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皎皎還困呢,可沒這些復(fù)雜心思,只是擺手:“日后不必客氣,府中初一十五請安便是了。百度搜索文學(xué)網(wǎng),更多好免費閱讀。不必日日來。我也沒時間日日都見你。”
    “給大娘子請安,是奴的本分,既然大娘子有吩咐,奴都照辦。”孟氏道。
    “嗯,賞她。”莊皎皎昨日就預(yù)備好了,一套頭面。
    賞給她之后就叫她走了。
    出了正院,孟氏就小聲道:“你瞧見了沒,怕不是她一夜沒睡好?什么大度,都是裝的。”
    “是啊,大娘子總歸不舒服了。您這樣的樣貌,哪一個大娘子不擔(dān)心啊?不過,您也要小心,越是這樣,越是嫉妒心不容人的時候多。您可不能受害了。”女使俏俏道。(她叫俏俏)
    孟斂眉點頭,心有戚戚的回去了。
    莊皎皎大概是沒吃早飯腦供血不足,吃飽了之后,一邊坐在那被丹珠給梳頭,一邊才回神。
    “她放才是不是有點炫耀?”
    丹珠手一頓,心想奴也覺得。
    “她只是小娘,怎么敢呢。”不過還是沒說。
    “好吧。”莊皎皎就給自己戴了個鐲子。
    指月望月一早就走了,所以今日就是這四個伺候。
    另一邊,指月和望月也是呆了大半日,下午才回府。
    孫大娘子在正院里,等著送兩個姑娘的人回來。
    寸心笑道:“兩個丫頭到底是府里長大的,回來了到處都有人瞧。忙得很。”
    “是啊,望月那丫頭四歲就進(jìn)了府。指月大一點,也不過六歲。四姑娘又對她們好。府里也沒有苛待過她們。百度搜索文學(xué)網(wǎng),更多好免費閱讀。”韓媽媽道。
    “我生的兩個加一起,比不上一個四丫頭有腦子。”孫大娘子忽然笑著搖頭道。
    “這怎么忽然還這樣起來。大哥兒還沒正經(jīng)去科舉做官,自然是不懂。五姑娘怎么就不懂事了?”韓媽媽失笑。
    “不是說不懂事,是這兩個孩子啊……”她又搖頭:“五丫頭是聰明的,可也是小聰明。比不得四丫頭這格局。”
    “你當(dāng)她今日叫兩個女使回來只是想叫莊家低調(diào)些不要張揚?”
    “難道還有別的意思么?”韓媽媽茫然。
    “自然是有的。她是不想叫我難堪,不想叫莊家的大房難堪。”孫大娘子又笑起來:“就這一點,他們哪一個想得到呢?”
    要不然,如今汴京城里新得了爵位的人家,就算不大擺筵席,誰家還沒什么賓客了?
    “這……要真是這樣,四姑娘真是用心良苦。”韓媽媽道。
    “就叫我由不得多疼她。”孫大娘子道。
    韓媽媽點頭。
    又道:“對了,賀家那邊,嘖嘖。過去對咱們二姑娘那是如何,如今上趕著。說了幾回了,說是想來給老太太請安呢。”
    孫大娘子哼了一聲:“難得,二姑娘這回自己可沒說。”
    “也該長進(jìn)了。”韓媽媽嘆氣。
    另一頭,莊皎皎下午時候,又在看賬本,這馬上要預(yù)備宴會了。
    眼瞅著,還多了個十月里進(jìn)府的側(cè)妃,多少也得擺上意思意思的。
    所以要什么,都得自己操心。
    再就是要請誰,當(dāng)然這是看冊封禮的時候。
    還有給煜王府送什么,惠王府送什么。
    趙拓回來的時候,就見莊皎皎咬著筆桿子。
    “臟不臟?”趙拓嫌棄臉。
    “嗯?怎么這么早?”莊皎皎放下筆。
    “我都是個王爺了,在那小破衙門里,還用從早到晚的?”趙拓哼道。
    “嗯嗯嗯,您最厲害了。”莊皎皎不甚走心。
    “嘖,你這人。”趙拓不滿意,就去拿起她跟前的名單看:“這是要宴請的人?”
    “是啊。除了宗室里那些就不說了,其余人都要好好琢磨。咱們不能多請人,顯得多鋪張。也不能少了禮數(shù),顯得不懂事。”莊皎皎道。
    “這有什么復(fù)雜的,除了宗親,就是你娘家人,我母族是沒人了。再就是皇后家里人,煜王妃娘家,惠王妃娘家,以及與我交好的那幾個就行了。”趙拓道。
    “嗯。我也這么想的,那也要寫下來,萬一有個疏漏呢?”莊皎皎道。
    “操心太多,你跟前丫頭不得用吧?”趙拓道。
    “她們也年輕,跟我一樣。我費心一點,以后不就全省了。你還嫌棄我的女使?”莊皎皎不滿意。
    “我可不敢。”趙拓哼了一下:“回頭我叫唐二列出來給你,對一對,少了加上就是了。”
    “那多了的不減掉?”莊皎皎問。
    “看你這話說的,你想請的人,就算我這頭一時沒想到,那還能給你減了?你這點面子我不給你?”趙拓更不滿意了。
    “可見今日中午,衙門里伙食不好,給我們六郎吃上火了,瞧這一進(jìn)門,跟炮仗一樣。晚上我是不是叫人給你做個苦瓜湯啊?”莊皎皎也過來坐在他跟前。
    “你也就這本事了,動不動就是苦瓜湯,你換一個!”趙拓要炸了。
    “清熱,苦瓜是最好的,難不成給你喝黃連?”莊皎皎看他。
    趙拓笑起來:“我不跟你說了。我去更衣。”
    說罷,果然起身更衣去了。
    翠珠看了一眼指月,指月點頭,她就忙跟進(jìn)去伺候了。
    距離晚膳時候還有時間呢,莊皎皎就叫人泡茶來,先消磨時間。
    趙拓?fù)Q了一身淺白色繡竹子的袍子出來:“這是什么時候的衣裳?花里胡哨的。”
    “我正月里就叫人做了,本來是說入夏穿,結(jié)果不是沒機會么,還能穿幾日,入冬就不行了。”這男人這樣貌,這腰,配上這筆直筆直的竹子!那叫一個絕!
    莊皎皎眼神亮晶晶的看著心想果然絕!
    絕色啊!
    她這眼神,趙拓可太熟悉了……
    他也算習(xí)慣了……
    只是白了莊皎皎一眼,就也坐下來了。
    趙拓故意掃她上下:“穿的這么一般。”
    “在家里還怎么穿?”莊皎皎心想我又不是你,孔雀一樣。
    趙拓與莊皎皎這邊你來我往的說笑,而春躍閣里,孟斂眉聽說王爺已經(jīng)回府了,就趕緊洗漱更衣等著了。
    不過她注定失望,趙拓今日不會去。
    等到了晚膳時候,聽說王爺在王妃屋里用,她還是想著,估計一會就會來。。
    她對自己的容貌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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