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感覺吧,這趙家子孫真是良莠不齊。百度搜索文學網,更多好免費閱讀。
    這趙五郎真不是個好的。
    看似叫小李氏舒服的過了一天,可這不也是間接的叫人看著她在自家府里都不能做主?
    這叫什么事?
    都是親王妃了,陛下的親生兒子的媳婦。
    正經皇家媳婦了,如今這一來,說好聽是怕她累著,說不好聽不就是說她臉辦這點事都辦不了?
    這以后啊,她也別想好好在汴京城上層圈子混了。
    雖說是皇子的妻子,可一來是繼室,二來這樣,少不得受人歧視。
    人不會明著說你什么,但是不說什么,背地里那種指點也叫人難受。
    回到府里,趙拓下車將她扶著下來,回了正院里,趙拓笑了笑:“修養幾日,可就該娘子你出風頭了。”
    “嗯。我好好出一下。”莊皎皎笑了笑,也不去想惠王府的事了。
    畢竟是人家的事。
    換了大禮服,叫人預備膳食,趙拓這,已經叫元津拿來了一個大箱子。
    “是什么?”莊皎皎打了一個哈欠問。
    她沒換什么精致的衣裳了,只穿了家常的一件杏粉色的襦裙。
    頭發也簡單的挽著。
    此時帶著些困意看來,趙拓覺得心跳都快了。
    “你自己看看。”忙移開眼。
    莊皎皎走來,元津賠笑打開:“大娘子您看,這是王爺叫人去珍金樓,按著您的喜好做的首飾,共有六套,之前兩個月就叫人做了。您看看好不好?這還有一盒子珍珠,給您貼面。百度搜索文學網,更多好免費閱讀。”
    莊皎皎看趙拓:“怎么做這么多?”
    “輪到你出風頭,除了接旨那會必須穿朝服,你不是不喜歡朝服么。”總是要換衣裳的。
    “那多謝郎君了。”莊皎皎當然高興了。
    就沒有幾個女人不喜歡衣裳首飾,何況古代的首飾真心精美。
    “就這樣?”趙拓不滿意。
    “指月,送你元津哥哥,好好替我賞他。”莊皎皎不急不緩。
    等元津走了以后,她才道:“這樣好,怎么能就這樣?明日晚上,我下廚給你做好吃的吧。”
    趙拓明明就很期待了,還要嘴硬:“哪舍得叫你下廚。”
    “偶爾下廚罷了,只明晚,你早些回來是好。”莊皎皎道。
    “既然你這么求我了,我自然早些的。”趙拓說這話,那嘴角就壓不住的笑。
    莊皎皎看著他那抽搐的嘴角,自己也想抽搐了。
    這是什么品種的中二大豹子!
    兩個人這邊有說有笑,后院里有人可坐不住了。
    孟斂眉居然叫人來請。
    她屋里的丫頭眉兒猶豫:“王爺是直接去了大娘子那的,此時估摸還是用膳,就去請么?”
    這不合適吧?
    截胡去大娘子屋里截胡么?
    孟斂眉不服氣:“就說我不舒服,哪里就不行了?我進門這些時候了,王爺就來了兩次,還不是大娘子善妒!”
    “小娘,這話可不能說的,叫人聽見了不好。”眉兒忙道。
    “就去問問,又不是真的做什么。或許說一句,王爺就來了呢?”俏俏笑了笑:“就說咱們小娘有些不舒服。再說了,小娘得寵,你我才有體面。早些有個身孕,日后也是能做側妃的。難不成,咱們小娘的出身,還做一輩子小娘么?”
    這么一說,眉兒也覺得有道理,畢竟她年紀也不大。
    人嘛,都是想往高處走的。
    所以最后,她還是去了正院里。
    正院沒想到這時候有人來,守門的婆子見了她也沒好氣:“做什么,驚動王爺和大娘子,這什么時候了?”
    “大娘,是這樣,我們小娘不舒服,想……想請王爺看看呢。”眉兒不太習慣。
    守門的雖然口氣不好,也不好直接不管,這要是有什么事也說不過去。
    于是不給開門,卻是去找人了。
    等話傳到了翠珠這里,翠珠蹙眉:“我去回一聲吧,孟小娘剛進門不熟悉規矩,就算是不舒服,她一個妾室,大半夜的也不好驚動正院里的。該是先去找管人事的媽媽。自然有人管的。”
    報信的小丫頭又去將這話回了婆子,婆子又去跟眉兒說了。
    眉兒只是說好。
    心想正院里規矩就是森嚴。
    正屋里,剛吃完了本來就遲了很多的晚膳,莊皎皎叫人預備洗澡水正要去沐浴呢。
    見翠珠進來了,就沒急著去。
    等聽完她的話,莊皎皎道:“既然是這樣,叫府里郎中去看看,是怎么了。”
    趙拓不滿意:“什么病這么嚴重?大半夜驚天動地的,你去將那丫頭叫進來!”
    翠珠應了是,不多時,就叫人將眉兒帶進來了。
    莊皎皎實在累了,就歪在軟榻上。
    眉兒進來低著頭:“王爺王妃安。”
    “安個屁,驚天動地的安什么?你們小娘怎么了?”趙拓問。
    眉兒沒想到發火是王爺,一時吶吶的說不出。
    莊皎皎看著煩躁:“是怎么了,你就說,難不成,有病不叫郎中看,反倒是王爺會看病?”
    “奴不敢,奴不敢,只是……只是只說是肚子不舒服,并不知怎么了。”她也愁死,也沒說哪里難受啊。
    這一會穿幫了呢?
    本來嘛,后院妾室說自己不舒服,那不過是一句托詞,無非就是爭寵。
    可沒想到……
    這非得問什么病,這能是什么病?相思病吧!
    眼見她說不出個一二三,趙拓猛然一拍桌子。
    倒是把個沒有防備的莊皎皎嚇一跳,她正半身側著,這一嚇直接靠住了軟榻。
    “你怕什么?”趙拓一下就把那一身的煞氣卸了,笑起來。
    “我沒防備啊,你拍那桌子做什么,手不疼啊?”莊皎皎搖頭。
    “嘖。”趙拓不知道說什么好。
    “你滾回去,叫你們小娘打聽打聽這府里溫氏,想作死盡管作死。”趙拓又看眉兒。
    眉兒哪里還敢分辨,忙不迭磕頭退下了。
    “嘖,這么兇?”莊皎皎笑起來。
    “裝神弄鬼的,一個個就喜歡裝。”趙拓不滿。
    “你這叫不叫不解風情?”莊皎皎好笑的不行,這男人。。
    “孟氏絕色啊,居然看不上?”莊皎皎打量他:“你是不是眼神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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