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堅稱,自己從前住在胡先生家都聽到過一個女人的聲音,就是從胡先生的臥房傳出來的。
當(dāng)時他們都以為那是老板娘,而新聞報道卻稱那個女人兩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那么他們聽到的是什么?
林梓桐心里一陣發(fā)緊,小聲問:“這是真事嗎?”
“不知道,當(dāng)時網(wǎng)上報道是這樣的。”游浩澤摟著她,聲音有些平靜。
“你見到胡先生了?”
“嗯,他一直住在這里。我去下洗手間。”
林梓桐背脊一涼,脫口而出:“我跟你一起去。”
游浩澤挑了挑眉,語氣好似帶上了一抹意味深長:“嗯?”
她發(fā)出了一聲嘟噥,撇了撇嘴:“反正我不要一個人待在這里。”
燭火被點(diǎn)亮,她跟著他走出房間,一起進(jìn)了隔壁的洗手間。
聽見他解皮帶的動靜,林梓桐忽然覺得有些尷尬。
“什么聲音?”
游浩澤無語:“……還能有什么聲音。”
“不是啊。好像有人在說話。”
隱約中,聽到有個男人在喚:“美蓮,美蓮。”
是胡先生?!
林梓桐毛骨悚然,胡先生在叫誰?
難道冰柜還放在他房間里?
尸體還在?
藏了五年的尸體?
跟著游浩澤回房間,剛踏進(jìn)院子,隔壁房里走出一個人來,和他們打了個照面。
林梓桐被嚇得失聲尖叫,縮到他身后,魂都去了一半。
那女人長得眉清目秀,大約二十來歲,淡淡看了他們一眼,自顧往正房里快步走去。
林梓桐半天說不出話來,游浩澤扛起她進(jìn)屋。
“那是胡先生的女兒,瞧你嚇的。”
這一夜,林梓桐沒有心思去深究辛穎是她親妹妹這個事,窩在游浩澤懷里大氣也不敢出。
到凌晨五點(diǎn)左右,身邊的男人似乎醒了,雖然動作故意放輕了,可還是吵醒了睡得不深的她。
她困的厲害,靠在他懷里,又閉上眼睛。
過了沒一會兒,游浩澤捏了捏她的臉:“老婆,要不要去看日出?”
“嗯。”林梓桐迷迷糊糊地應(yīng)著,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下一秒,在她腦子還處于當(dāng)機(jī)狀態(tài)時,就被男人扛出了房間。
清晨的山林,彌漫著淡淡的薄霧,蒙朧的霧像華麗的幔帳,罩著一片墨綠。
鳥兒們站在枝上歡快鳴叫,給靜謐的山林帶來了一整天的勃勃生機(jī)。
一道微弱的暖橙色光芒從東方升起,漸漸地天有些橙色的光。
柔柔的陽光灑在周身,聆聽著清脆的鳥鳴,盡情呼吸著山里香甜的空氣,一種深居山村的靜謐從林梓桐的思緒里流淌而過。
“阿欠!”
忽然,林梓桐打了個噴嚏,游浩澤蹙眉,山間晝夜溫差大,她恐怕是著涼了。
他將自己的外套扯了下來,裹在她身上,還將她往懷里攏了攏。
她將頭擱在他懷里,盡情汲取著他的溫暖,這種相依相偎的感覺實在讓人眷戀。
游浩澤低頭,嗅著她發(fā)絲散發(fā)出來的清香:“老婆,我們以后能不能一直這樣相親相愛?”
要是兩人能一直這么敞開心扉在一起,該有多好。
“前提是你不能再欺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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