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鬼還沒有確定到底是不是管狐,然而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我看到六師叔的身體竟然是一晃,他震驚地指著火光中模糊的人影道:“沒錯,這肯定是管狐沒錯,難道現(xiàn)在這個世道真有人喪盡天良用人來做管狐”?
聽六師叔確認(rèn)了其身份,我和毛小毛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中也不免駭然,要是對人那樣,那可真是太慘了,光是想想我就肝疼。hp:///
只聽六師叔大聲道:“你們倆趕緊退回來,別讓它再抓住你倆的氣”!我倆趕緊退回去,站在了六師叔的旁邊,我問道:“現(xiàn)在該怎么辦啊”?我本以為六師叔既然到這了那就應(yīng)該已想好了應(yīng)對這家伙的辦法,可誰知道,六師叔愁楚了一會說:“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也不好說了,畢竟現(xiàn)在是人形管狐啊,肯定更厲害”。
我一聽,你這不是在說廢話嗎,六師叔道:“現(xiàn)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先試試它的水”!說著六師叔抓起一把糯米在蠟燭上繞了一圈之后就撒了出去,說是繞,其實我看到火已在他的手掌上點了起來,可是師叔就跟沒感覺一樣。一把糯米撒出去,管狐貍不躲不避,那些糯米砸在它的身上,就跟子彈似的,射出點點的火花。
“沒用!”六師叔不由得大皺眉頭說道。沒用是沒用,不過這次攻擊似乎把管狐給打醒了,在它剛出現(xiàn)的時候,它可能還處于一個混沌期,或者是它在搜尋目標(biāo),只見它的一雙小眼睛,突然就瞪向了我和毛小毛站的方向,眼神中充滿了仇恨,只聽它開始咯咯地笑著,并且一步一步的朝我倆走來。
看著他越來越近,我著急了,對六師叔道:“你趕緊想想辦法啊,不能讓他過來啊”!
見到管狐竟然雙腳落地朝我們這邊走,六師叔也是大為驚駭,因為什么,因為一般的管狐是看不見的,眼睛就是個擺設(shè),所以才會通過氣息來害人,但這只很明顯不一樣,他明顯是看得見的。
“不好!”就在這時六師叔突然大喊了一聲,后退!說著他便快步的擋在了我和毛小毛的身前,一把木劍被他橫在了胸前。要是這只管狐不靠氣息感應(yīng),靠看的話,那么今天的這個開的這個壇多半已廢了。
然而六師叔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晚了,就在他擋在我倆身前的下一秒,管狐突然大叫了一聲,然后直接就躥了過來。它的動作十分的快,四肢著地,就好像一只猴子一樣,這時候,我是終于看清了管狐的真正面貌。
之前就只是一個模糊的人形,能夠看見的就是它的皮膚應(yīng)該很白,可是現(xiàn)在再一看,這哪里是白,而是透明的。
但和之前的提尸鬼不一樣,管狐竟然沒有內(nèi)臟,全身就好像氣球一樣,鼓鼓的,好像是被吹起來的一樣。
剎那間,還沒等六師叔有什么動作,管狐就直接從他的身體里鉆了過來。沒錯就那么穿了過來。,心想這回可完了,師叔的命肯定是沒了,此時此刻,六師叔已倒在了地上,他大張著嘴,似乎是要呼吸,但好像吸不到氣一樣,只能發(fā)出呼哧呼哧的聲音。
想救人嗎,想。此時我也不顧上它到底厲害不厲害了,我眼睛都紅了,這六師叔是為了就我們倆才遭了毒手的。但沒想到的是,我一動,竟然砰地一聲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由于沒有任何的準(zhǔn)備,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因此我是臉先著地的。接觸地面的一剎那,我就覺得一股熱流流淌了下來,出鼻血了,用手一抹是一片血紅。
鼻子摔出血了,我已顧不上了,此時讓我最震驚的是,我的腿,應(yīng)該說是從大胯往下都不能動了,就好像灌了鉛一樣,死沉死沉的。
毛小毛的反應(yīng)要比我慢上一拍,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看到我也倒了,等他要動的時候,自己也倒了下去,只不過這家伙這時候沒犯傻,他防備著,所以摔倒的時候,沒有太慘。
這下可糟了,我和毛小毛居然都不能動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管狐是一點點的朝我們倆邁進,它似乎是存心調(diào)戲,走的那個緩慢啊。似乎在他的眼中,我和毛小毛現(xiàn)在已成了待宰的羔羊了。
你個丑八怪,我讓你美,我迅速的爬動,要說人的潛力還真是無窮的,此時光靠兩條胳膊的力量,拖著腿往前爬,我竟然爬的比平時還要快,一轉(zhuǎn)眼的功夫,我的手里就舉著一個大瓶子,對著管狐就是一頓猛滋。
為了武器能夠更好的使用彈藥不至于浪費,我和毛小毛在來的時候,就給瓶蓋上扎了好幾個孔,這樣彈藥的量夠大,還能盡量做到節(jié)省。其實毛小毛很想用滋水槍來著,但想想有惡心,還是用瓶子吧。
由于管狐存了輕視之心,它根本就沒有防備我還有后手技能,直接被我的童子尿全額命中,頓時它就發(fā)出了凄慘的叫聲,還有尿噴在它的身上,和糯米產(chǎn)生了截然不同的反應(yīng),就好像膠皮掉在了熱爐子上一樣,它的身體,被燙出了四個小孔,起初是不大,但隨著慢慢的擴散,漸漸的就變成了兩個大窟窿。還冒著白煙。
童子尿果然有效啊,心里大快的同時,我感覺下身一輕,我又能動了,似乎是他遭受了攻擊所以法術(shù)失靈了。
我讓你美,看著管狐痛苦慘叫的樣子,我心里那個爽啊,這就是人類的通病,你雖然是個鬼,但還是不能免俗,要是動物的話,肯定是趁你病要你命,誰會像你這樣亂瑟啊。
趁著管狐痛苦,我趕緊去把躺在地上的六師叔給扶了起來,他的身體并沒有什么異常,我指的是外形,原來背對著他沒有看清楚,我想著他的身上怎么樣也得有個大窟窿啊,但沒有,提心吊膽的摸了摸六師叔的鼻息,我是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還有氣兒,沒死,只是暈過去了。
但就算沒死,也不行啊,今晚的主力沒了,只剩下我倆個小雜魚了,想著白天的時候被這該死的弄得那么慘,換了晚上估計也一樣啊。這可怎么辦才是好。
我們倆在思考,管狐一句怒了,它原本就重的仇恨心已徹底的被我們倆給挑撥起來了,只見此時此刻它的身體發(fā)生了變化。
原本氣球一樣鼓脹的身體上,慢慢的浮現(xiàn)出了一條條細(xì)細(xì)的黑色的條狀物,不單單如此,讓我倆更駭然的是,那些不明物體,是出現(xiàn)在它的肚子里,由于皮膚透明,就好像蒼蠅落在了玻璃上,分不清是里面的還是在外面。
更可怕的是,那些黑色蟲子一樣的東西,竟然是活的,出現(xiàn)幾秒之后,竟然在它的肚子里慢慢的爬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