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相思拽了拽被急紅了眼睛的陸凝紅,給她擦了擦眼睛,淡定從容的笑著道,“誰是設(shè)計部的主力誰是設(shè)計部的老鼠屎,大家也都知道,咱們犯不著跟小人置氣?!?br/>
“溫相思,你別不要臉了,你自己這么下賤的出賣自己賺錢,現(xiàn)在竟然敢來罵我,你再罵我試試!”
夏紫盈受不了這冷嘲熱諷,聽到這句話,她猛地上前惡狠狠地拽住溫相思的頭發(fā)。
溫相思一時沒注意,長發(fā)就被她拽住,溫相思頓時皺眉,疼的她眼睛直冒星星。
“夏紫盈,你干什么?”
陸凝紅也沒想到夏紫盈竟然會這么對溫相思,她立即也跟著拽著夏紫盈的頭發(fā)。
一時間三個人扭打在一起,設(shè)計部吵鬧非常。
被阻止平靜后。
溫相思已經(jīng)被救護(hù)車上的護(hù)士醫(yī)生抬了出去,陸凝紅看著坐在的瘋女人,咬牙切齒的恨,“夏紫盈,要是相思有什么事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br/>
她拿起溫相思的包包,眼里閃著淚光,跑了出去。
相思怎么就這么苦?
剛剛身體才好,為什么突然又變成這樣?
設(shè)計部人去鏤空,只有夏紫盈坐在地上,迎面走來一個人。
夏紫盈看著走來的人,頓時委屈的哭了,“舅舅,是溫相思先動的手,我出于自衛(wèi)才出手的。”
“哼,你說你沒事你找溫相思的麻煩做什么?”秦總不耐煩的看著外甥女,氣的頭都疼了。
“是她犯賤,用身體勾引顧總,難道還不讓我說嗎?她溫相思仗著有幾分姿色就這么惡心,舅舅,把她開除了吧。”
夏紫盈指了指地上的頭發(fā),眼淚不停。
秦總皺眉,氣的扶著墻,“你哪里比的上她?我從創(chuàng)業(yè)溫相思就跟著我,你讓我把她開除?那顧氏那邊你來?”
“舅舅,把那個單子給我吧?!?br/>
“胡鬧!”秦總跺了跺腳,指著她怒道,“你最好祈禱相思沒事,不然沒你好果子吃的?!?br/>
夏紫盈看著自己的親舅舅,她恨,現(xiàn)在竟然連親舅舅都幫那個女人。
陸凝紅緊緊地抱著溫相思的包包,眼淚不停的滴落,她看著溫相思,心疼的不行。
“醫(yī)生,她……她怎么樣?”
為什么拽著頭大突然就會暈倒?
陸凝紅看著頭發(fā)里的血,她整個人頭皮發(fā)麻,都怪她,如果不是她沖動,那個女人也不會沖上來拽她的頭發(fā),溫相思也不會變成這樣。
都怪她。
醫(yī)生皺眉,看著陸凝紅道,“還要進(jìn)一步的觀察,我們暫時也不能確定病人的狀況?!?br/>
陸凝紅就坐在一旁哭,什么都做不了。
突然包包里的電話響起,陸凝紅拿出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顧廷深三個字!
她瞬間擦了擦迷糊的眼睛,接通電話。
“溫相思……”
“顧醫(yī)生,我是陸凝紅!”
那邊的顧廷深皺了皺眉,看了眼手機(jī)號碼,確實是她的,他臉色微冷,“她呢?”
“嗚哇哇!”陸凝紅忍不住了之后大哭,一邊大哭一邊道,“公司里的同事拽相思的頭發(fā)了,不知道怎么了就昏倒了,現(xiàn)在在救護(hù)車?yán)铮R上就到你們醫(yī)院了?!?br/>
顧廷深聽到那邊的哭聲,眉心緊擰,臉色黑沉,嗯了一聲,掛斷電話。
跟同事打架?
