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男不跟女斗,什么要有紳士風度,這些秦柯認為都是狗屁。
    一個女人三番四次挑釁你,而且還動手打你,你卻笑臉相迎說著“好男不跟女斗。”
    這種人秦柯認為不是受虐狂就是神經病,這世界上唯有他母親、妹妹跟戀人可以讓他無限忍讓。
    一個是生他、養育他、給他母愛的人,一個是同一個娘胎生出來的人,還有一個是給他傳宗接代,陪他走完后半生的人。
    其余的人如果敢三番四次招惹他,他一定會讓對方付出代價,他不是圣人,不會去寬恕每一個人,他只是一個普通人。
    現在林幽惹怒了他。
    打人不打臉,林幽的實質行動還有質疑,讓他無法繼續忍下去。
    “混蛋!你就等著牢底坐穿吧!”林幽顯然不是秦柯對手,撂下一句話,直接扭頭走了出去。
    “記得親吻狗屁股,我還要拍下來傳的網上呢。”秦柯看著林幽的背影,大聲的喊道。
    “哥們,我真佩服你,敢招惹我們林隊。”警查看了看走廊,確認林幽走了,這才扭頭對著秦柯豎起大拇指說道。
    “警查同志,我什么時候能出去。”秦柯趕忙問道。
    “沒有林隊的指示,沒人敢放你,就算是局長都不敢。”警查搖了搖頭,然后鄙夷的說道:“不是我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實在憋不住可以用手啊!再不行搞個對象啊,何必用這招。”
    “我冤枉的啊,如果我要真做什么,我還會去旅館開房,那不是找死啊。”秦柯無奈的說道。
    “看你也不像這種人,到底怎么回事,你說說。”這位警查顯然也是閑著無聊,坐在秦柯對面,從桌子上拿起紙筆問道。
    秦柯只能把來龍去脈再次復述了一遍,等他說完之后,就看到對面坐著的警查低著頭,抖動著肩膀。
    顯然連這警查也被秦柯的遭遇逗樂了,只是礙于身份,而不得不忍著。
    “想笑就笑吧,不用憋著。”秦柯尷尬的說道。
    “不是我說你,你出來一定沒看運勢吧?”警查抬起頭,臉上掛著笑容,開著玩笑說道。
    “現在我可以走了嗎?”秦柯才不會去關注運勢,現在只關心能否出去。
    “不行,得等林隊回來,不過你這情況如果屬實,應該很快就能出去。”警查拿著審訊記錄,拍了拍秦柯肩膀,走了出去。
    很快就能出去。
    這句話一直在秦柯腦中出現,一直到第二天早晨,窗外從黑夜變成了光明。
    可是!
    他竟然還在審訊室,悲催的他半夜尿急想出去,卻發現從外被人反鎖住了。
    這一夜是秦柯過的最悲催的一夜,晚飯都沒吃挨著餓,而且還憋著尿,臉沒洗、牙沒刷,他感覺就如同街邊的乞丐一樣。
    “鈴鈴鈴。”
    “我說哥們,你這么快接電話啊。”
    秦柯手機響起那一刻,他就按動了接聽鍵,然后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胖子,你有話快說,我手機快沒電了。”秦柯因為憋尿聲音都有些變了,而且哆哆嗦嗦的說道。
    “哥們,你這是怎么了!”
    “說重點。”
    “昨天你走了,我晚上找人幫你瞧了瞧,這次發了!”胖子張斌電話里透著一絲興奮說道。
    “多少錢?”秦柯現在一句廢話都懶得說,直接開口問道。
    “二十萬,我收取四萬中介,不過分吧?”張斌小心翼翼的說道,四萬要從這二十萬里扣除,他怕秦柯會拒絕。
    “成交,你現在先趕緊給我找一個律師來橋西分局,保我出去!”秦柯說完最后一句,手機徹底的沒電了。
    二十萬,整整二十萬!
    這是秦柯奮斗多少年才能擁有的財富,透視眼果然是發家致富的利器。
    不過現在秦柯沒有興奮,反而越發的難受,臉上五官都扭曲了,只因為他感覺膀胱也爆炸了。
    “媽的,來人啊!出人命了。”秦柯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喊道。
    “吧嗒、吧嗒。”
    依舊是那熟悉的鞋底踩在地板發出聲音,在秦柯聽來仿佛天籟一樣,下一秒他動用了透視眼。
    紫光覆蓋了墻壁,他看到了林幽此刻面容難堪的走向這里,身后跟著昨天幫秦柯記錄的警查。
    “咔嚓。”
    審訊室的房門被打開,林幽尷尬的看向窩在椅子上的秦柯,身后的警查沖著秦柯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示意秦柯沒有任何事情。
    “對不起秦先生,昨天是我們的工作疏忽,今天周彤醒來了,證實昨天是一場誤會。”林幽帶著歉意說道。
    現在她很不愿意在秦柯面前道歉,昨天還聲稱要找到證據讓秦柯牢底坐穿,今天卻來道歉。
    不過想到昨晚因為在醫院陪周彤,竟然忘記還有秦柯關押在審訊室,而且她還特意叮囑下屬要等她處理。
    等她早晨想起來的時候,趕忙給其他警員打電話,得知昨晚根本沒人去管秦柯這個被關押在審訊室的嫌疑人。
    “你……”秦柯指了指林幽,然后看了看身后的警查,捂著下體打著擺子沖了出去。
    一泡尿十分舒爽,讓秦柯感覺仿佛重活了一次,等他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林幽站在男廁門口。
    顯然對方是怕秦柯去投訴,畢竟把秦柯一個人關押在審訊室一夜,這要是被捅到網上,林幽這身警服就得脫了。
    不過還未等林幽開口,就聽到一聲呼喊“哎呦,我說老弟啊,找你好辛苦啊。”
    “這位好面熟啊。”
    張斌倒是自來熟,看向門口身穿警服的林幽,帶著一絲疑惑,努力的想著在什么地方遇見過。
    秦柯自然不會說穿與林幽相遇過,不是他考慮林幽的感受,而是說出來太丟人,被一個認識的人給抓了,這估計得讓張胖子笑掉大牙。
    “律師找來了?”秦柯看向張斌,身后連根毛都沒有,皺了皺眉頭說道。
    “還要什么律師,咱就是律師,誰惹了你了?”張斌現在把秦柯當成他的金主,自然要一番奉承與巴結。
    “你是律師?別逗我了行嗎?”秦柯懷疑的眼光看向張斌,眼前的胖子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律師,說屠夫倒是有幾分相似。
    “不要質疑我的職業,我可是律師,只是大環境所致,又因父命難違,才子承父業經營古玩店。”
    張斌一臉苦悶的說道,他根本就不是開古玩店的料兒,不然也不可能把古玩店經營的那么慘淡。
    林幽皺了皺眉,雖然張斌不太記得她,但她卻記得張斌這個古玩店黑心老板,當初就是在這家伙的店,她見證了秦柯的不平凡,也因此想要拜師。
    “你找律師來什么意思?”林幽皺著眉,裝出一副嚴肅的模樣,內心卻在怦怦直跳。
    “當然是來算賬,能干什么?”秦柯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沒錯,沒錯,二十萬的賬。”張斌一聽,自然明白了秦柯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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