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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揚自然不關心鬼王的女兒怎么樣,他只關心伊人。
既然已經融合了,伊人不會在三十歲之前死。
如果可以讓她的意識成為主導,那就再好不過了。
“暫時沒有。”玲瓏說道,“你就不要糾結了,她們本是一人,不要以你的好壞來看待這件事情。”
“好吧。”蘇揚聽到她這么說,暫時將這個想法從腦海里甩掉。
他一直飛行到一個城市,看著周圍沒人,把楊教授等四人從里面放出來,喚醒他們。
“這是怎么了啊?”張思睿揉了揉眼睛。
想著他們從古墓里出來之后,本想開車回來的,卻未曾想到遇到山頭滾落巨石,將他們的車全部砸碎了,只能夠徒步返回。
他們當時喝了蘇揚給的能量水,體力倒是充足,走的也挺快的,可不知道為何突然暈倒了。
“你們當時太累,暈倒了。”蘇揚說道。
楊教授點了點頭,擦了擦眼鏡,依舊后怕不已。
“那為什么我們突然出現在這里?”劉工拿出手機來,看了一下地圖。
距離他們暈倒的地方,大約有五百里。
“帶你們下山后不久,正好遇到一個探險車隊,把我們帶到這里放下,他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就走了。”蘇揚隨口說道。
“咱們先找個酒店睡一會吧,累的不行了。”張思睿說道。
另外一個人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雖然喝了龍涎水,體力精神上都還可以,也不餓,可心累啊。
死了六個同伴,白伊人也在墓中失蹤了,對他們的打擊實在太大了。
他們來到前面一處酒店,除了蘇揚單獨一個房間外,其余兩人一間。
楊教授與張思睿一個屋子,兩人沖了一個澡后,昏沉沉的睡去了。
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兩人才醒過來。
“楊教授,我決定改行了。”張思睿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做了這個艱難的決定。
這次的經歷讓他受到極大的刺激,以后不想再進墓里了。
“也好。”楊教授似乎一夜蒼老了很多。
這一次也是他最后一次到墓里了,本次發生的事情對他打擊很大。
他們的同伴墓里慘死,是被鬼殺死的,實在太恐怖了。
他們看到的還是紅衣女鬼正常狀態下的,只是因為鬼的存在以及那些尸體的慘狀而受到了驚嚇。
如果讓他們看到紅衣女鬼嚇人的恐怖模樣,怕是會留下更大的心理陰影。
“嗯,這次又多虧了蘇揚,要不然我們都要死在里面。”張思睿依舊心有余悸,后怕不已。
“是啊,真是對不住他啊。”楊教授說道,“差點連累他出不來了,另外他的豪車還被石頭給砸爛了,我打算給他買一輛新的。”
蘇揚救了他兩次,善意的幫助他們,不能再讓人把車倒搭進去。
“楊教授,那一輛三百多萬呢,您拿什么還呢?”張思睿說道,“這是所里要求前去的,自然這些損失讓所里承擔才是。”
“這么貴啊。”楊教授聽到后一驚。
所里應該會賠償蘇揚一部分,頂多二十萬。
看來賣了房子才勉強夠買一輛車的,原本他想著把多余的錢補貼給死去的那些人家里的。
沒想到一輛車就這么貴啊,真是貧困限制了想象。
這些死去的人所里肯定會給補償的,所里給他們都買了保險的。
只是給再多的錢,也撫平不了這些家庭的傷痛。
“是啊。”張思睿說道,“盡量讓所里多賠給他一些吧,您就別逞能了,本來就不富裕,知道您還在贊助著幾個大學生呢。”
楊教授這些年生活一直很簡樸,還贊助著一些學生上學。
這些事情原本別人都不知道的,直到去年受他贊助的一個學生大學畢業后,拿到第一份工資,就給教授買了禮物,親自來學校表示感謝。
此事引起了各大媒體的報道,大家這才知道,原來楊教授做了這么多年的好事,一直都不留名。
“嗨,一點小事而已。”楊教授說道。
他暗暗決定,以后工資要補貼給小劉等人家屬,照顧好他們的生活,讓小劉他們得以安息。
“楊教授,不好了,劉工瘋了!”
與劉工一個標間的小黃,正在外面用力的拍門。
楊教授與張思睿對視一眼,急忙跑了出去,來到隔壁房間。
“一弦,你別找我,別找我,我不是故意的啊。”
只見劉工頭發凌亂,面容憔悴,一臉驚恐的躲在墻角,嘴里喃喃自語。
“這是怎么回事啊,難道吳一弦的鬼魂回來了么?”張思睿問道。
蘇揚聽到聲音過來,看到這一幕皺了皺眉頭。
吳一弦的魂魄都被女鬼吃了,絕對不會來找劉工麻煩的,除非他心里有鬼。
“是不是被嚇到了啊。”楊教授說道。
“我剛才還在睡覺,他居然突然這樣了。”小黃說道。
本來在古墓里受到的刺激就很大,現在劉工又是這個樣子,真是心累。
蘇揚回到房間,拿了一瓶盛有龍涎水的瓶子,給劉工灌了一口。
片刻之后,劉工情緒才穩定下來。
“說說吧,你跟吳一弦到底是怎么了?”蘇揚問道。
這個世界上絕大數的人都看不到鬼的,只是心中有鬼罷了。
“我……”劉工居然痛哭起來,“我對不起一弦啊!”
張思睿等人面面相覷,在單位他好像與吳一弦的關系并不親密。
“別廢話,說重點。”蘇揚說道。
“半個月前,我們單位聚餐,一弦喝的有點多,所長便讓我開車把她送回家。”劉工哭著說道,“在半路上,我看她睡著了,那天她穿著一個短裙,我一時沒忍住就在車里把她……”
眾人一臉黑線,簡直就是禽獸。
“把她送到家里后,又沒忍住來了一次。”劉工繼續說道,“這次半道她醒了,出乎預料的沒有生氣,還說不怪我,當晚還讓我在她家留下住宿。”
蘇揚冷笑一聲,吳一弦看上去一副女學生模樣,可不是清純玉女,而是烈焰欲女,說不定是誰上了誰呢。
“就這點破事么,這有什么好哭的,你一個大男人哭成這樣,丟不丟人?”
“不是,一弦三天后查出腥病。”劉工痛苦不已,“我以前得過這個,原本以為治好的,沒想到還有傳染性。這個病很費錢,我本來也沒多少積蓄,都給了她還是不夠。我們參加這次考古行動,就是想多賺點錢,是我害了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