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就好像是回到了剛剛發(fā)現(xiàn)丈夫尸體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如同是被霜打得茄子一樣……
    “夏夫人,夏夫人……”段清婉輕聲喚了兩聲,夏夫人才回過神來!
    “那個時候,我也就像是現(xiàn)在一樣,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抱著孩子哭泣,后來一名曾經(jīng)做過仵作的老先生偷偷告訴我,我夫君根本就不是醉酒落水,他是被下了毒!”
    “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我夫君為人友善,從來都不曾與人為惡,街坊鄰居都會夸贊他,誰會給他下毒?”夏夫人接著說道,“我又去了幾次府衙,想要知道當(dāng)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都沒有結(jié)果!”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我才在丈夫的遺物里發(fā)現(xiàn)了一些信!”夏夫人看向尉遲修賢,“他信里寫到潘陽城的水利工程已經(jīng)修好了,這樣的功績應(yīng)該讓朝廷知道,他并不是想要朝廷的獎勵,他只是覺得,現(xiàn)在天瑞的土地上,還有很多個潘陽城,如果大家都能夠興修水利,那么老百姓就都可以過上好日子了,但是有人卻不希望將這一切報給朝廷!”
    “我夫君很堅持的覺得,府衙的背后還有人,他想要知道到底是誰要壓著潘陽城的事情!”
    尉遲北冥背在身后的手緊緊的握著,那位夏先生可謂對潘陽城是鞠躬盡瘁,但是卻落得如此下場!
    “我夫君想要暗中調(diào)查清楚,但是他卻發(fā)現(xiàn),當(dāng)初一起興修水利的人,一個一個的都死了,他害怕極了,他在一次去府衙的時候,還偷聽到了府衙大人和另外那個人的對話,原來他們是想要告訴朝廷,潘陽城連年受災(zāi),民不聊生,借此謀財,他還撿到了那位神秘大人物身上的一塊玉佩!”
    “我夫君決定帶著這些東西上京,他已經(jīng)在計劃先讓我和孩子離開了……”
    “直到府衙給了他請柬,他覺得這是一次機會,他相信背后的那個人一定就在府衙里,他希望可以得到更準(zhǔn)確的證據(jù)!”
    “可是,他就這樣一去不回!”
    “東西何在?”尉遲北冥問道!
    “在這里!”夏夫人謹(jǐn)慎的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來一個布包,布包層層包裹著一樣?xùn)|西,她的手顫顫巍巍的,一層一層的打開,好半天,眾人才看清楚那的確是一塊玉佩!
    就在這個時候,無情收到了尉遲宏信的指令,想要搶奪那塊玉佩,但是段清婉的速度更快,她本來就距離夏夫人比較近,她拿過玉佩看了看勾起了嘴角,“擎王殿下,你看看,妾身可是覺得這塊玉佩眼熟得很呢!”
    尉遲北冥接過玉佩,還順帶的將段清婉攬在自己的懷里,這玉佩好認(rèn)得很,這是他們每一個皇子身上都會有一塊的龍紋玉佩,尉遲北冥身上的那一塊上刻著一個冥字,而他手中的這一塊上,則是刻著信!
    “二皇兄,你可認(rèn)得這個東西?”尉遲北冥顛了顛自己手中玉佩,他的目光落在尉遲宏信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