還被欺負(fù)了?
溫相思,你可真行呢。
他丟下電話,穿上白大概,雙手插著白大褂的腰帶,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因為離得真的很近,沒一會車子就到了仁光醫(yī)院。
陸凝紅一下車就看見顧醫(yī)生,她仿佛看見曙光一樣,來到他面前道,“顧醫(yī)生,您一定要救救相思,她的頭流血了?!?br/>
顧廷深點點頭,看了眼躺在擔(dān)架上昏迷不醒的溫相思,臉色鐵青難看。
才多久?
又變成這樣了?
看到溫相思頭上的滲透出來的血,他臉色更加的森冷。
“顧醫(yī)生,病人傷的不重,這種事還是我來吧?”
遲遲趕來的男醫(yī)生看到顧廷深有些詫異,這些急診的事根本用不到他這個主任醫(yī)師的。
顧廷深冷了臉,看了他一眼,冷聲命令,“我來,你們不用管?!?br/>
男醫(yī)生看著顧廷深推著病床車,被他剛才的眼神嚇得渾身戰(zhàn)栗。
顧醫(yī)生好可怕!
陸凝紅跟在顧廷深的身后,他去哪她就跟著跑去哪,來到頂樓的一間密室外,顧廷深邊推進(jìn)去邊對著她來一句,“不用擔(dān)心,她有我?!?br/>
陸凝紅不知道為什么聽到他的話,她竟然真的放松了下來,沒了剛才的害怕和緊張。
約末半小時后就出來了。
“她沒事吧?”陸凝紅上前問道。
顧廷深點點頭,臉色依舊難看。
陸凝紅看著顧廷深臉色不好,她嘆了了一口氣道,“其實這件事也怪我,有個同事一直說相思的壞話,我沒忍過去就罵了她兩句,誰知道那個女人就來拽相思的頭發(fā),結(jié)果就變成這樣了。”
陸凝紅走到溫相思的床前看著床上蒼白的那張臉道,“她身體很虛弱,最近常常住院生病,謝謝顧醫(yī)生,我先去給她辦理住院手續(xù)?!?br/>
“不用了,我來,你簽不了字?!?br/>
顧廷深終于對她說了最多的一句。
陸凝紅想知道她簽不了字,他怎么就能簽的了?
可她沒顧的上問,也忘了只有最親的直系家屬才能簽字。
她的情況不算嚴(yán)重,因為身體虛弱,貧血,所以才暈了過去。
那一地的頭發(fā),顧廷深想到他手緊緊的握緊,辦完住院手續(xù),顧廷深就來到自己的辦公室里,拿起電話,撥通一串號碼。
“顧總,您有什么吩咐?”
“查一下安筑建設(shè)誰打的溫相思,三個小時后給我電話?!?br/>
顧廷深剛想掛斷電話,似乎想起什么,又接著道,“拿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過來?!?br/>
還沒等那邊反應(yīng)過來,顧廷深就掛斷了電話。
他站在窗前,嘴里咬著煙,想到溫相思頭上的血,蒼白的臉,他猛吸了一口煙。
如果他想要這么做的話,也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溫水煮青蛙,以退為進(jìn)。
攻城為下,攻心為上。
他算是摸透了那個女人的性子,她那種性子,他除了服軟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樓下來了一輛白色的轎車??吭卺t(yī)院的停車位,他的手夾著香煙,吸了一口,吐出煙圈,他看著從駕駛位上的急促下來的人。
看來很著急,瞧瞧這是誰?
鄭易啊?
消息挺快的呢,知道溫相思的消息之后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了。
嗯,很緊張她?
樓下的鄭易關(guān)上車門,就急慌的走進(jìn)醫(yī)院里。
顧廷深冷冷的笑了一聲,他的手夾著香煙,突然把煙蒂捻滅在陽臺上的草盆里。
溫相思,你招蜂引蝶的本事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