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謝言,他不會故意去偷看,但如果自動送到眼前的,當(dāng)然也不會拒絕,心下暗贊:“哇,猴子說謝老師是馬里亞納大海溝,還真的沒說錯。”
下午到公司,跟哈多聊到下班,說起來他這經(jīng)理當(dāng)?shù)谜孑p松,但這世上的事,就是這樣了,賺錢的不辛苦,辛苦的不賺錢。
下班回家,盧燕一個人在那里打游戲,這死丫頭在家永遠(yuǎn)一件短睡裙,因為打游戲按著電腦,兩邊的吊帶都滑到了胳膊彎處,不過她胸大,勉強吊著一點,若是胸小一點的,直接就滑腰上去了。
“玩什么呢?”
陽頂天過去:“喃喃沒在家?”
“她一個朋友開生日趴,她去玩了。”
看到他回來,盧燕總算把吊帶抹了上去。
陽頂天坐過去,好奇的道:“她朋友不是你朋友?”
“不是,我不喜歡那人,透著假。”盧燕撇了撇嘴,透著不屑。
陽頂天忍不住笑起來。
盧燕還真就這個性子,或者說,這性子跟他很相象,喜歡的當(dāng)兄弟,看不慣的,招呼都懶得打。
“你現(xiàn)在不餓吧,我打完這一局做飯啊。”
盧燕眼晴盯著電腦。
“不急。”陽頂天湊過去,看了一下,慘不忍睹:“你血要掉光了,快躲啊,換武器。”
他不提點還好,一提點,盧燕更是手忙腳亂,頓時就急了:“邊去,不要你管。”
陽頂天捂臉,索性不看,不過眼光隨即被盧燕胸前吸引了,因為她一邊的吊帶又滑下來了,絲綢的裙子,很滑的。
陽頂天忍不住就環(huán)住了她。
“爪子別亂動,啊呀。”盧燕剛好輸了一局,頓時就急了,打他的手:“叫你別亂動。”
淺嗔薄怒,說不出的動人,陽頂天索性就把她一壓,壓在了沙發(fā)上。
這下盧燕真急了,扭著腦袋不讓他吻:“討厭,走開拉,你好討厭,唔”
最終還是給陽頂天吻住,慢慢的,她手也環(huán)住了陽頂天脖子。
陽頂天一路吻下去,她手抓著陽頂天頭發(fā),口中發(fā)出醉人的申吟,但到了最關(guān)健處,她突然又清醒過來,把陽頂天一推,一個滾子,逃到了沙發(fā)背后。
“不行。”她面帶嬌紅,紅唇微喘著叫:“說了要喃喃在先的,我不能不講義氣。”
陽頂天急了,道:“我們不告訴她。”
“不行的。”盧燕搖頭:“我管不住我自己的嘴,沒事還好,有事,我一定忍不住的。”
她還真是這性子,陽頂天頓時就垂頭喪氣了。
盧燕咯咯笑,又伸手戳他一下:“怪你自己,簡直笨死了,你把喃喃吃掉啊,這么好的機會都不敢下嘴,還有比你更笨的沒有。”
陽頂天捂臉。
“哼,你就笨死吧。”盧燕又戳他一指頭:“總之你吃掉喃喃,我就給你吃,否則你就休想。”
陽頂天拿她毫無辦法。
當(dāng)然,陽頂天這會兒要是真想,抓著盧燕,哄一哄親一親,其實是可以吃掉的,象剛才,盧燕其實已
經(jīng)動情了,雖然清醒過來,但陽頂天要是按住她,她也跑不了。
不過陽頂天不想勉強她,再一個,他其實很喜歡她這一點,女孩子還能講義氣,很難得了,他愿意鼓勵她這種性格,至于吃不吃,其實他不餓,昨夜今晨,在任晚蓮身上已經(jīng)吃了個飽,并不饑渴。
燕喃九點左右就回來了,進屋,盧燕跟陽頂天在打游戲,大呼小叫的,盧燕睡裙兩根細(xì)吊帶都滑了下來,挽在胳膊彎里,陽頂天跟她坐在一起,真的是一覓無余。
不過燕喃也習(xí)慣了。
也不能怪盧燕,模特圈是這么個風(fēng)氣,本來就不在乎暴露,另一個,則是以前生活艱苦,往往是一群姑娘租一個小房子,這邊天又熱,有空調(diào)還好一點,有些老板小氣,不給配空調(diào),只能每人房里裝一個風(fēng)扇,那管得什么用?只有少穿衣服,恨不得小內(nèi)褲都不穿才好。
盧燕也就是那種生活形成的習(xí)慣,身上能少穿就少穿,能不穿,就不穿,所以只要陽頂天不在家,她往往睡裙都不愛穿。
當(dāng)然,習(xí)慣是一回事,也是對上什么人,如果是對上外人,盧燕不會這樣的,也就是對上陽頂天吧。
事實上,三人心里都明白,只是礙著燕喃糾結(jié),如果燕喃放開一點,盧燕早給陽頂天吃掉了,整個身子都可以給陽頂天,讓他看一下,又有什么關(guān)系。
看到燕喃,盧燕叫:“怎么就回來了,吃飽了沒有?”
燕喃笑了一下:“吃了點蛋糕。”
盧燕道:“那呆會做夜宵。”
燕喃搖頭:“不吃了。”
坐過去,盧燕和陽頂天在玩英雄聯(lián)盟,燕喃便也加入進去。
玩到十一點,上樓,盧燕叫道:“全身酸死了,陽陽,我要征用你的大浴缸按摩,你敢不敢反對。”
“不敢。”陽頂天果斷認(rèn)慫。
“算你乖。”盧燕咯咯笑,對燕喃道:“喃喃,我們?nèi)ニ沁厸_浪。”
“我不要了。”燕喃搖頭:“先喝了點酒,沖一下早點睡了。”
“那隨你。”
盧燕不管燕喃,真?zhèn)€拿了衣服到陽頂天這邊,拳打腳踢的把陽頂天趕到床上,自己進了浴室,又還探頭出來:“不許進來,進來你就死定了。”
其實浴室有倒鎖的,但她顯然沒想到這一點,或者說,根本就不想鎖。
眼見里面水響,燕喃則好象真的已經(jīng)睡了,門都關(guān)上了,陽頂天果斷下床,先關(guān)上門,再進浴室。
盧燕又躺在浴缸里玩手機,白嫩的身子給水柱沖得東搖西晃的,看到陽頂天進來,她低叫一聲:“流氓,不許進來。”
陽頂天嘻嘻笑,直接脫了褲子就跳進浴缸里,這種情形下,自然是橫槍立馬的。
“呀,你好下流。”
盧燕捂著臉,眼光卻從指頭縫里看出來,看到陽頂天過來,她拿腳踹:“不許過來。”
給陽頂天捉著腳一拖。
“呀。”
她頓時就尖叫了,不過隨即給陽頂天吻住了。
不過這死丫頭也算是厲害了,雖然給陽頂天吻得全身發(fā)軟,卻始終堅持要跟燕喃講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