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好了凱瑞之后,警察就又開始往前邊走了,大概是走到比較深的地方的時候,他們發現了一個沾滿血的頭巾。
“你看一下,這個是不是你兒子的東西?”
警察看了一下這個頭巾還是比較新的,應該是不久之前掉落的,上邊的血跡也是新鮮的,顏色雖然是暗沉了,但是還是能夠判斷出來的。
“是的,這是我兒子羅德的頭巾……”
凱瑞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警察看到之后,就一直撫摸著羅德的背。
“警察先生,你們說我兒子會不會是被野狼給吃掉了……”
“一個頭巾并不能說明了什么,你放心,應該沒事的,不要猜測那么多。”
警察穩定著凱瑞的情緒,不想讓他過于的激動。
在森林里一直找了很久都沒有什么收獲的,所以警察就帶著凱瑞先回去了,等到明天的時候再來接著尋找。
童黎也是有著擔心羅德的,一天都沒有聽到瑟琳娜說的,而且今天也沒有看到瑟琳娜出門。
在家里停留了一會之后,童黎就去凱瑞家里陪著瑟琳娜了,可是沒有讓童黎想到的確是一直等了很久,羅德都沒有回來的。
“怎么樣?羅德找到了嗎?”
瑟琳娜看到凱瑞回來了之后,就趕緊問著凱瑞,當她看到凱瑞手里的頭巾之后,就有些慌張了。
“這個……是……羅德的,他到底怎么了?”
瑟琳娜不由得就哭了出來,看著這個帶血的頭巾,心里都是特別慌張的。
“他可能被森林的那些狼給……”
凱瑞也是特別心痛的樣子,眼淚也是止不住的。
看著凱瑞夫婦都那么傷心,童黎覺得可能是因為她的緣故,羅德才會消失的。
童黎覺得是她拒絕了羅德才會讓羅德這么傷心的離開的,要是她當時換一種說話方式,可能就不是這樣的結果了。
接下來的好幾天里,警察都是有在找著羅德的,但是還是和第一天一樣根本沒有任何的結果……
凱瑞和瑟琳娜他們兩個人就認定了是羅德已經是出現了意外了。
童黎也是特別的自責,知道凱瑞要幫著羅德舉辦葬禮的時候,童黎的心里特別的難受。
“最近你都是怎么了?怎么都是垂頭喪氣的?”
厲凌河看著童黎很是難過的樣子,并不太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的,童黎也沒有和他說過。
“沒事,就是覺得羅德出事好像是跟我有關系的,所以……”
“怎么跟你有關系了?”
厲凌河還是挺疑惑的,不知道童黎為什么這樣說的。
童黎看著厲凌河的樣子,就把那天發生的事告訴了厲凌河。
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之后,厲凌河有些皺著眉頭的,如果童黎不告訴他的話,他當然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
不過厲凌河看著童黎這么難過的樣子,就沒有和童黎說著什么的,就簡單的安慰著童黎了……
第二天一上午,童黎和厲凌河就去了凱瑞的家里,路上的時候童黎的心情一直都是挺不好的。
“瑟琳娜夫人,請節哀……”
童黎有些哽咽的說著,瑟琳娜現在已經是哭的泣不成聲了,人都已經是癱在地上了。
凱瑞也是很傷心的站在一旁,很是難過的抹著眼淚。
厲凌河就現在凱瑞的身邊,有些擔心的看著凱瑞,生怕等會的時候凱瑞就會昏厥過去的。
正當所有人都準備悼念的時候,羅德就出現了……
“他怎么……”
有的人特別驚訝的說著。
看到羅德回來之后,瑟琳娜和凱瑞有些驚訝的,本來以為是幻覺的,可是等了一會羅德還是站在那里的,這時候,瑟琳娜和凱瑞才相信羅德真的還活著!
“對不起,爸媽,讓你們兩個人擔心了。”
羅德很是難過的和凱瑞還有瑟琳娜他們兩個人道著歉。
凱瑞和瑟琳娜他們兩個人趕緊走過去抱著臟兮兮的羅德,他們兩個人并沒有罵著羅德,只是特別感謝上天,把他們的羅德送回來了。
“不好意思各位,麻煩大家了!”
凱瑞和在場的人說著,害得大家都跑一趟的,凱瑞心里有些過意不去的。
所有人都沒有在意的,紛紛都向凱瑞告別了之后就離開了。
厲凌河和童黎他們兩個人幫著凱瑞收拾了一下東西之后,就去找羅德了。
瑟琳娜問了問羅德為什么突然“失蹤”的,羅德把事情告訴了瑟琳娜,知道了之后,瑟琳娜有些驚訝的,不過只要是羅德沒有什么事情,就不想多說什么了。
“我只是心情不好,所以跑到了森林里邊散心的,可是我沒有想到我會迷路的……”
羅德讓母親瑟琳娜幫著他隱瞞這個事情的,所以就換了一種說法。
“下次心情不好的時候,就不要這樣突然離開了,我們真的都挺擔心你的,看到你的頭巾,我真的害怕你出現什么事情了。”
凱瑞有些生氣的說著,但是現在羅德回來了,也不想和羅德爭吵著什么。
“那個頭巾,我腿上不小心劃傷了,所以我就用了頭巾包扎了一下,可是我并沒有注意到它到底是什么時候掉落的,下次我不會這樣了,對不起,讓你們所有人都擔心了……”
羅德起來之后鞠著躬給凱瑞他們幾個人道歉的。
厲凌河想到這幾日童黎都挺自責的樣子就心里很不舒服,而且他只要想起來羅德跟童黎表白的事情,就越發的惱火了。
“你已經是長大了,所有的事情你要好好的考慮一下再做打算,再做出一些幼稚的事情,誰還愿意管著你的?”
“我……真的對不起!”
羅德聽到厲凌河的話之后都有些哭出來了。
童黎厲凌河并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就這么生氣的,一直拉著厲凌河不讓他多說話的。
“好了,既然羅德沒事了,我們也就放心了,那你們這里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們就先離開了。”
說完了之后童黎就拉著厲凌河離開了,省的等會的時候,厲凌河又出來一些更加過分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