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紅軍一臉茫然地說道:“陳東來,你想說啥啊?你打了我,害得我住院,我還沒找你麻煩,你竟然還敢到醫(yī)院來,你到底有完沒完啊?”
陳東來生氣地說道:“你還沒找我麻煩?早上我讓公安局的人抓了去,好不容易出來,可學(xué)校又要開除我,你說,這是不是你搞的鬼?”
高紅軍說道:“東來,這些事我不知道,不是我干的,我再不是東西,也不會干這種事啊?你冤枉我了。”
陳東來盯著高紅軍說道:“不是你干的?不是你干的也和你有關(guān),現(xiàn)在學(xué)校要開除我,你說咋辦?”
高紅軍說道:“東來,是學(xué)校要開除你,又不是我要開除你,我能有啥辦法啊?你去找校長。”
陳東來大聲說道:“我找校長有用還來找你干啥?告訴你,我這次真的要讓學(xué)校開除了,你也不得好過,我讓你一天都不得安寧,我說到做到。”
高紅軍哭喪著臉說道:“東來,你這不是逼我嗎?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讓學(xué)校不開除你啊,求你,放過我吧。”
陳東來說道:“你只要讓學(xué)校不開除我,我就放了你,你自己拿主意吧。”
高紅軍咳了一聲說道:“那好吧,我試試看,成不成不敢保證。”
陳東來說道:“那好,我在學(xué)校,兩天只要學(xué)校還要開除我,那我就會來找你的,你知道我死豬不怕開水燙,到時啥事都會做出來的。”
陳東來說完就離開了病房,高紅軍哭笑不得,說道:“我這是咋啦啊,惹下了這個瘟神了?學(xué)校真要把他開除了,我以后還能有好日子過嗎?我橫,沒想到還有比我橫的人啊。”
到了中午的時候,余淑琴提了一袋水果來看望高紅軍了,她先看了看高紅軍頭上的傷勢,關(guān)切地說道:“兒子,你的頭還疼不疼?”
高紅軍不耐煩地說道:“媽,就那點小傷,早都沒事了。”
余淑琴說道:“讓我兒子吃了這么大的虧,我不會放過那個叫陳東來的小子的,非出了心頭這惡氣不可。”
高紅軍說道:“媽,你咋知道是陳東來啊?”
余淑琴說道:“這有啥難的,媽一個電話打過去,啥都不清楚了?”
高紅軍埋怨地說道:“媽,那讓公安局的人去抓陳東來是你干的?東來被學(xué)校開除,也是你干的?”
余淑琴說道:“不是我還能是你爸啊?他每天都那么忙,啥時候關(guān)心過我們啊?以后學(xué)校開除了陳東來,就沒人敢欺負(fù)你了,你也就能安心上學(xué)了。”
高紅軍帶著氣說道:“媽,誰讓你這么做的?我跟陳東來只是鬧著玩的,你這么一來,那還不給兒子樹一個強敵啊?你趕快去打電話,千萬不能讓學(xué)校開除了陳東來。”
余淑琴不解地說道:“兒子,你咋啦?他本身就對你不友好,媽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你好啊?”
高紅軍著急地說道:“媽,有些事你不懂,你現(xiàn)在就去打電話,快去啊。”
余淑琴嘆口氣,說道:“唉,真搞不懂你,這一天都是在干啥啊,我去,我現(xiàn)在就去。”
到了下午,高紅軍一覺睡醒,伸了一個懶腰坐了起來,跟他一起受傷的那兩個狐朋狗友來看他,這兩個家伙受傷比高紅軍還重,但是他們沒有住院,昨晚上處理了一下傷口就走了。
一個死黨興奮地說道:“紅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陳東來就要讓學(xué)校開除了,以后學(xué)校里還是你一人的天下,那個肖桂蘭,就沒人跟你搶了。”
高紅軍沒好氣地說道:“開除個屁,你們要是能有陳東來的本事,我還能待在醫(yī)院里嗎?學(xué)校開除了陳東來,陳東來就會跟我沒完沒了,我以后能安寧嗎?”
另一個死黨不解地說道:“紅軍,那你的意思?”
