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石頭訕訕笑道:“桂蘭,看你說的,爸咋會認(rèn)識這種人啊?別亂猜了,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沒事了。”
肖桂蘭說道:“爸,你是不是有啥事瞞著我?他到底要你辦啥事啊?”
肖石頭說道:“桂蘭,別胡思亂想了,他只是想讓我干壞事,可爸咋能答應(yīng)他呢?所以他才會這樣,想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法來,你放心,我已經(jīng)教訓(xùn)他了,以后他不會再找你麻煩了。”
肖桂蘭半信半疑地說道:“是這樣啊,爸,我相信你了,但你以后要遠(yuǎn)離那些壞人,不要影響了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肖桂蘭離開了會客室就出了門,來到了野店,紅玉和陳東來正在忙活著準(zhǔn)備開店的事,她跟紅玉打過招呼,對著陳東來說道:“陳東來,你出來一下,我有話問你。”
紅玉微笑著對陳東來說道:“東來,桂蘭找你,你就去吧。”
陳東來跟著肖桂蘭過來到了外邊,到了一面墻下,這里很僻靜,問道:“桂蘭,我也正想找你問問,昨晚上發(fā)生啥事了?說好了在打谷場見面,可就是沒見你的人,害的我在打谷場傻等。”
肖桂蘭說道:“我去了啊,我比你去的還要早,可是我遇到了一個壞人,他把我綁架了,你在的時候,我就在柴垛后面,盼著你去救我,可你最后還是離開了。”
陳東來擔(dān)心地說道:“壞人?他沒把你咋樣吧?”
肖桂蘭帶著責(zé)備的口吻說道:“你就關(guān)心這個,我要是被壞人欺負(fù)了,那還能活著站在這嗎?”
陳東來猛地抱住了肖桂蘭,說道:“桂蘭,你嚇?biāo)牢伊耍阋怯辛松妒拢乙簿筒换盍耍饝?yīng)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的。”
肖桂蘭掙脫開來說道:“東來,有人過來了,別這樣。”
陳東來站到一邊,說道:“你現(xiàn)在能告訴我那個壞人是誰嗎?”
肖桂蘭說道:“我也不認(rèn)識,他把我?guī)У搅送恋貜R,就去找我爸了,后來我解開了繩索,從地道回到了家里,沒想到那個人正在和我爸喝酒。”
陳東來驚訝地說道:“你爸認(rèn)識這個人?到底是咋回事啊?”
肖桂蘭說道:“我問過我爸,我爸說他不認(rèn)識這個人,只是想求他去干壞事,我爸不愿意,他就綁架了我要挾我爸。”
陳東來沉思了一下說道:“干壞事?哪會是啥壞事啊?”
肖桂蘭說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覺到很奇怪,東來,你想不想弄明白這件事?”
陳東來點點頭說道:“嗯,要是不解開這個謎團(tuán),以后你還會出危險,桂蘭,咱們說干就干,我交給你一個任務(wù),你要監(jiān)視你爸的一舉一動,他要是有啥反常舉動,你就過來告訴我,咱們再商量下一步的行動。”
肖桂蘭說道:“真要去監(jiān)視我爸啊?這個我可做不來。”
陳東來說道:“這個有啥啊?咱們這么做也是為了你爸好啊,萬一他立場不堅定,受了那個壞人的蠱惑,最后讓他拉下水呢?就聽我的吧。”
肖桂蘭遲疑了一下說道:“那好吧,但我堅信,我爸不會讓人拉下水的。”
陳東來說道:“你回去吧,我也要回家給我媽幫忙了。”
肖桂蘭望著陳東來說道:“東來,晚上我們打谷場見。”
陳東來笑笑說道:“打谷場見。”
肖桂蘭轉(zhuǎn)身離開了,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看到陳東來一直在注視著她,沖他笑笑,擺了一下手就回家去了。
陳東來沒有急著回家,他還在想著昨晚肖桂蘭讓綁架的事,綁架肖桂蘭的男人要肖石頭幫他干壞事,他馬上就聯(lián)想到了財寶,他以前隱約聽陳富貴說過財寶的事,他去問的時候,陳富貴沒告訴他,就越發(fā)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陳東來相信他們家有財寶,而且還是價值不菲的財寶,現(xiàn)在他爸腿已經(jīng)殘廢,不可能再去把財寶取回來,找回財寶要靠他自己了,不能讓外人搶在他的前面得到財寶。
陳東來覺得這件事迫在眉睫,一刻也不能耽誤,決定馬上回家去問他爸有關(guān)財寶的事,他很快回到了家里,到了陳富貴面前說道:“爸,我問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告訴我。”
陳富貴笑笑說道:“啥事?你說吧。”
陳東來看了一下門口,只有紅玉在那里忙活,還沒有客人,就說道:“爸,我想知道咱們家財寶的事。”
陳富貴愣了一下,說道:“東來,你咋想起問這話來了?你想想你爸一個窮耍猴的,哪會有啥財寶啊?這話以后不要再說了。”
陳東來著急地說道:“爸,你就別瞞我了好不?我知道咱們家有財寶,我也知道了好多人都在打我們家財寶的主意,咱們現(xiàn)在要不把財寶取出來,就會讓別人得到了。”
陳富貴激動地說道:“我說過沒有就是沒有,以后在說這話,我就生氣了,滾一邊去。”
陳東來不解地看著陳富貴說道:“爸,你這是咋啦?為啥一提起財寶就這么激動?你就能眼睜睜看著別人把這財寶取了去?”
