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黑漆漆一片。
原來,剛才的經(jīng)歷只是做了一場噩夢。
把燈打開,光亮驅(qū)逐了眼前的黑暗,卻驅(qū)散不了她心底的陰霾。
雖說只是做夢,可那夢中的場景真實得可怕,仿佛親身經(jīng)歷了一般。
即使腦子已經(jīng)清醒了,回想夢里發(fā)生的一切,她仍是心有余悸。
為什么會做這樣可怕的噩夢呢?
才凌晨四點,她卻不敢再睡,打開手機播放音樂。
好在夏季天亮得比較早,聽了一會兒的歌,外面的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
挨到凌晨五點,林梓桐起床開始收拾行李。
這個家真是沒法呆了,幾次回來都受了一肚子氣。
她收了十幾套衣服以及一些日用品、化妝品等放進行李箱,打算在劇組長住一陣子。
游浩澤不想搭理她,她還不想搭理他呢。
這廝還說什么她根本不知道她錯在哪!
她最大的錯誤就是經(jīng)常忍氣吞聲,才會被他吃得死死的。
他有什么了不起嘛?那么記仇,把她隨口說的氣話記一輩子?
男人就是不能慣,一慣就會慣出許多毛病。
等她收拾好行李,下樓吃早餐時,在餐廳跟游浩澤打了個照面。
大概是沒料到她會那么早起來,看見她有點倒胃口吧,男人好看的眉心忽然輕皺了下。
林梓桐也很驚訝他那么早起,這會兒還不到六點,而他一般是七點多出門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提著行李箱,下意識就轉(zhuǎn)了個身。
“我吃飽了。”
游浩澤扔下一句話,搶在她離開之前先行一步離去。
看吧,避她唯恐不及。
她苦澀勾唇,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為什么變得這么糟糕了?
像被一條無形的繩索束縛住了一樣,明明兩人之間已經(jīng)解除了誤會,卻無法恢復(fù)之前親密無間的關(guān)系。
難道,真是因為孩子嗎?
回想夢里發(fā)生的一切,她暗自咬牙,絕不讓夢中的事應(yīng)驗。
可是,她又該怎么守住這一段婚姻?
她想挽回他,卻不自覺做出一些自己不可控的事情。
比如,眼前那只行李箱。
罷了罷了,兩人先分開一段時間各自冷靜下吧。
當(dāng)務(wù)之急,她得好好拍完這部劇,千萬別再出幺蛾子了。
吃過早餐后,叫上司機將她送到片場時,劇組還沒開工。
在片場碰到的場務(wù)、副導(dǎo),包括工作人員,全都避她唯恐不及。
還有幾個小演員,他們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看她。
這種感覺跟上次遭遇酒店丑聞一模一樣。
她在片場搜尋了一圈,并未看到鐘少卿和蘇杉杉,不禁有些心里發(fā)慌。
該不會又出什么事了吧?
懷著忐忑的心情,畫好妝后,她拿上一套戲服走向更衣室。
“悅雯,你換好了沒有,剛才副導(dǎo)來催了。”
她辨認得出,這帶著催促口氣的,是孫悅雯經(jīng)紀(jì)人范西蕾的聲音。
“范姐,我的戲服壞了。”
這道略帶不悅的聲音,明顯是孫悅雯的。
“哈哈,悅雯,該不會是你最近吃多了長胖了吧?”
成功的明星背后都少不了一個厲害的,并且為他們保駕護航的經(jīng)紀(jì)人。
可以說孫悅雯能有今天的成就,范西蕾功不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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