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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九十六章 國際飯店
夜已深。
雪已經停了,但是積雪很深。
夜幕籠罩下的冰城,有種說不出的凄愴和荒涼之感。
寒風呼呼地吹著,街上行人匆匆,車輛稀少。
東北的冬天太冷了,所以天黑以后,街上幾乎看不見人,大多數人都待在家里,因為家里會用供暖,溫暖如春。
國際飯店。
這是冰城的一處地標式建筑,而且這座建筑有著深厚的歷史。
國際飯店當年由蘇聯人設計,東洋鬼子承建,從飯店的名字就可以看出,這是一家面向世界,迎接八方來客的高檔飯店。
這么多年過去,國際飯店經過數次修繕,依然屹立不倒,反而愈發的金碧輝煌,成為很多達官貴族吃飯聚會的地方。
外面很冷,到處一片蕭瑟光景。
然而,國際飯店里面卻很溫暖,燈火通明,跟外面的世界比較起來,多少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一輛計程車在國際飯店門口停下,我遞給司機一百塊,告訴他不用找了。
司機很高興,一個勁地說著謝謝老板。
我走下車,來到國際飯店門口,抬頭打望了一下國際飯店的招牌。
“國際飯店”四個字,閃爍著霓虹燈,在夜幕下面顯得十分醒目。
飯店門口,一字兒停滿了車,基本上都是豪車,可見來國際飯店吃飯的人,身份地位都不低。
我穿著一件風衣,雙手插在衣兜里,慢慢走到飯店門口。
飯店門口站著保安,看見我就熱情地打著招呼:“先生,里面請!”
我點點頭,走進去,里面很暖和,衣著清涼的前臺妹子走了過來,是一個很漂亮的混血美女,特別符合國際飯店的氣質。
前臺妹子笑臉盈盈地問我:“先生,吃飯還是住店?”
“吃飯!”我說。
“幾位?有訂餐嗎?”妹子問。
“沒有訂餐!一個人!”我笑了笑。
“一個人?”妹子顯得有些意外,像這種地方,幾乎沒有誰會單獨來吃飯的,一個人誰會去大飯店吃飯呢,都是去路邊攤或者普通小飯館就解決了。
“怎么?一個人不接待嗎?”我問。
“不!當然不是!先生里面請!”妹子趕緊做了個請的手勢,領著我往里面走。
我跟在妹子后面:“給我一個包間,視野要好的那種!”
妹子點點頭,帶著我上了電梯,來到餐廳,然后把我領進一個包間。
妹子問我:“先生,這個包間是臨街的,這一面全是落地窗,視野極好,可以一邊吃飯一邊欣賞冰城夜景,您看怎么樣?”
“很好!就這里吧!”我滿意地點點頭。
這里確實不錯,吃著飯,透過落地窗,欣賞冰城的夜景,別有一番情趣。
我咧嘴對妹子笑了笑:“這么好的環境,這么美的風景,就缺一個美女作陪!”
妹子見我望著她,臉頰微微一紅,笑著說:“先生一看就是成功人士,而且長得那么英俊,身邊怎么可能缺美女呢?”
“誰告訴你我是成功人士了,我是打車來的!”我笑著點上一支煙。
“先生,你可真幽默!”妹子笑了笑,往門外走去:“我去叫服務員給您點菜!”
“您幫我點吧!”我說。
妹子說:“好吧!不知您想吃點什么?”
“這里的特色菜是什么?”我問。
妹子說:“這里主打東北菜系,還有一些日料和俄式風味的餐點!”
“隨便搞幾個特色菜吧!再給我上一瓶酒,其他酒不要,就要燒刀子!”我吐著煙圈,咧嘴笑道。
坐在國際飯店里面喝燒刀子,估計妹子在心里罵我土鱉。
我的老家就是產酒的地方,那是全華夏最好的白酒產地,外面的白酒根本跟老家的白酒沒法相提并論,這次來東北,我還就對這個燒刀子感興趣,夠烈,夠暖和。
不一會兒,服務員陸陸續續端上來幾個特色菜,不愧是大飯店,每道菜的擺盤都很精致,主菜是鐵鍋燉大鵝,香噴噴的冒著熱氣,配菜有鍋包肉、五彩大拉皮、一盤子蘸醬菜,小吃有春卷,還弄了個俄羅斯人最愛的大列巴。
滿滿當當擺了一桌子,看著還挺有食欲的。
我沒有吃晚飯,專程到國際飯店吃飯來的,當下擰開酒瓶,就著燒刀子,熱熱乎乎吃了起來。
待會兒可是有一場惡戰的,所以我得吃飽一點,吃飽了才有力氣干仗。
前前后后吃了一個多鐘頭,鐵鍋里的大鵝被我消滅了一大半,燒刀子也見了底,酒足飯飽,我嘴里叼著牙簽,一邊剔著牙,一邊看著冰城的夜景。
冰城的夜景其實還是很漂亮的,夜空中霓虹閃爍,那些霓虹映襯著白雪,就像童話里的世界,分外美麗。
看似寧靜平和的夜晚,其實暗流涌動。
今晚的冰城,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我們兵分五路,同時出擊,勢必給司馬家族最沉重的一擊。
之前司馬家族利用張老五,誘殺了十多個出馬弟子,那么今天晚上,該輪到我們反擊了。
幾十個來自東北各地的出馬弟子、驅鬼大師、在王偵件等人的帶領下,對著司馬家族的五大據點展開了反擊,每個人都是同仇敵愾,發誓要為死去的同行和伙伴們報仇。
等到把這五個據點全部拔起,司馬家族的末日也就到了。
我彈飛牙簽,叮的一聲,極細的一根竹牙簽,竟然釘在了墻壁上。
我站起來,脫掉風衣,伸了個懶腰,然后走到包間門口,鎖上房門。
吃飽喝足,是時候去會會那個名叫潘華的鬼將了。
潘華生前是個大漢奸,對于漢奸,我個人是非常痛恨的,這也是為什么我會來對付潘華的一個原因。
有個詞語叫“懲奸除惡”,奸都排在惡的前面,可見“奸”是最讓人深惡痛絕的行為。
我從衣兜里摸出事先準備好的白蠟燭,擺在桌子上點燃,然后咬破食指尖,蘸著指尖血在墻上畫符。
唰唰唰!
很快我就在墻上畫了一道血符,最后指尖在墻上用力一點,嘴里大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