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暗惱,但覺得也不是一件壞事,看這個男人如何勾搭鄭靜,這樣也可以看看鄭靜是個怎么樣的人。
隨著舞廳人越來越多,全場很快就步入了高潮的狀態,所有人都在跳舞著。
只有我在看著鄭靜,跟那上前搭訕的男人。
那男人一直在說話,只是鄭靜鮮有回答。
“滾開。”忽然我就聽到鄭靜喝了一聲。
那男人更是一下子跳了起來,罵道:“臭婊。子,別給臉不要臉,你在這里不就是想要給人泡的嗎?”
鄭靜也是一下站了起來,冷冷盯著這個男人。
我瞧了瞧豹子,見到他對我使了眼色。
我立刻明白過來,豹子是要讓我去處理這事情,我立馬走了過去,伸手就要去抓那個男人,這男人警覺倒是也挺強的,回首就是一拳。
也好在我這一段時間練過,要不然還真的被他給干趴了。
我快速往后退了一步,跟著一腳直接朝著他的身上踹了過去。
他明顯喝了不少酒,一個沒站穩直接摔倒了地上。
“草,你個混蛋,知道我是誰竟然敢打我。”他瞪著眼睛朝我喝道。
我冷冷一笑:“我管你是誰。”
說完,我就繼續上前揍他。
剛打幾拳,豹子就上來攔住了我,朝著我喊道:“人走了。”
我回頭過來才發現鄭靜不見了。
這騷娘們我幫她出頭,竟然一聲不吭的走了。
我皺了皺眉頭,豹子對我道:“這事情我處理,你去追吧!”
我對著豹子點了點頭,隨即就跑出去,就在路口的地方看到了鄭靜,我看到她在黑夜之中點著一根煙,身上散發出一股嫵媚的氣息。
我走了過去。
鄭靜見到我過來,她抬頭看了我一眼,遞給我一根煙。
我也沒客氣接了過來,看著她嘴里頭的香煙直接懟了上去。
她楞了一下,但并沒讓開,而是停下來給我借火。
點著了煙,她看了我一眼道:“你是什么人,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聽到她這話,我不禁一愣。
還沒等我解釋,她冷笑一聲就道:“你就別給我裝了,在舞廳里頭剛才那事情本來豹子會出來阻止的,但他沒出來,反而讓你上來,你知道我的身份。”
我一陣愕然,真的沒有想到鄭靜竟然有著如此明銳的觀察力。
既然瞞不住身份了,裝不了了。
我索性也不裝,吸了一口煙道:“我沒什么目的,就是想要泡你。”
“泡我。”鄭靜一聽頓時咯咯笑了起來:“多少人想要接近我,但又多少人沒成功,就憑你一個小屁孩,哼。”
她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對我的不屑。
我看著她的眼神,知道她肯定是認為我年齡小。
我嘿嘿一笑,貼著她道:“鄭靜姐,怎么你還想要年齡比較大的嗎?”
她抬頭瞪了我一眼。
我順勢抓起她的手,沒等她掙扎,就直接抓著她的手貼到了我的身上,她嬌軀頓時一顫瞪起了眼睛,眼里頭充滿了驚訝。
但這驚訝也只不過是一閃而過。
跟著又換上那一臉不屑的表情道:“本錢確實有,但別中看不中用。”
“這就要看靜姐你敢不敢試一試咯。”我帶著嫵媚的口吻道。
“試。”鄭靜看了我一眼道:“去我家,敢去嗎?”
“敢,有什么不敢的。”我直接道。
“有膽量。”鄭靜微微笑了笑,隨即就率先往前走去。
我看她往前走,也連忙追了上去,一路上我想要跟她套近乎,但她卻不愿意跟我太多廢話,我們兩人就靜靜的走著,沒一會就來到了她的家里。
就是之前我跟沈月琴一起過來的別墅。
也是許紹的家。
這一會到這邊,我看著還真的有些猶豫,要是進去撞到許紹我該怎么辦。
鄭靜見我遲疑的樣子,笑道:“怎么現在不敢了嗎?”
我被這么一刺激,激動道:“你都不怕,我有什么害怕的。”
鄭靜笑了笑,沒再說什么,而是開門進去。
她一進去,黛眉就不由一縮:“這該死的又在家里搞女人。”
我順著她眼睛看過去,立馬也見到了地上的衣服,只是看著那衣服我頓時瞪起了眼睛,因為那是一件旗袍,就是今天晚上我師娘穿的那一身旗袍。
難道說……
我腦袋頓時嗡的一聲巨響。
看著地上的旗袍,我似乎看到了師娘那妖嬈的嬌軀被人給壓在這沙發上,心底一股怒火不斷涌動起來。
一直以來我都擔心著賴長貴會利用師娘的美貌做事情。
畢竟他在工地時候,就讓我表叔上我師娘。
我一直擔心著,卻沒有想到事情還是發生了,我此時除了憤怒之外,對師娘更有著一股恨意。
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難道她沒辦法拒絕嗎?
還是她自己愿意的。
我心里百感交集,別提多失落了。
鄭靜此時卻對我嫵媚一笑道:“敢嗎?”
我看著她嬌媚的樣子,冷笑一聲道:“我有什么不敢的。”
我哼了一聲,直接朝著鄭靜撲了過去。
我動作十分的粗魯。
就連鄭靜喊著,我都沒有停止,現在我不僅不怕許紹出現,反而是期待許紹出現。
這混蛋敢弄我師娘。
那我就弄他老婆。
憤怒之下,我十分的暴力,之前鄭靜還喊著我輕一點。
卻沒想到在我的暴力之下,她慢慢變成了一種享受,甚至主動的配合著我。
結束之后。
她直接癱軟了下來,她喘息道:“太舒服了,我好長時間都沒有這么舒服過了,你怎么這么遲才出現。”
她抱著我狠狠的親了一口。
身子上雖然舒服了,但我心里還是想著師娘。
我也沒去回應鄭靜,而是拿過旗袍,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師娘的味道,那熟悉的氣息。
鄭靜見我拿著旗袍,笑道:“怎么,你喜歡旗袍嗎?要不我穿上去給你看看。”
我也沒回答,直接選擇了默認。
看著她穿上旗袍,我似乎看到了師娘的影子,我再一次撲上去,一下子把旗袍撕開。
鄭靜顯然也是久旱逢甘霖,她比我想象的要厲害。
我們足足來了三次,她才求饒。
在我們激情之刻,許紹果然回來了,他看到我跟鄭靜赤身抱在一起,渾身頓時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