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L老師沒有收陸鳴估摸著轉過去的錢,她說不著急,等把事情解決了再跟陸鳴一起算賬。陸鳴又有點不安,去問了問乒乒,這人到底收費貴不貴。
乒乒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放心吧你,不貴,要是錢花多了我給你掏都行。”
陸鳴很不屑:“你得了吧你,還裝起大款來了,你有錢?”
……有錢,你老公給的。乒乒很想這么說,卻只能忍住。
小L老師還問陸鳴準備什么時候去,陸鳴說早上,這樣梁曄生出門上班的時候就能看到,但問題是他需要早起,這就很困難了。
陸鳴覺得他真的付出了很多。
他第二天還是早起成功了,估算著梁曄生的上班時間,提前了幾十分鐘去,準備塞在門把手上,絲毫沒有考慮到這個行為和貼小廣告的有多像。
可這時候,梁曄生居然偏偏就開了門,走出來。
陸鳴也真的像貼小廣告被城管發現了一樣驚慌,但沒有逃跑,因為等電梯要很久,跑也跑不掉。
而且梁曄生還跟他說話了,梁曄生問他:“怎么了?”
陸鳴說:“這個,演出門票。”
“這是個二維碼。”還是一個碩大的,鋪滿了一整張A4紙的二維碼,梁曄生想,陸鳴莫不是想讓他掃碼買票,真是個商業鬼才。
“現在都在用電子門票了。”陸鳴說,“我還專門找了個打印店打出來的。”
陸鳴眼見梁曄生拿著那張紙,又才后知后覺地有些尷尬。也不知道梁曄生怎么今天出來得這么早,現在站在這里,陸鳴也不能不再說些什么:“星期六晚上八點,在野火livehouse。就……我們有新歌!”
他也想不出梁曄生一定要來的理由,新歌第一次現場表演會比較有吸引力嗎?
“那個徐鷗的嗎?”梁曄生居然問他。
是徐鷗的新歌,陸鳴想,似乎梁曄生聽得比他想的多。
“那你會去吧?”陸鳴問他。
梁曄生說:“我有空會去的。”
任務完成,陸鳴就該走了,他往后退兩步:“那我先……”
“你吃早飯沒有?”梁曄生叫住他。
看到陸鳴的眼神,梁曄生想,終于是在現實生活中體驗到了什么叫被傻/逼拉到同一個智商水平,然后傻/逼憑借著豐富的經驗打敗了他。
一面對陸鳴,他就總也想不出什么聰明的辦法,甚至可能比陸鳴還蠢。
陸鳴沒想到梁曄生居然帶他去吃早茶。
“你上班還來得及嗎?”陸鳴問,“這么有空?”
“那你吃快點。”梁曄生說,“遲到了就是你的責任。”
陸鳴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他的責任了,事實上他今天出門前難得買了幾個包子。但是梁曄生一問,陸鳴就不小心撒了個不大的謊。
但他真的有點飽了,沒吃幾口就放下,看梁曄生也沒怎么吃,正看著陸鳴。
梁曄生可真是那種讓人會罵臟話的好看,陸鳴又這么想,照片發到網上會被嫉妒的直男批評那種,還好,陸鳴并不是直男。
但陸鳴看看時間,就算他沒吃完,梁曄生大概也要去上班了。他又還想多看幾眼梁曄生,卻沒有理由。
看梁曄生要去結賬,陸鳴說:“我牙痛。”
陸鳴的智齒安安分分地長在牙床上,突然就這么慘遭誣陷,如果有意識,恐怕會非常委屈。陸鳴絲毫不考慮它的感受,就跟著梁曄生下去,上了梁曄生的車。
梁曄生跟李語冰說,幫忙看一下陸鳴。陸鳴聽著總覺得很奇怪,感覺自己被放在那些需要哄的小孩那一類。
李助理態度卻不太一樣了,給陸鳴端了杯水就開始問他:“你上次怎么不跟我說你和梁醫生是一對啊?”
陸鳴不知道怎么說,便使用反問句:“梁曄生告訴你的?”
“對啊。”李語冰說。
“他還說什么了?”陸鳴問,“那些他老婆溫柔賢惠的話就不要說了!”
那些話如果再重復一次,陸鳴怕自己會真的牙痛頭痛。
“我現在有點不相信他的話了,”李語冰很誠實地說,“你看起來不像他老婆。”
“我當然不像他老婆,”陸鳴有點不甘心,“我是男的!”
“我沒瞎,看得出來你是男的。”李語冰忍不住逗陸鳴,“可你看著比我弟還小,什么時候跟他結婚的啊?今年?”
這是她能估算的陸鳴年齡極限了,但陸鳴覺得自己受到了鄙視。
陸鳴想,難道平時這些oversize的潮牌穿太多了,需要去買幾件polo衫來成熟一點?可梁曄生平時也不穿polo衫啊。
遲到了一會兒的梁曄生解決完病人,叫陸鳴進去。
梁曄生讓陸鳴張嘴,一邊看一邊說:“我現在很少做拔牙補牙這些了。”
都把他專門挖來了,當然不可能還什么都涉及。但是對家屬還是可以例外一下的。
可陸鳴覺得這位醫生好像不太專業,他以前也不是沒有看過牙,梁曄生是不是靠得太近了一點?
“你周六記得來啊。”陸鳴還是忍不住說,“那我現在都邀請你了,你就不要說什么有空再去……”
“會去的。”梁曄生隔著口罩說。
“你怎么平時不戴眼鏡啊,”陸鳴又問,“那你是不是其實根本不知道我長什么樣?”毣趣閱
梁曄生頓了一下,戴著手套的拇指按在陸鳴的唇上:“你今天話這么多,看起來不是很像牙疼。”
過了一會兒,陸鳴走出來,有些暈。
梁曄生去準備麻藥的時候,陸鳴又后悔了,說再考慮一下拔不拔。他還是有點怕痛,以及現在他的腦子都有些麻。麻得他把手機都忘在了梁曄生那里,又轉頭回去拿。
他又聯系小L老師了:“我剛不小心跟他接吻了,現在怎么辦啊?”
小L老師:“不小心?”
作者有話說:
小L老師:^^等事情解決了再一起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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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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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