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佩忠聽到李元的話,心里是很高興的,但是李元突然來一個神轉折,這讓他有些猝不及防。
“不過什么?”
“你這整個風水局是不錯的,整個風水局的點睛之筆是在這下面,是吧?”
李元因為消耗太大,一邊走一邊說話還有些累。
侯佩忠不禁豎起了大拇指。
“大師真是火眼金睛,竟然一下子就看出來了,這個風水局另有乾坤?!?br/>
李元虛弱了一笑,“這算不得什么火眼金睛,換做其他人也能夠看出來。”
“你這風水局最主要的就是一個“生”字?!?br/>
“生財,生子,人財兩旺。”
李元一邊說,旁邊的侯佩忠不禁連連點頭。
“對對對,當初那個風水大師就是這樣和我說的?!?br/>
說話間,幾人已經走進了屋子,立馬有人送來了茶水。
李元喝了一口茶,繼續(xù)說道:“剛才我看了你整個院子的布置?!?br/>
“雖然你房屋后面看得不是很清楚,也不太全,但是能看出來,你后面的地勢較高。”
“前面的院子地勢較低,并且在院子的一旁有一個出水管?!?br/>
侯佩忠暗暗吃驚,沒有想到短短的時間,李元居然觀察到了這么多東西。
還是在晚上,雖然院子里面有燈,但是畢竟沒有白天的光線好。
吳邢也側目,李元說的后面山勢較高,他倒是有印象,但是前面的院子里面有出水管,他卻沒有任何印象。
足以見得李元的觀察力真的是非常厲害。
楊光更別說了,從始至終,他看的都是這個房子的構架和裝飾。
對于別人的看法,李元倒是不在意。
他接著說:“回到剛才的話題,我說你這個風水局最主要的點睛之筆是在下面。”
“指的就是這下面的水,你這下面的水是活水,院子后面的高處,到下面的出水管,繞了一圈,也就把你的整個風水局給點活了。”
“對對對,就是這樣的?!焙钆逯疫B連點頭,“和當初給我們布置院子的風水大師說的簡直是一模一樣?!?br/>
“不過,那是您剛才說不過……肯定是有問題是吧?”
“是的?!崩钤卮?,“我看你這院子應該修建了有十年以上吧!”
“是有十多年了?!焙钆逯腋锌?,“那時候我都還在上大學,忘了說了,這房子是我老爸修建的。”
“那你最近這兩年是不是感覺老是出一些問題?”李元突然問道。
“哦?大師,這您都知道!”侯佩忠不禁站了起來,“大師,是不是我這風水局出了問題?”
侯佩忠是個聰明人,一下子就猜出了問題的所在。
“的確是?!崩钤c頭,“你是不是找人翻新過你的院子?包括院子下面的水管?!?br/>
這下,侯佩忠對李元直接佩服得五體投地。
就連吳邢都暗自吃驚。
就是從大門口到客廳這兩三分鐘的路程,李元竟然就看出了這么多東西。
這已經不能說是天才了,直接是怪胎。
看到侯佩忠震驚的神色,李元知道他說的是對的。
“其實我說這一點完全是我的猜想?!?br/>
“按照你的說法,你是知道這下面活動的水對你整個風水局起的作用,但是現(xiàn)在這下面的水出了問題,你卻不知道?!?br/>
侯佩忠又是一驚,“大師是說我最近幾年不順,是因為下面的水路遭到了改動?!?br/>
李元點頭,“的確,你下面的水已經從活水變成了死水,不僅僅起不到幫襯的作用,還會起到反作用?!?br/>
“這不能啊!”侯佩忠撓撓頭,“當初改造這個院子的時候,我是千叮嚀萬囑咐的,應該不可能把下面的水管給改亂了。”
“你可以直接挖開看看,下面的水管是不是如我所說,已經不是原來的樣子了。”李元說道。
侯佩忠這才驚覺,他這是懷疑了大師了。
“不不不,大師,我沒有懷疑您的意思,我只是好奇這件事情是怎么發(fā)生的?!?br/>
“侯哥是聰明人,我覺得應該不需要我多說什么了?!崩钤f道。
侯佩忠能操持這么大一個家業(yè),定然不是愚笨之人,李元話已經說得這么明顯了,想必他應該明白。
侯佩忠駭然,臉色突然一變。
“大師的意思是說,有人刻意改了我家的風水。”
李元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侯佩忠的怒氣只持續(xù)了幾分鐘,很快他便恢復了神色,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樣。
“大師,這件事情我希望你們能給我保密,我不想打草驚蛇?!?br/>
李元點頭,“這也是我想說的,這事情是何人所為,你心中大概已經有了一個人選范圍,那就需要你自己去排查了?!?br/>
侯佩忠慢慢地走到位置上,坐了下來。毣趣閱
“這一次,我真的特別慶幸,把大師請到了我家里來,要不然我還不知道,我這風水局竟然出了這么大的問題?!?br/>
楊光笑了笑,“侯哥,其實我覺得你這應該是好人有好報?!?br/>
“如果你不是為了那些突然丟失性命的人,我們今天也不會來到這里?!?br/>
“楊光兄弟說的是?!焙钆逯掖笮α似饋?,“一切自有天意?!?br/>
在侯佩忠家里用了晚餐,李元三人便乘坐侯佩忠的直升飛機回了家。
當然回到家之后,免不了又要向母親大人匯報一番行程。
李元并不覺得煩,反而覺得很暖心。
回到房間,艱難地洗漱一番,已經快要十一點了。
雖然很累,但是他還記得五角星里面還有一個陰靈男子。
這個陰靈男子不算好人,所以李元沒有給他進入幽迷的機會。
他被李元房間中所設置的禁止割掉的靈魂,李元也沒有讓他養(yǎng)回來。
他只是信守承諾地讓他離開。
我們令牌靜靜地掛在李元的脖子上,他雙手握著掌門令牌,掐了一個簡單的印。
掌門令牌慢慢的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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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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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