,最耀眼的是一箱子金燦燦的元寶,頓時看花了眾人的眼。
    “老大,我們發(fā)財了,我從未見過這么多金子!”
    小六子激動的拍了自己腦門一巴掌,以此證明自己并沒做夢。
    關(guān)嘯則沒小六子那么激動,而是看著云千汐疑惑道:“老大,你沒覺得皇上,皇后,還有顏太子都很奇怪嗎?”
    “顏太子也就罷了,是個爽朗的君子,還是可信的。”
    “但是皇上跟皇后無緣無故對你這么好,連他們那些皇室的規(guī)矩也不講了,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所謂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
    云千汐挑眉看了關(guān)嘯一眼,隨后壓低了聲音,“當(dāng)然有問題,而且你沒發(fā)現(xiàn)嗎,連我爹都有問題。”
    關(guān)嘯應(yīng)了一聲,“的確。”
    “所以,從明天開始,你找?guī)讉€手腳利落的兄弟跟著我爹,別被我爹發(fā)現(xiàn)了。”
    云千汐倒是不疑心云烈會害她。
    她疑心的是云烈隱瞞了她許多事。
    她還疑心夜瀾的事。
    她甚至覺得云烈跟晉安帝之間達(dá)成了什么約定。
    有些事,她只是憑感覺懷疑,并沒什么證據(jù),所以才叫關(guān)嘯去查的。
    關(guān)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老大,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
    容離的成衣鋪?zhàn)涌偹沩樌拈_了張,這次鋪?zhàn)娱_張很低調(diào),連顏逸都不知道。
    不過,云千汐跟容離看中的位置不錯。
    所以,只要鋪?zhàn)永锏囊路邮叫路f,質(zhì)量上乘,能讓那些買衣服的人喜歡,愛不釋手,那個地段生意肯定不錯。成衣鋪?zhàn)娱_了沒幾日,宮里人便送來了請?zhí)o云菇?jīng)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