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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思南一愣,只見從那屋子里沖出了三只大狗,狂叫著對著兩人沖了過來。
陳思南一咬牙:“這哪來的狗啊!”
“還用問嗎,肯定是小青那龜兒子畫的狗唄!”
陳思南一愣,這還是青明子的屋子啊。
“大力,你三天兩頭來砸我家,有意思嗎?”青明子在屋子里發出一陣憤怒的吼聲。
這時候,那三只大狗已經追了上來。
大力哥顯然是老手了,跑得非常的快,那三只大狗根本就追不上大力哥的腳步。
可是這一次大力哥可不是單獨作案啊,還帶著陳思南這個拖油瓶呢。
陳思南跑了沒一會,就被那三只大狗追上了。
陳思南無奈的停下了腳步,指了指大力哥的背影:“諾,你們看見沒,墻是他砸的,可不是我,去追他去!”
可是這三只大狗顯然聽不懂陳思南的話,依然是咬著牙齒,惡狠狠的盯著陳思南,嘴里還滴出漆黑的墨汁。
陳思南嘆了口氣,把天師劍捏到了自己的手上。
不知道是不是陳思南手里拿劍的舉動激怒了那三只大狗一般。
那三只大狗一呲牙,直接對著陳思南猛撲了過來。
陳思南拿著天師劍往前方那只大狗身上用力一斬。
這大狗雖然看著來勢洶洶,但是在陳思南這一劍斬下,直接便被斬成了一灘墨汁。
陳思南頓時愣了一下,他也有一點沒想到這大狗看著這么猛的樣子,實際上就跟紙糊的一樣。
陳思南很快將剩下的兩只大狗也斬成一灘墨汁,除了渾身染上了漆黑的墨汁以外,根本沒有一點的傷。
這時候大力哥也慢步走了回來。
“你把這幾只狗弄死干啥啊,讓它們再追會唄,多有趣!”
陳思南看見大力哥這幅樣子,頓時無語的說道:“你說的樂子就是被狗追啊!”
大力哥點點頭:“是啊,要不然呢!”
這時候青明子也從村子里走了出來,看了大力哥一眼:“大力,你一個月能砸我家二十多次,砸了二十多年了,你就不能換一個人砸啊,膩不膩?”
大力哥無奈的慫了一下肩膀:“沒辦法啊兄弟,咱們這些求佛者里面,也就欺負你你能還手,欺負別人,他們屁都不敢放一個,有雞毛意思啊!”
一句話把青明子憋得老臉通紅,不知道該說點什么。
指著大力哥:“你,你!”
“行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陳思南!”大力哥指著陳思南對青明子說道。
“哼,見過,你們東北的人嘛!”青明子冷哼一聲。
陳思南一看青明子的樣子,頓時也有點尷尬。
對著青明子拱了拱手說道:“青明子前輩,實際上,我是四川的,算起來我們還是老鄉呢!”
“誒,我說你這個家伙,不就搶你個人嘛,你至于么!又不是一兩次了。”大力哥嘟嚷著嘴對青明子說道。
說完,大力哥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望著天空。
“小青啊,你說咱們這苦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
青明子一聽,也是微微嘆氣,走到了大力哥的旁邊盤膝坐下。
“青明子前輩!”陳思南輕聲說道。
“嗯?”青明子轉頭看了一眼陳思南。
陳思南猶豫了一下,又開口問道:“你知道青城山嗎?”
聽到陳思南的問話,青明子才緩緩開口說道:“現在青城山,怎么樣了?”
一聽到青明子的話,陳思南這才確定了,這個青明子就是青城山當初那個超級天才。
“青城山現在在陰陽界的地位依舊,能夠力壓青城山的,也就只有茅山和龍虎山了!”陳思南陳懇的說道。
要說其他的門派,陳思南可能沒這么了解,但是青城山不一樣。
青城山的山門,就坐落在成都邊陲的一個小鎮旁。
“可惜了,愧對了掌門師尊對我的信任,不知道他老人家現在過得怎么樣?”青明子問道。
陳思南愣了一下,青明子的師傅早就死了,陳思南記得自己十多歲的時候,師傅還專程帶著自己從白巖山到青城山去參加老掌門的喪禮。
陳思南搖了搖頭:“青城山的老掌門在七八年前已經去世了!”
青明子聽到陳思南的話以后,身體一顫。
“你,開玩笑的吧,師傅他老人家身體這么好,起碼能夠活到八十多歲才是啊!”青明子喃喃說道。
臉上露出一股悲傷的表情。
“那現在青城山的掌門是誰?”青明子問道。
陳思南思考了一下,才開口說道:“我記得青城山現在的掌門是叫青陽子吧。”
“青陽?怎么可能是他!”青明子一拍地面:“我們那一輩的師兄弟里面,比他強的一只手都數不過來,再怎么輪也輪不到他啊!”
陳思南搖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
青明子咬了咬牙齒:“我一定要回去看看,至少也得給我師傅上柱香去!”
“吹牛逼呢,你說這話都說了二十年了,啥時候你能出去的話,帶我一個唄!”大力哥在一邊冷嘲熱諷的說道。
“你!”青明子咬了咬牙,指著大力哥。
可是大力哥說得確實也是實話,他們如果能出去的話,早就出去了,哪里還會在這里待二十年這么久啊。
“大力哥,青明子前輩,那些摩尼寺的僧人到底是怎么樣才能出去呢?”陳思南開口問道。
青明子沉默了一下,才說道:“實際上,這外面的云層,應該是摩尼寺的護山陣法,如果不知道口訣的話,是打不開外面這個云層的。”
“也就是說如果知道這個口訣的話,就能夠把大家都帶出去了嗎?”陳思南問道。
大力哥點了點頭:“道理是這么個道理,但是摩尼寺那幫家伙可沒這么好的心。”
三人就這么坐在草坪上躺著,看著天空聊著天。
“對了,青明子前輩,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搞不懂,你為什么會離開青城山,到這里來做求佛者呢?”
青明子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我也算是自作自受,非要放棄青城山的道術,追求畫道。”
“畫道?”陳思南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