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可能!”祁明月失態大吼,“不!你不可能會娶這樣的女人的!
    不!江城第一夫人,只能是我祁明月!必須是我祁明月!
    不,你是假的,你一定是假的。你們騙我,我認識的陸勛不是這么慫的!”
    “這不是慫,這是尊重太太。”陸勛從善如流回應。
    聽到這話,祁明月心里頭嫉妒得要命。
    這不是她夢想中的關系嗎?
    三爺在外頭呼風喚雨,在家里頭對她唯命是從。
    可為什么這一切是屬于林清榆這個賤人的!
    祁明月氣得嘔血。
    林清榆則滿意點了點頭,看向一臉想殺了她的祁明月。
    “來之前我還想不明白,怎么那么湊巧有人搶我手機,跑后還把手機扔還給我。
    現在我想明白了,那人不是真的想搶手機,而是為了用我的手機發信息給陸勛,把他給騙過來。
    可你真的低估了我們夫妻的默契。不是用我的語調發的信息,我老公不會信。”
    “沒錯。”陸勛點了點頭,“而且阿榆的性子,不會約我來情趣酒店。”
    林清榆滿意勾起嘴角:“同樣的,我老公也不會送我低胸設計的禮服。按照他的性子,巴不得我穿長袖。
    所以,晚宴那天,我存了個心眼,讓自己的造型師幫我檢查禮服,果然就檢查出了問題。
    于是,我將計就計,把吊帶改短了,讓裙子變得沒那么性感,而你又操控不了裙子。
    省了禮服錢不說,最后捐出去還能博得了好名聲。”
    陸勛聽完林清榆的思路,心里頭越發贊賞:“不錯,干得漂亮。有點我的風范。”
    聽著這夫妻倆一唱一和,商業互捧,祁明月整個人都氣炸了。
    她強撐起身子,上前就要抓花林清榆的臉。
    林清榆利落避開,祁明月身子砰一聲摔在地上。
    身上的催情藥發作,她像蟲子一樣在地上扭動著,十分痛苦。
    陸勛扔下一瓶解藥,用腳踩住:“告訴我那個司機的事情,解藥給你,留你祁家大小姐最后的體面。
    如若不然,我讓人把你扔到祁家的酒店門口,算是給我太太禮服的事情出氣。”
    祁明月聞言,眼瞳猛地一縮:“不!你不能這么對我。陸勛,你不會這么對我的,對不對?
    你是愛我的!一定是這個女的抓住你什么把柄,你才這么對我的。
    是她!一定是她逼你這樣做的。你告訴我,她抓住你什么把柄,我們兩個聯合,肯定能處理掉她。”
    林清榆都無語了:“祁明月,你到底還存在什么幻想?
    我老公要是真的對你有意思,又怎么會把你扔陸明華他爸的被窩里?
    一個男人深愛著這個女人,能干出這樣的事情?”
    祁明月想起上次的羞辱,面色黑得厲害。
    讓她承認陸勛不愛她,比讓她死了更難受。
    她很早就認定,只有陸勛這種優秀男人才能配得起自己。
    祁明月掙扎著要爬起來,想走。
    周南神色凝肅走了進來,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三爺,那個司機死了。標準的黑鷹堂處理手法。”
    陸勛聞言,拳頭忽地攥緊,黑鷹堂的余黨果然還在!
    他側睨了周南一眼:“既然這樣,祁明月就沒價值了。把人給我扔到祁家的酒店門口,省得礙眼。”
    “是!”周南利落應聲,嫌棄看了祁明月一眼,脫下外套蓋住她,將人扛在肩頭走出房間。
    祁明月被扛起來,還在不斷地叫嚷著。
    “陸勛,你不會這么對我的!
    “陸勛,你是愛我的!”
    “陸勛,整個江城,只有我們是最配的!”
    “林清榆,你別得意!陸勛也不是什么都跟你說,什么都信任你!他腿沒事,我就比你更早還知道。”
    周南嫌祁明月吵,一記手刀往她后腦勺劈去,人瞬間就安靜了。
    林清榆聽到祁明月這話,微瞇眸子睨陸勛:“她比我更早知道?”
    陸勛一噎:“這……我可以解釋的。”
    “解釋什么?”林清榆微瞇著眸子,上下掃視陸勛一眼。
    只見他身姿挺拔,模樣俊朗,氣色極佳,一副招蜂引蝶的模樣,哪里是什么坐在輪椅上病弱的模樣。
    “好啊,好你個陸勛!虧我還天天上網學針灸,想著學會了怎么治好你的腿,結果你都是騙我的!
    跟我在一起就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來見祁明月就這樣!”
    說到生氣之處,林清榆抓起包包砸了陸勛心口一下,氣呼呼扭頭就走。
    陸勛心口一驚,連忙追了上去:“老婆,你聽我說!你聽我解釋。”
    聲音剛落下,段肖白正好迎面走了過來,見小兩口鬧別扭的模樣,立刻拍了拍大腿。
    “啊,三,你能站起來了!我就說嘛,那個微商給的藥有效!
    人家九十歲偏癱了十年的老爺爺吃了那藥,都能站起來啊!”
    陸勛:……
    我沒這么蠢的朋友。
    這確定是在幫我嗎?
    果不其然,林清榆冷冷哼了一聲,甩開他的手,氣呼呼繼續朝前走。
    陸勛連忙再次扯住,一失衡,整個人被帶著就朝前跪了下去。
    噗通一聲。
    林清榆和段肖白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