陳富貴舉起了拐杖,說道:“你還說?我,我要打死你這個不聽話的家伙。”
紅玉看到他們鬧了起來,急忙過來擋在陳東來身前,說道:“富貴哥,你干嘛對東來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啊?”
陳東來說道:“媽,我就不明白我爸,咱們家的財寶不告訴我,不讓我取回來,可是別人已經(jīng)在圖謀財寶了,財寶要是落到了別人手里,那就全完了。”
陳富貴說道:“東來,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咱們家根本沒有,咱們家要是有財寶,我還能帶著你耍猴啊?還能受這么多罪啊?你這娃咋一點都不懂事呢?”
陳東來說道:“爸,我已經(jīng)長大了,你們瞞不住我了,咱們家就是有財寶,你就是打死我我還是這句話,我一定要把財寶取出來。”
陳東來說完,就氣呼呼離開了家。
紅玉嘆口氣說道:“富貴哥,你為啥不把財寶的事告訴東來呢?他已經(jīng)長大了。”
陳富貴說道:“紅玉,你不知道多少人想得到這財寶啊,就為了這財寶,我們遭了多少罪?咋還能讓東來也卷進(jìn)來啊?他要是知道了財寶的事,還能活命嗎?”
紅玉說道:“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要保護(hù)這財寶,要靠我們兩人根本不行啊,我想在合適的時機(jī),還得告訴東來,我們一起來保護(hù)財寶。”
陳富貴嘆口氣說道:“那就再等等吧,等到合適的機(jī)會我在告訴他。”
肖石頭在得知了孔麗萍藏身的地方后,心思也變了,他知道孔麗萍那里有半張藏寶圖,現(xiàn)在缺的就是草上飛的那半張,孔麗萍要是越過他,從其他地方搞到了這半張地圖,那他就別想財寶的事了。
別看孔麗萍說的那么好,要跟自己合作,得到了財寶一人一半,可是真正得到了財寶,到那時候,孔麗萍就會一腳把自己踢開。就是自己得到了財寶,也不會跟她分的,更不會跟黃立民分了,他要獨霸財寶。
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就是要弄到孔麗萍手里的那半張地圖,有了這半張地圖,主動權(quán)就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然后再慢慢從陳富貴紅玉那得到另外半張地圖。肖石頭想到這,不由得意地笑了起來,好像他已經(jīng)得到了財寶一樣。
肖石頭叫來了肖虎,這么機(jī)密重要的事,他現(xiàn)在只能委派給自己的兒子了,他和顏悅色地說道:“肖虎,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了,要給爸分憂解愁了。”
肖虎說道:“爸,有啥話你就說吧,我一定把事辦好。”
肖石頭笑笑說道:“兒子,今天爸要告訴你一個關(guān)于財寶的秘密,你要保證做到,保守秘密,不向任何人提起。”
肖虎第一次聽到財寶的事,顯得很興奮,說道:“爸,啥財寶啊?到底有多少?”
肖石頭說道:“這財寶,是兩個土匪留下的,土匪搶了幾十年,你想想有多少?就連咱們家也被搶了,這財寶里,就有咱們家的啊,三十多根金條,幾千塊大洋啊,這都是從你爺爺手里開始攢下來的,不找回財寶,爸死不瞑目啊。”
肖虎說道:“爸,這兩個土匪太可恨了,我一定要把咱們家的東西找回來,你說,這東西在哪兒?”
肖石頭說道:“這兩個土匪把財寶藏在這大山里,可是到底藏在哪一處,誰也不知道。”
肖虎著急地說道:“爸,那我在哪兒去找啊?總不能把整座山給炸平吧?”
肖石頭說道:“財寶已經(jīng)有了線索了,土匪雖然死了,但是他們留下了藏寶圖,并分成了兩塊,一塊已經(jīng)出世了,另一塊還不知影蹤,我們現(xiàn)在必須拿到出世的這一塊。”
肖虎點頭說道:“爸,我明白了,你告訴我咋樣做就行了。”
肖石頭說道:“就在韓家?guī)X,韓家?guī)X有一個做豆腐的,叫韓大滿,他的老婆叫孔麗萍,藏在他家的地窖里,這半塊地圖就在孔麗萍的手里,你去韓家?guī)X,要見機(jī)行事,這個孔麗萍手里有手槍,身手很好,你千萬不能蠻干,要多動腦子,行嗎?”
肖虎輕松地說道:“不就一個女人嗎?我有辦法對付她。”
肖石頭急忙告誡他:“肖虎,切不可輕視啊,你不知道她以前是干啥的?是受過訓(xùn)練的國民黨特務(wù),稍有不慎,就會死在她的手里,算了,我不能讓你去冒這個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