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等到沙古拉再看向殷正的時候頓時驚掉了下巴,只見殷正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把通體銀白色的長刀。
“不是,大哥,對付我有必要用刀嗎?!”沙古拉頓時欲哭無淚起來。
“嘛,隨手罷了。”殷正甩了甩一下手中的修羅煉獄刀直接在空中挽了一個刀花。
“你不反抗一下嗎?”殷正一邊走向沙古拉,一邊淡淡的問道。
“媽的,拼了,殺厲蟾刀!”沙古拉怒吼一聲,手中出現一把通體猩紅色,外觀猙獰無比的長刀。
沙古拉高舉殺厲蟾刀,準備對殷正發起攻擊。
“可惜,你太弱了,完全提不起我半點興趣。”殷正宛如一道紫色閃電瞬間閃現到沙古拉的后面淡淡的說道。
“怎,怎,么,可能?!”沙古拉語氣顫抖的說道。
隨著殺厲蟾刀的從沙古拉的手中脫落,沙古拉直接產生了爆炸消失了原地。
“去死吧!”沙古拉剛消失,庫彼修就揮舞著魔血鐮朝著殷正砍去。
“時間算的挺好的啊!”殷正隨手一轉,修羅煉獄刀直接擋住了庫彼修的魔血鐮。
“閉嘴!”庫彼修怒吼一聲,腹部再次噴射出火焰,但是火焰的顏色卻由赤紅色變成了湛藍色。
“嗯?有點意思。”殷正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隨手一揮,大量的紫色電流在殷正的面前形成了一個紫色的屏障直接擋住了庫彼修的火焰攻擊。
在庫彼修的全力攻擊下,殷正的紫色雷電屏障砰的一聲直接破碎掉,不過庫彼修的火焰攻擊也消散在了空中。
“吃我一斬!”在火焰消失的一瞬間,庫彼修就揮舞著魔血鐮沖到了殷正的面前。
“打夠了沒有?!”殷正冷哼一聲,抬手一擊,隨意擋住了庫彼修的攻擊。
“煉獄刀斬擊!”殷正猛地的一用力,庫彼修的魔血鐮瞬間被打飛出去。
但是殷正的攻擊卻沒有停下,殷正身形一閃,直接在庫彼修的周圍卷起了一道紫色的旋風。
一時間,大量的火花在庫彼修的身上跳動開來。
等到庫彼修穩不住身形的時候,殷正停留在庫彼修的面前。
做出拔刀斬的姿勢,一道紫色電流的刀形斬擊直接擊中庫彼修的腹部。
“啊啊....”庫彼修慘叫著倒飛在空中,然后狠狠的摔到地上,將周圍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
“你也不行啊。”殷正有些失落的搖了搖頭,然后緩步走向庫彼修。
庫彼修掙扎著想要起身,但是只能以手撐地撐起上半身。
“赤焰攻擊!”庫彼修低喝一聲,腹部開始變紅,不過其腹部只是閃了一下,便再次恢復了原樣。
“噴不出火了?!原來如此,只要腹部受擊,就無法噴火了。”殷正喃喃自語道。
說完,殷正也走到了庫彼修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庫彼修問道:“你準備好怎么死了沒有?”
在庫彼修的視角下,殷正的鎧甲上的點點水滴不斷反射光芒,在這漆黑的環境中顯得的是那樣耀眼。
“求求你,求求你,繞過我。”庫彼修下意識的開始求饒起來。
“你求我?!”殷正彎腰俯身到庫彼修的面前問道。
“嗯嗯呢!”庫彼修連忙點起了頭。
“可惜,你求我,我也不會放過你的。”殷正淡淡一笑,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而就在殷正轉身的一瞬間,庫彼修的身上出現了一道紫色的刀痕,再然后庫彼修就爆炸消失在原地。
至于庫彼修死后產生的魔盒則是自動飄到了殷正的腰帶里面。
“任務完成了,我先撤了。”殷正對著耳邊的無線耳機說道。
說完,也不等姜靈回答,身形一閃,再次化為紫色的閃電消失在銀行里。
另一邊,姜靈的房間里,姜靈就聽著殷正的最后一句話,直接陷入了呆滯。
好家伙,你求我,我也不會放過你的!你確定這是正派能說出來的臺詞?!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姜靈的腦海里,自動就浮現出了殷正身穿修羅鎧甲說出這句話的場景。
“好帥啊!”姜靈下意識的泛起了花癡。
等到回過神后,姜靈連忙搖了搖頭,不斷拍打著自己的臉頰:
“啊啊啊,姜靈你多大的人了?還在這泛什么花癡呢?!!!”
另一邊,借助修羅鎧甲來到一處無人小巷子的殷正,還不知道自己一句中二的言論竟然引起了姜靈的花癡。
不過就算殷正知道了,也會夸一句姜靈好眼光。
“初次見面,修羅鎧甲。”就在殷正準備解體的時候,一道有些陰冷的聲音從小巷子深處傳了出來。
聽到突然傳出的聲音,殷正也沒有半點驚訝。
而是一臉平淡的看著小巷子深處說道:“果然有人,我就說,怎么感覺一直有人在監視我一樣。”
“修羅鎧甲倒是敏銳。”一個黑衣人從小巷子深處走到殷正的面前稱贊道。
“這么大膽的出現在我面前,就不怕我出手了結你?!”殷正看著來人問道。
“嘛嘛,我相信修羅鎧甲是不會對普通人出手的,對吧?!”黑衣人輕笑著看著殷正問道。
不過黑衣人話音剛落,殷正的身影就出現在黑衣人后面。
直接以手化刃抵在了黑衣人的脖子處淡淡的說道:“那可說不定!”
“冷靜,冷靜,我這次找你不是想惹事的!”黑衣人頓時雙手高舉,做出投降的姿勢。
剛剛那一瞬間,他是真的從殷正的身上感到了一絲死亡的威脅。
“說吧,你什么目的?”殷正松開了黑衣人問道。
“本來我是應該阻止你消滅那兩個怪物的,但是你速度太快了,我根本來不及出手。”黑衣人解釋道。
“沒想到你們竟然還能擁有鎧!”殷正盯著對面腰間那通體金黃色,但卻散布著漆黑色的腰帶有些驚訝的說道。
“嘛,偶然間得到的罷了。”黑衣人訕笑著說道。
“你就不怕我現在把鎧甲搶走?”殷正盯著黑衣人的腰間問道。
注意到殷正的目光后,黑衣人下意識的把水放到了腰帶上。
有了剛才的威脅,他不覺得殷正是在跟他說笑,殷正是真的能干出來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