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小學升初中的那年暑假,那個母親口中的小三,父親的新歡,登門鬧事。
母親為了她的安危,怕她受到傷害,選擇忍氣吞聲,賣掉房子帶著存款和她,搬離住了十余年的家。
母親真的為她犧牲很多,雖然對她嚴厲苛刻,但是她一直尊重母親,孝順母親。
然而,她內心對父親的憎恨與日俱增。
深受不良影響,林梓桐一直很沒安全感,覺得男人靠不住。
父親對她們母女的狠心拋棄,讓她對婚姻家庭有種本能的恐慌。
一開始她愛游浩澤,卻不敢將自己全身心托付于他。
是游浩澤帶著幾分不可抗拒的掠奪,幾分暗藏心機的誘騙和幾分小心翼翼的溫柔真摯。
讓她在不知不覺之間一步步陷入他以愛編織的堅固牢籠,全然接納了他的愛意。
她愛他、依賴他、忍不住想和他親近。
以至于全心全意地投入了自己的全部熱情,甘心畫地為牢,再也不愿飛離他的掌心。
她喜歡游浩澤的帥氣灑脫和唇角永不消逝的溫暖笑容。
她喜歡他的擁抱,喜歡他的親吻,喜歡與他盡情馳騁的感覺,更喜歡他為她吃醋對她撒嬌。
只是,林梓桐當時心情紛亂,沒有反應過來游浩澤這句話中的深沉含義。
兩人回到別墅時,天已經黑了。
一起上了二樓,游浩澤接了個電話后,轉身去了書房。
林梓桐一人回了臥房。
臥房鋪著厚厚的羊絨毯,她脫下高跟鞋,赤腳踩在上面,觸感綿\/軟尤勝棉花。
夜色還早,她本想躺榻上看會兒電視,再去洗澡睡覺的。
誰知,她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時,窗外夜色深寂,濃黑如墨。
“醒了?”
“嗯?”
她瞇著的眼睛還未睜開,就被游浩澤撈到了他懷里。
迷戀他身上剛沐浴過的清新氣味,她像只沒有骨頭的貓一樣,軟軟地蜷縮在他懷里。
“我,我睡著了?”
“嗯。”游浩澤溫柔地撫著她的臉頰,嗓音低沉:“你睡得很香,流了很多口水。”
林梓桐面上一熱,窘迫不已,下意識用手擦拭嘴邊。
是干的!
“你騙……”
控訴的話語還沒說完,被他封住了口。
“你要去洗個澡嗎?”
林梓桐的意識一下子就清醒過來,睜開眼睛,克制著推開他。
“別鬧。”
被她的樣子整得一蒙,游浩澤有些錯愕地看著她,目光燙得嚇人。
“游總,你這樣,不怕掏空身體嗎?”
她臉上有些發紅,話音低低的,像是解釋,又像是喃喃自語。
“我的老婆太美了,我怎么都睡不夠啊。”
他把她的手拉到唇邊啄了啄,低沉的嗓音帶著笑。
“趁著能睡的時候,不得多睡幾次么?
過兩天你回劇組了,那么多天不回來,我又得忍好多天。”
這樣煽情的話語,再配上他說話時委屈可憐的模樣,好似沒她在身邊他真是過得很悲慘的樣子。
她露出了同情憐憫的表情,卻是沒有松口。
“又沒有通告,這一次我會在家住挺多天的。今晚,我們休養生息吧。”
“每次累死累活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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