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QQ的抖動窗口,抖動過一次必須隔幾分鐘才能抖下一次,可是我的窗口卻像是得了帕金森一樣一直抖個不停。我知道電腦應該是中毒了。
電腦還真是一個神奇的存在,這臺電腦是我剛進別墅就發現的,由于在以往很長的一段時間里長期沒有人使用,一直相安無事,但它就好像一個病毒攜帶者一樣,積壓了多年的毒素終于在今天被打快的時候一次性的毫無節制的爆發了出來。以至于讓我輸掉了這么關鍵的一次決斗。
比賽雖然輸了但我也沒什么辦法,只能看著吳彥祖發出了一連串的2333333以表示對我們三個的無限鄙視和嘲諷,然后飄逸的揚長而去退出了房間。
這里問一下,如果你們的電腦中毒了你們會怎么辦?
殺毒?那簡直太浪費時間和精力了,對于我這個電腦長期裸奔的資深人士來說,我已經成功研究出了電腦裸奔大法,百分之九十的運氣加上百分之十的實力。
百分之九十的運氣就是希望病毒大大們遠離的的電腦,畢竟我這個每天為事業奔波的成功人士的電腦用來做肉雞實在是有點大材小用,但萬一要是被那個大大看上了怎么辦,畢竟我的電腦上沒有安裝任何的殺毒軟件,難道就這樣束手就擒繳槍投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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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中毒我只需要做一件事按一個鍵子那就是——一鍵還原!只要按了這個鍵無論是多么掉渣天的病毒我都可以輕松搞定。
一鍵還原之后我重啟電腦,再次登錄QQ剛一登陸就叮叮叮的響個不停,二狗子和小強對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討伐。我只能很無奈的回答他們一句掉線了。
看看時間現在也是晚上十點多了,明天我還有一些單子要去處理,我本想關上電腦睡覺,但就在這時候,又一個抖動窗口彈了出來。
病毒沒弄干凈?我想著,但很快我就知道不是這樣,因為這一次的窗口只抖動了一下,而且聊天框里面還有字。
我一看是一個陌生人,我的QQ好友本來就屈指可數,一般都是和我一樣的成功人士和工作上的合作伙伴,看頭像還是一個妹子的頭像,雖然只是一個系統頭像,但我還是一陣興奮。我趕緊看她寫的是什么,說不定就會遇到艷遇呢。
可是一看之下卻令我吃了一驚,只見聊天框上,用最大的紅色字體寫道——好哥哥,我的頭和我的右臂不見了,你能幫我找找嗎?
我并不是一個膽子小的人,畢竟前前后后加起來已經遇到三次鬼了,應該有所免疫,但冷不丁的看見這血淋漓的幾個大字,我還是嚇了一跳,但下個瞬間我就平靜了,估計這是哪個熊孩子搞得惡作劇吧。我笑了笑關上電腦,滾上床馬上就睡著了。
這一晚我百年不遇的居然做了一個春夢,很美很美的夢,在夢里我成為了一個跨國大公司的少東家,那人真是人帥有錢又有才,生撲我的少女那是數不勝數,這不我的懷里就坐著一個大美女。
清純的臉蛋,完美的身材,再加上穿著一身職業套裝,透露出一種別樣的性感。她的一只手開始在我身上上下游走,俏臉離我是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一股股少女的芳香鉆入我的鼻孔,讓我一陣神清氣爽。
她的肌膚有些冰冷,但很滑很嫩,好像一用力就能掐出水來,這應該就是人們常說的吹彈可破吧。她的的動作越來越大膽,越來越放肆,在她的刺激之下我的一雙大手也開始在她的身上上下翻飛起來。
其實我早就知道這是一個夢,因為在現實生活中這種好事根本就不會發生在我的身上,難得做了一次美夢,那就讓這個夢圓滿一點吧。于是我一下子把她撲倒,準備直接進入正題。
但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一直沉默的少女說話了,她的聲音很柔弱,小的必須仔細去聽他說的每一個字。她眨巴著動人的大眼睛,看著我說道:“好哥哥,幫人家個忙好不好”?在這關鍵的時刻,我怎么能夠還聽她說廢話,我已經感覺,眼前的場景有點漸漸飄遠的跡象,夢用不了多久就會醒來,我必須抓緊時間,于是我迫不及待地說道:“答應,答應,只要你答應我,我就什么都答應你”!
說完,我一低頭就想去吻她,我的嘴在和她的嘴僅有不到兩厘米的時候,她伸手擋在了中間。我這個著急啊,這可是千年不遇的美夢啊,于是我不由分說就想把她的手拿開,但這時候她又說道:“是你說的哦,你愿意幫我的忙,那你忙我找兩樣東西可以嗎”?
“什么東西?”我一邊推她的手,一邊問道??墒撬氖志秃孟駶仓囊粯恿⒃谀羌y絲不動,我很奇怪,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哪來的這么大的力氣。這時候只聽她悠悠地說“我的頭,和我的右臂不見了,你能幫我找找嗎”?
就在她剛剛說完這句話,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我眼前的場景發生了變化。原本和我近在咫尺的俏臉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血淋漓大窟窿,脖子上只有幾條猙獰的血管,耷拉在外面。還在一滴一滴的往外滴著血。根本就沒有頭。
這是我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看血管,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馬上就彌漫了我的全身上下,瞬間我整個人就軟掉了。再看之前那只我怎么搬都搬不動的芊芊玉手也不見了,我的手是直接從他的肩膀處的大洞直接插進了她的身體里,也不知道是握住了什么。把手抽出來,手里居然握著一大塊已經爛掉的肉。
看著手里的肉,讓我“啊”的一聲,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醒過來的我擦了擦頭上冒出來的冷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我這叫什么命啊,原本以為是個美夢,沒想到是一個比噩夢還可怕的夢,一瞬間美女變喪尸。這個夢做得搞得我是口干舌燥,想下床去倒杯水喝,握握手,我現在還能感覺到那種稀爛稀爛的觸感。
我一動彈覺得碰到了什么東西,軟乎乎的,扭頭一看,月光透過窗戶打在我的床上,而一個無頭斷臂的女人就那么躺在了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