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周彤每個人十萬,下次就按照股份分紅,這筆錢算是我們第一次開張?!鼻乜潞罋鈿w豪氣,但是規(guī)矩必須得立下來,不能因為大家都相熟,就分錢的時候胡亂分,那最后也只是走向經(jīng)營不善倒閉。
“我贊成。”張斌十萬元到手,豈會不贊成。
“你一下拿出三十萬,你不心疼?”林焉看向秦柯,眼中帶著不解與好奇,她在想眼前這個男人,以她年齡稱呼男孩更準確,為何會有如此魄力。
“有些錢大家拿到都開心,有些錢只有我拿到大家才會開心。”秦柯說了一個看似繞口令的哲理,張斌與林老都贊同的點了點頭。
很多時候一個老板該豪爽的時候還是要豪爽,但該節(jié)約的時候也得節(jié)約,世界首富那么有錢,也沒見給世界上每個人分一筆錢。
公司設(shè)立的獎勵制度,就是激勵那些優(yōu)秀的員工,如果一視同仁,那么表現(xiàn)突出的會感覺不公平,表現(xiàn)差的則認為可以濫竽充數(shù)。
現(xiàn)在的秦柯慢慢開始摸到一些老板的門道,當(dāng)然還有他先天的天賦,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jīng)踏上了與之前不同的路,一條屬于他的走向人生巔峰的路。
一頓飯大家吃的都很滿意,林老是這里邊最開心的一個人,秦柯已經(jīng)告知林老這次治療是最后一次,也就意味著他女兒已經(jīng)痊愈了。
雖然聽到這話有些不可思議,可是有了第一次治療,林老也不得不信。
不光是林焉病情康復(fù),而且秦柯還分了林老十萬元,對于林老這種見過大場面的十萬元太不值一提,但從這個十萬元可以看出合一珠寶未來的發(fā)展?jié)撡|(zhì)。
更能看出秦柯這個人的人品,不吃獨食,但也不會胡亂揮霍錢財。
這樣的老板,林老才心甘情愿的去為其打工,也期待他女兒去合一珠寶打工。
“你看到?jīng)]剛才,林焉對我說路上小心點。”坐在車上,張斌激動的看著副駕駛的秦柯說道。
“你太自作多情了,這是禮貌,你瞎激動個什么勁兒?!鼻乜聼o奈的看了一眼張斌。
“你懂什么,憑借哥這種情場多年經(jīng)驗,林焉對我有意思?!睆埍罂隙ǖ难凵?,說完他還點了點頭,仿佛是要加深他這個想法。
“林焉對你有意思?你的肥頭大耳?你的大肚壇子?還是你這身膘?”秦柯毫不留情的打擊道,然后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我看出來了,你小子學(xué)壞了,第一次咱們見面,你可沒有這么損!”張斌不滿的一腳油門踩了下去,用實際行動證明他的不滿。
“被你帶壞了?!鼻乜滦Φ母_心了,從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遇到的人都是工作上的同事,每個人都是為了自己,他很久沒有交朋友了,張斌算是他大學(xué)畢業(yè)后交的第一個朋友。
車子仿佛也感受到了張斌的激動,三十分鐘的路程,張斌愣是用了二十分鐘就把秦柯送到了他們小區(qū)門口。
秦柯坐著電梯到達家門口的時候,突然想到了林幽給他打的電話,他有些猶豫了,不過還是走向旁邊的房門,按動了門鈴。
過了幾秒鐘,房門打開那一刻,秦柯整個人向后跳去。
只見一張大白臉,除了眼睛黑漆漆的,鼻孔黑漆漆的,其余地方全部是慘白的。
“呼,你想嚇死人??!”秦柯站定之后才發(fā)現(xiàn)對方在敷面膜,頓時拍了拍匈口說道。
“一個大男人就這點膽子,先進來吧?!绷钟霓D(zhuǎn)身走回屋內(nèi),也不管門口站著的秦柯,顯然她對秦柯很放心。
“你找我來什么意思,還得等周彤不在家,你不會是要對我……”秦柯說著露出一副膽怯的表情,然后捂住了匈口。
“別臭美了,以為自己是金城武???”林幽把面膜摘下來,直接扔在了秦柯面前,不過被后者躲開了。
“那你找我什么事情?不會就是想讓我看你這張敷完面膜的臉吧?再敷面膜也白搭,你這個工作,主動你老化的快。”秦柯挖苦道。
“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绷钟恼麄€人坐正了,然后表情嚴肅的說道。
“不幫可以嗎?”秦柯第一反應(yīng)就是準沒好事兒,直接開口拒絕道。
“可以,不過你房子我不打算租給你了,還有你上次賭博的事情,涉嫌金額可是一百萬哦,你自己說的?!绷钟恼f著掏出手機,然后播放了錄音鍵。
“我那一百萬籌碼是不是可以兌換?”
“當(dāng)然不可以,這些都是賭資?!?br/>
“我就是問一問。”
等待對話結(jié)束的時候,秦柯看著林幽的臉,他現(xiàn)在徹底懵了,沒有想到對方會錄音,竟然這么陰險狡詐。
警查都是光明正大的形象,可是在林幽身上毫無體現(xiàn),簡直有損警查的形象。
“你想讓我做什么?”秦柯也懶得去指責(zé)對方,開口問道,他認為以后這個女人還是少接觸為妙。
“你知道鴨只嗎?”林幽說完臉色有些微紅。
剛敷完面膜的皮膚水嫰嫰的,雙頰緋紅的襯托下,顯得格外動人。
秦柯看著都不由愣了幾秒,然后沒節(jié)操的吞了吞口水,這才控制住內(nèi)心的情緒。
“我當(dāng)然知道,烤鴨、醬鴨、鹵鴨,你說哪一種?”秦柯感覺對方問的問題很白癡,誰會不知道鴨子呢。
“我說的不是吃的,而是人。”林幽說完整張臉仿佛喝了酒一樣,不光是臉紅,脖子上也紅了,然后眼神都不敢與秦柯對視。
“咳咳,你什么意思?”秦柯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我想讓你幫我潛伏到一個男子交易為掩護的窩點,這里邊實則在販賣毒品?!?br/>
“你讓我以什么身份潛入進去?”
“鴨只。”。
當(dāng)林幽說完這兩個字的時候,秦柯頓時站起來朝外走去,這簡直是荒唐,讓他合一珠寶老板去偽裝成鴨只,想想一下他就惡心。
如果讓別人看到,他以后還如何在這個圈子待著,畢竟他的事業(yè)剛起步,而且這地方必然有危險,都沾染上毒品,連林幽都沒辦法,這事情復(fù)雜程度,絕對不像他們對話這么輕描淡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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