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先生這一番自嘲,頓時讓李元等人一笑。
“楊先生的情懷很重,這是我們年輕一輩很多人都欠缺的。”李元說道,“聽您講那些過去的事情,才知道我們今天的幸福生活多么不容易。”
李元的話,讓楊先生刮目相看,“大師看年紀,犬子還要癡長幾歲,但是大師的心胸氣度,犬子恐怕一輩子都做不到。”
“爸!”楊興云不滿意的嘟噥了一聲,又說道,“再說,大師是我們一般人可以比的嗎,大師這是天賦異稟,年紀輕輕,不,應該說是小小年紀,就有這番成就,將來必定有一番成就,是名留青史之人。”
楊先生聽了楊興云的話,拍了拍楊興云的肩膀,“你平時說話不著調,但是你今天這番話我贊同,大師將來必定成就不凡。”
“那后面發生了什么事情?”楊光看著楊先生,滿臉的好奇。
“這就和老酒廠有關系了。”楊先生說道,“你們是不是奇怪,當年我們村就剩幾十個人了,怎么能發展成為這么大的鎮子。”
“因為酒廠嗎?”楊光說道。
“你這回反應倒是快。”李元笑著說道。
“這不,楊先生都說到這里了,我在愚鈍,也多少猜到一些吧!”楊光嘿嘿一笑。
楊先生點頭,“的確是因為酒廠,解放后不久,有一個老板來考察,說是這里的水質適合釀酒,于是就在這里建了酒廠。”
“酒廠的規模雖然不是很大,但是也需要幾十個工人,加上管理人員什么的,整個廠子需要招聘百來個工人。”
“于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村莊就熱鬧了起來,吸引了周邊村莊的人過來,人多了,就會產生經濟流動,所以人就越來越多了。”
“那個老板沒有拆了那口井嗎?”楊光有問道。
“本來是要拆的。”楊先生說道,“不過,老板在聽說了這口井的故事之后,就不拆了。”
“但是,最近,酒廠的水源出了問題。”楊先生無奈地說道,“一個酒廠,水質是非常重要的,他們排查了很多地方,都不能解決水質問題。”
“最后就把目標定在了那口水井里面。”
“以酒廠老板的話說,水質不解決,酒廠都要玩完了,井下面即便是有惡靈,他也照挖不誤。”
“那他們挖了嗎?”楊光又問道。
“還沒有。”楊興云搖搖頭,“我上個禮拜回來,那口井都還在。”
“已經挖了。”楊先生說道,“就在昨天挖地。”
“昨天?”楊興云吃驚,“就這樣挖了,沒有發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這件事,說奇怪吧也不奇怪,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么的,總之我心里還是覺得不安。”楊先生說道。
“發生了什么事情?”楊興云比楊光更加好奇。
楊先生繼續說道:“雖然現在酒廠的老板要挖井,但是對那口井還是有點怵的,還是找人來看了,選了一個比較好的日子,才動手挖。”
“昨天就是他們選好的日子,他們選在了大中午日頭正勝的時候挖,說是這時候陽氣足,有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怕。”
“中午的確沒有發生什么事情,那口井也被挖了大半,酒廠老板也非常高興。”
“事情就發生在昨天晚上,一個小保安竟然自殺了。”
“自殺?”楊興云驚訝,“自殺總有原因吧!”
“那個小伙子留了遺書,說是得了絕癥什么的。”楊先生說道。
“那這個應該是巧合吧!”楊光說道,“他的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恰好選擇在昨晚自殺而已。”
“他的自殺方式是什么?”李元突然問道。
楊先生眸子閃了閃,“大師一句話就問出了事情的關鍵。”
“所以,他是怎么自殺的?”楊興云問道。
“他用一個塑料袋套著自己的頭,窒息而死。”楊先生簡短地說了那人的死亡方式。
“自己把自己憋死!”楊光不由得睜大了眼睛,“這需要多大的毅力,”
“我去看了,他卷縮在床上,墻壁上有血跡,他的是個手指頭血肉模糊,指甲里面還有墻灰,看來窒息給他造成了很大的痛苦。”
“到底有多大的決心,才能忍受住這么大的痛苦。”
“那這最多就是自殺,和我們沒有關系。”楊光自顧地吃著飯。
“這件事,墻上的血跡實在是觸目驚心,而且自殺的方式那么多,為什么他要選擇這樣慘烈的方式?”楊先生提出了疑問。
“這誰知道。”楊光不以為然,“不能用我們常人的心理去揣摩他們的心里。”
“那口井呢,今天繼續挖了嗎?”李元問道。
“在挖!”楊先生回答,“雖然有人自殺了,但是畢竟就像這位先生所說,這只是一個自殺事件,很多人也不信邪,況且老板給的價格高,也很讓人心動。”
“那一會兒我們去井邊看看吧!”李元說道,“我們這樣,別人也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那就多謝大師了。”楊先生十分感激。
一頓飯,加上聊天的時間,吃了四十分鐘。
吃了飯,李元等人就隨著楊先生一起去了那口井。
此時,挖井的人已經下班了,那口井,確切地說,已經不能叫做一口井了。
那周圍堆上了許多石頭,那里被挖了一個很大的坑。
彎腰下去,可以清晰地看到下面的水波。
見到李元伸著脖子朝里面往,其他的人也很好奇,跟著伸長了脖子。
“不就是水嗎?有什么好看的。”楊光咕噥到。毣趣閱
“當初那么多人死在里面,他們的尸骨是還在水底,還是已經沒有了?”楊興文看著井底的水,說道。
“這井水可真清澈啊!”楊興文臉上,露出了惋惜的神色。
“要不,你下去洗洗!”楊光一拍楊興文的后背,開著玩笑。
“不不不,算了。”楊興文連連搖頭,“只是,這里面究竟有多少個人啊?他們是餓死的還是被淹死的?”
事情已經過去這么久了,楊興文已經沒有了那一代人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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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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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