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先生你好。”
黃遠看向傅國臣,認真地說:“我們是代表萬蠱教、峨君派來見你的。”
傅國臣看了一眼黃遠,說道:“看來是有人想要見我,不知是誰?”
這時,柴鵬說:“傅老先生,峨君派掌教狄茂玄師父此刻正在靜候。”
“狄茂玄!”
傅國臣微微一笑,說:“沒想到這個無恥小人竟然都當(dāng)上峨君派掌教了,看來,下一步他就要成為萬蠱教長老級的人物了,幾十年的變化還真是夠大的。”
“傅老先生,我們來這里是奉了師門之名,而且極有禮遇,請傅老先生不要侮辱我的師父。”
“你的師父?”傅國臣上下看了看柴鵬,說:“原來狄茂玄是你的師父,老實說,狄茂玄年輕的時候跟你一樣,年輕帥氣,天資過人,只不過當(dāng)年我?guī)煾冈?jīng)說他腦后長反骨。”
柴鵬的面色有些難看,雖然他被逼無奈歸順了寧小天,但是,他對師父狄茂玄還是非常尊重的。
“柴師弟,掌教派我們過來是請傅老先生的,你不要錯意了掌教的意思。”黃遠瞪了一眼柴鵬,隨即,看向傅國臣,說:“傅老先生,不知是否方便此刻與我們?nèi)ヒ姷颐平棠亍!?br/>
“那不知道我見狄茂玄,還有什么要求嗎?”
“不敢不敢,我們只是奉命來請。”
“即是如此,你們留下一個地址,我自會前往。”
黃遠和柴鵬來得快,走得也快。
“真是什么樣的師父教出來什么樣的徒弟,這小子和狄茂玄年輕時代真是像極了。”傅國臣感嘆的說。
“怎么說?”
傅國臣說:“我不是說了嗎?腦后有反骨,反骨你總是知道是什么意思吧,這是一個非常有野心的人,恐怕未來一旦他有了權(quán)力,萬蠱教和峨君派將會有更大的波瀾。”
寧小天呵呵一笑,說:“這些似乎不是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考慮的,傅老,咱們什么時候去。”
“你就不要去了吧。”傅國臣說:“他們絕對不會為難我的,倘若有心為難我,就不會派出這二人過來了,況且,塔邪對我的憎恨,也不會留機會給別人傷害我。”
寧小天含笑:“老實說,我還真是很想見見這個傳說中的塔邪教主。”
“你會見到的。”
雖然傅國臣一直都說不想讓寧小天跟著,但是最終寧小天還是以傅國臣警衛(wèi)小寧的身份跟著去了。
成都東郊某生態(tài)園!
狄茂玄所約定的地方就是這個生態(tài)園。
不得不說,峨君派在這里真的很有話語權(quán),當(dāng)傅國臣帶著幾個人來到這里的時候,往日熱鬧非凡的生態(tài)園,今天卻顯示著停業(yè)整頓。
當(dāng)傅國臣走進生態(tài)園的時候,立即就有兩個人迎過來。
“你來啦。”
曹青庭看著眼前的傅國臣,特別是那雙鬢斑白,眼神之中很復(fù)雜。
“我聽說他派來幾個長老,沒想到竟是將你也派來了。”傅國臣看著曹青庭含笑說。
曹青庭含笑說:“走吧,他們都在里面等著呢,對了,他們的意思是你只可以帶一個人進去。”
“怎么?狄茂玄以為我的這幾個屬下還對他能夠構(gòu)成威脅嗎?”傅國臣說道:“我看他真的是有點草木皆兵了吧。”
曹青庭看著眼前的傅國臣,雖然年老,但是那股氣勢還是當(dāng)年的那個‘符塵’。
“算了,現(xiàn)在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還就得聽人家的。”傅國臣指著警衛(wèi)中的寧小天說:“小寧,你陪我進去吧。”
曹青庭看了一眼寧小天,隨即與傅國臣并肩向生態(tài)園內(nèi)走去。
大約一里路的距離,一個精美的亭子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簾,此刻,亭子那里已經(jīng)有不少人了。
當(dāng)他們靠近亭子的時候,亭子內(nèi)就傳來一道爽朗的笑聲。
“哈哈,有失遠迎,切勿見怪呀。”
此刻,亭子那里走出來一個人,這人不是旁人,正是狄茂玄。
狄茂玄一股道骨仙風(fēng)的模樣,倒是比傅國臣精神許多。
“看來你現(xiàn)在是春風(fēng)得意呀。”傅國臣看著狄茂玄,說:“看來,當(dāng)初你選擇跟隨他,也是有道理的,否則,豈能有如今峨君派掌教的位置。”
狄茂玄沒想到傅國臣竟然絲毫沒有客套,上來就往他最軟的地方插釘子。
這時,另外三個長老也都走出亭子。
這些長老之中,有的傅國臣認識,有的不認識。
他們之中對傅國臣,也是有的了解,有的只是聽說過這個名字。
“你就是傅國臣?”
