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墨染當初替她打掩護騙過了楚軍,后來更是跑到吉城去找她,要說這兩人沒有私情,他怎么也不會相信。
男人對女人這樣殷勤,到頭來只有一個心思,他是男人,自然最清楚。
“尤墨染呢,讓他給我出來?!倍杰娡鹤永镆涣ⅰ?br/>
過了一會兒,一扇屋門推開,尤墨染高大帥氣的身影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里,他看著院子里的眾人,眼中閃過疑惑與驚訝。
“你果然在這里?!倍杰姶藭r突然有了力氣,也不用人攙扶了,越過尤墨染就要去推他身后的門。
“督軍?!庇饶鹃L臂一伸就握住了他的手臂,“你這是要做什么?我尤墨染一沒犯王法,二沒觸刑律,督軍想要闖進我的院子,好歹要有個說法?!?br/>
“說法?”督軍想到自己和那個唱昆曲的被抓奸在床時的窘迫,此時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揭別人的丑。
尤墨染越是攔著他,他越覺得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于是嘲諷般的一笑:“有什么事,進屋去談?!?br/>
“里面不太方便。”尤墨染抓著督軍的手絲毫沒有要松開的意思,“這里是尤某的私宅,督軍進來不合規(guī)矩吧?!?br/>
見尤墨染攔著不讓進,沐錦柔目光閃了閃,看來這其中真有什么貓膩。
“我只問你,沐晚在不在屋里?”
尤墨染眼睛一瞇,并沒有立刻回答。
督軍看了眼手臂上修長的手指:“讓開?!?br/>
尤墨染并不松手。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之時,緊閉的屋門被人從里面打開一道縫隙,天藍色的衣衫在眾人面前一晃,沐晚清新秀麗的面孔仿佛金子暴露在河流之中,耀眼奪目。
督軍頓時惱怒,指著沐晚罵道:“奸夫淫婦,你們還有什么話可說?!?br/>
沐晚還沒說話,沐錦柔已經(jīng)哭著跪在了督軍面前:“督軍息怒,妹妹只是一時糊涂,你就原諒她這一次吧?!?br/>
沐晚皺眉,她還沒有說話,沐錦柔就給她定罪了嗎?
“姐姐這話怎么說的,難道姐姐已經(jīng)親眼看到我跟尤少主,做了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
沐錦柔還沒開口,督軍便冷笑著道:“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又是這樣隱蔽的地方,還是他的私宅,你們在這里難道是談天說地?”
沐晚掩嘴一笑:“督軍還真說對了,我們就是在談天說地?!?br/>
督軍氣得胡子一歪,這個時候她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沐晚眼中帶著絲嘲笑:“只是我們談天說地,并不怕外人知曉,也不需要躲躲藏藏,就算有人無中生有的找上門,也敢清清白白昭示天下的?!?br/>
這話里行間,句句都在諷刺督軍和那個昆曲名伶的事情,當即氣得督軍面色通紅,頭頂都快冒出煙來。
沐錦柔眼睛一轉(zhuǎn):“我們是相信妹妹的,可是督軍說得對,這里畢竟是尤少主的私宅,你們又是孤男寡女,就算沒有什么,也要避嫌的不是?”
“孤男寡女?”沐晚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伸手將兩扇門全部拉開,眾人這才看清屋里的情形。
這里哪是尤墨染和沐晚兩個人,屋子里黑壓壓的坐著二十幾個人,只不過這些人都有一些共同的特征,他們都是外國人,白皮膚的棕皮膚的,金發(fā)的,褐發(f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