高紅軍說道:“我已經(jīng)讓我媽去打電話了,讓學(xué)校別開除陳東來,先穩(wěn)住他,以后再找機會報仇。”
一個死黨說道:“太妙了,不愧是當(dāng)大哥的,我們明里斗不過陳東來,可以在暗地里給他使絆子,讓他牙打碎了往肚里咽,有苦說不出。”
高紅軍笑笑說道:“還算你小子腦子沒壞,好了,醫(yī)院里不是你們待的地方,沒事就快滾吧。”
高紅軍無聊地待到了下午,想去找陳護士,找了一圈沒找到,其他的護士說陳護士有事回家了,他只好回到了病房,到了該打針的時候了,一個護士端著藥盤來給高紅軍打針。
高紅軍說道:“我不打,陳護士是我的專職護士,你讓她來。”
這個護士說道:“陳護士有事回家了,我來給你打針吧。”
高紅軍說道:“除了她,我不會讓別人打針的,你去給我把她找回來。”
護士知道高紅軍的身份,不再說了,回到了護士辦,臉都?xì)獍琢耍f道:“這個姓高的太霸道了,仗著他爸是高書記,誰都不放在眼里。”
護士辦主任問道:“發(fā)生啥事了?把你氣成這樣?“
護士說道:“他只讓陳護士給他打針,可陳護士有事回家去了啊,不打就不打吧,誰稀罕伺候他。”
護士辦主任說道:“陳護士是他特護,這能理解,你別生氣了,去照顧其他的病人,是這吧,我去找陳護士。”
陳護士最后讓護士辦主任找了回來,知道了高紅軍除了自己不讓別的護士打針,哭笑不得,想著這個高紅軍咋了啊,就打個針還這么挑人的。
陳護士端了藥盤進了病房,看到高紅軍笑著說道:“紅軍,其他護士要給你打針,你為啥不讓打啊?”
高紅軍一聽到陳護士的聲音,露出了笑來,說道:“我的屁股蛋不能隨便給人看的,也就你一個人能看。”
陳護士覺得他的話里帶著挑逗的成分,不高興地說道:“紅軍,你再這樣說,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高紅軍說道:“生氣了啊?我沒其他意思,好了,給我打針吧。”
陳護士這才笑了笑,說道:“這樣才是好學(xué)生,脫掉褲子,趴在那兒。”
高紅軍乖順地爬在了那兒,拉下了褲子。
陳護士一邊給高紅軍打針,一邊用手指捏著打針的部位,推針很慢,說道:“紅軍,疼嗎?”
高紅軍說道:“還好,陳護士,你回家干啥去了啊?也不給我說一聲,我找你了好幾次都沒找見。”
陳護士打完了針,用棉球按在他屁股上,說道:“哦,你找我干啥?”
高紅軍說道:“一個人無聊,找你聊天解悶,打完針你就別走了,陪我說說話吧。”
陳護士說道:“那可不行,我護理你可沒這項內(nèi)容,好了,別胡纏了,我還有其他事,你好好待著吧。”
高紅軍說道:“大姐,你說要給我說你們醫(yī)院里有趣的事,你只要給我說了,我馬上讓你走,好不好啊?”
陳護士說道:“那好吧,就在半個月前,我們醫(yī)院住進來一個學(xué)生,年紀(jì)和你差不多大吧,是被人打傷的,叫啥陳東來的,和你是不是一個學(xué)校的?”
高紅軍想知道陳東來的事,就說道:“可能吧,可我不認(rèn)識他,他有啥事啊?”
陳護士說道:“哦,這個學(xué)生很開通的,陪護他的有一個女學(xué)生,兩人都到一個床上去了,小小年紀(jì)都這樣,真讓人操心啊。”
高紅軍知道陳東來住院那幾天是肖桂蘭來陪護的,一聽到陳護士說起他們睡一張床的事,不由氣惱起來,說道:“這狗東西,竟然敢干這樣的事,真該把他當(dāng)流氓抓起來。”
陳護士說道:“可不是嗎,兩人被子一蓋,還不知道他們在被子底下干啥呢,真要搞大了肚子,那還不丟人現(xiàn)眼啊?”
高紅軍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說道:“你別說了,我不想聽。”
陳護士不解地說道:“紅軍,你這是咋啦啊?聽到他們這樣你就受不了了啊?”
高紅軍氣急敗壞地說道:“我不能住院了,現(xiàn)在就要回學(xué)校去。”
陳護士說道:“那不行啊,你出院要醫(yī)生同意才行,今天太晚了,就是要出院也要等到明天。”
高紅軍煩躁地說道:“咋這么麻煩的,那好,我現(xiàn)在就走,到了明天來辦出院手續(xù)。”
高紅軍氣咻咻離開了病房,陳護士猜想著這高紅軍到底是咋啦啊,自己剛一說起陳東來和那個女娃上一張床,他就氣成了這樣,受了這么大的刺激啊?管他呢,他走了,自己也能落個清靜。
高紅軍回到了家里,高書記沒在家,只有余淑琴一個人在家,她準(zhǔn)備東西要去醫(yī)院給高紅軍送飯,高紅軍一臉不高興地進了家門。
余淑琴問道:“紅軍,你咋回來了啊?你頭上的傷還沒好啊,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快跟媽回醫(yī)院去。”
高紅軍說道:“我頭上這點小傷算狗屁啊?我心里受傷被這嚴(yán)重多了。”
余淑琴一驚,慌了起來,說道:“心受傷了?那快去醫(yī)院,讓醫(yī)生好好檢查一下。”
高紅軍哭笑不得,說道:“媽,你胡扯啥呢,我心里受傷,醫(yī)生能看好嗎?”
余淑琴說道:“哦,沒受傷啊,那到底是咋回事啊?”
高紅軍說道:“我給你打個比方吧,我爸他非常愛你,可你跟別的男人好,我爸知道了,心里就非常難受,我現(xiàn)在就是我爸的那種情況。”(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