這時,一個五十來歲的男子看向傅國臣,他對傅國臣并不了解,不過,卻知道傅國臣是萬蠱教的敵人,當(dāng)然,他是屬于塔邪的心腹。
“隋文常,注意你的態(tài)度。”曹青庭立即看向說話的男子。
隋文常也是長老之一,而且是塔邪的心腹,聽聞曹青庭的話,眉頭一皺,說:“怎么?難道我說錯什么話了嗎?你可別忘了來之前,教主的命令是什么。”
曹青庭被隋文常這話說的直接愣住了。
這時,狄茂玄也看向曹青庭,說:“青庭兄,之前我就跟你強調(diào)過了,有些人在幾十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這時塔邪教主說過的。”
曹青庭哪還敢再說一個字。
在萬蠱教內(nèi),塔邪就是統(tǒng)治者,他的話只有對沒有錯,誰敢質(zhì)疑,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隋文常隨即看向曹青庭,說:“曹長老,難道你質(zhì)疑教主的話嗎?”
傅國臣看著眼前這些人將矛頭都對準了曹青庭,心中有些歉意,曹青庭對他是有故情的,他也不想連累了曹青庭。
“沒有人敢質(zhì)疑萬蠱教教主的話,但是,我來這里是要見塔邪的,不知道,他來了沒有。”傅國臣沉聲道。
“教主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
隋文常見到狄茂玄也跟他一個鼻孔出氣,此刻氣勢也足了不少。
“在你們的面前,萬蠱教教主是至高無上的,但是,在我的面前,塔邪只是一個縮頭烏龜,倘若他有一丁點的膽識,恐怕就不會讓你們來這里了。”傅國臣含笑道:“我想,你們來之前,肯定都服下了塔邪賜給你們的鎮(zhèn)蠱丸吧。”
“你怎么知道?”隋文常聞言,眉頭一皺,瞪著傅國臣。
“我怎么知道?”傅國臣輕聲一笑,說:“這只能說你孤陋寡聞。”
“你……”隋文常的面色頓時非常難看。
狄茂玄立即看了一眼隋文常,隨即對傅國臣說:“傅先生,真是風(fēng)趣,我們不要在這里聊了,風(fēng)大,還是來亭子內(nèi)聊吧,請!”
傅國臣走進亭子,一直跟著他的寧小天也跟著想要走進亭子。
“你干什么?”隋文常正找不到發(fā)憤的對象,此刻見到寧小天也向亭子內(nèi)走,瞪著眼睛看向?qū)幮√臁?br/>
寧小天說:“當(dāng)然是進亭子。”
“這亭子豈是你這種人可以進的嗎?”隋文常冷聲道:“難道你的上司從來不教你做狗的道理嗎?”
“只有狗才會教做狗的道理,人自然只會教做人的道理,倒是這位前輩,你這張嘴狂吠,且不知你的上司教了你什么做狗的道理。”寧小天挑眉一笑,絲毫不想讓。
隋文常聞言,頓時暴怒,一個箭步上前,伸手就要去抓寧小天的衣領(lǐng)。
“幾十歲的人了,跟一個小孩兒一般見識,看來我對塔邪所領(lǐng)導(dǎo)的萬蠱教真的是感到萬分的失望了。”傅國臣冷聲道。
傅國臣這話一出,頓時,周圍劍拔弩張。
似乎,只要狄茂玄、曹青庭等人一句話,周圍的人就立即會對傅國臣、寧小天動手。
“住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