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沐凝兒坐在主位上,雖然渾身受傷看起來狼狽不堪,但是渾身依舊散發(fā)出上位者的威嚴,對著諸位長老嚴肅說:“我已經(jīng)順利的通過五行陣,但是我不會在這里逗留多久,我需要出去辦一些自己的事情才會回來,你們有什么意見嗎?”
鳶陌當(dāng)然知道沐凝兒心中的想法,帶頭說:“圣女,沒事的,我陪你去!”
沐凝兒對著鳶陌投去感激的目光說:“暫時不需要,但是有件事需要大家?guī)兔Γ襾硎ソ痰南⑽宥窘桃呀?jīng)知曉了,傲天已經(jīng)在圣教周圍布滿了爪牙,我現(xiàn)在的處境有些難堪!”
大長老率先反應(yīng)過來,驚訝的說:“傲天,可是五毒教的大護法!”
沐凝兒漂亮臉蛋很是嚴肅的點了點頭說:“這個護法心狠手辣,善用毒!為了達到目的無所不用其極,大家一定要小心。”
沐凝兒在說話的同時一雙銳利的眼睛一直在觀察著所有人表情,想從他們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無意中沐凝兒發(fā)現(xiàn),四長老的眼神有些躲閃!
沐凝兒感覺這個四長老肯定有問題,但是具體問題出在哪里沐凝兒也不清楚,不可能輕易下結(jié)論。
沐凝兒臉色嚴肅的說:“傲天已經(jīng)在這里了,不管怎么樣,請大家做好防范準(zhǔn)備!”
沐凝兒將目光瞄向鳶陌,有些不好意思說:“鳶陌,可否陪我去換一身衣服?”
聽到此話的鳶陌很是高興的說:“當(dāng)然了可以了,沐姐姐,請隨我來!”
沐凝兒隨鳶陌來到了住處,沐凝兒根本無心觀賞鳶陌的閨房!
沐凝兒慌亂的將門關(guān)上緊張的拉住鳶陌的手說:“鳶陌,快去找兩件一模一樣的衣服,還有你的眉心必須畫出與我一模一樣的彼岸花!”
鳶陌對于沐凝兒的話沖滿了疑惑,在看著沐凝兒急切的表情,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問:“沐姐姐,到底出了什么事兒?為何你會如此緊張亂了方寸!”
沐凝兒時間緊迫沒有太多時間解釋,情緒還是很激動說:“鳶陌時間緊迫,現(xiàn)在不是說的時候,你只要按照我說的方法去做就可以了,回頭我慢慢解釋給你?”
鳶陌看著如此的沐凝兒,沒有再繼續(xù)問下去,拿出衣服,遞給沐凝兒一套,然后穿起衣服打扮起來!
打扮好兩人站在一起看著如出一轍的打扮,感覺就像是照鏡子!沐凝兒拿出自己早就準(zhǔn)備好的另一個黑盒子,直接寄給鳶陌一個!
沐凝兒深情嚴肅的說:“這個盒子里裝有一朵彼岸花,你帶著往邊疆的方向走就可以了,什么事都不要問,不要帶著大黃,我另有安排!”
鳶陌雖然心中充滿疑惑,但是還是肯定的反應(yīng):“,沐姐姐,我明白了,但是我還是想知道到底是為什么,出了什么事情,你能告訴我嗎?”
沐凝兒知道鳶陌很是擔(dān)憂自己去說:“鳶陌,不是我不愿告訴你,現(xiàn)在事情我一句兩句話也說不清楚,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鳶陌,按我的吩咐去做,記住你現(xiàn)在是我?”
沐凝兒連哄帶騙將鳶陌給攆了出去,急切的吩咐到:“你快點去,我會盡量的敢過去的!”
沐凝兒在鳶陌的房間里呆了大概有半炷香的時間,沐凝兒迫不及待的來到了大長老的房間。
大長老看著沐凝兒冷傲的來到,一臉不解的樣子看著沐凝兒說:“圣女,你來找老夫有何事?我們的護法都被派走了?”
沐凝兒隨便找個個地方坐下:“好歹我也是你們的圣女,怎么能用這種話來對我說話呢?但是我想告訴你一件事,長老中有內(nèi)奸!”
大長老沒想到沐凝兒如此直截了當(dāng)?shù)膶⑹虑檎f出來,一時間難以接受,很是懊惱的說:“你不要在這里挑撥離間,哪里會有內(nèi)奸?”
沐凝兒看著有點惱怒的大長老說,語氣很是犀利的說:“不,不,你們之間的問題很大,但是這件事我覺得我有必要與你講清楚!
我的話你一定要記住,我是你們的圣女,會為整個圣教而想,畢竟這是我祖先守護的東西,我會拼命保護的!”
大長老聽到沐凝兒如此說話,語氣稍微好點的說:“既然圣女都這樣說了,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請指點!”
沐凝兒很是隨你的問:“大長老,您覺得哪位長老,平時事情比較多,而且,隨時隨地都會失蹤的?”
聽到這話的大長老腦袋里在回憶,二長老平時幾乎都在圣教,三長老也是如此,只有四長老平時事情比較多,經(jīng)常無緣無故的不打招呼然后一走就是三四天!
五長老和六長老也是經(jīng)常失蹤,但是每次都會事先打招呼!而每次都回來也為圣駕帶來可用的信息!其他的長老更是常年呆在圣教協(xié)助自己處理圣教的事宜,閑暇時間幾乎都是在練習(xí)武功!
大長老沉默一會,意味深長的說:“現(xiàn)在據(jù)我所知四長老好像經(jīng)常無緣無故的失蹤!”
沐凝兒繼續(xù)問道:“大長老,可知當(dāng)初四長老為何支持我去闖五行陣嗎?
當(dāng)然了,如果不是他我也很難進入禁地,當(dāng)初你們極力反對我進去,而只有他支持我進去,到底有什么目的,大長老可有深想過!”
大長老有些疑惑的看著沐凝兒,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
沐凝兒很認真的說:“首先第一,我現(xiàn)在懷有身孕,他明明知道我有身孕,卻還讓我孤身一人前往禁地!五行陣的威力我想諸位豆跟清楚,我進去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聽到這里大長老面部驚恐起來說:“他居然隱瞞你懷有身孕這件事,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出來的,但是去里面的人幾乎都是有去無回!”
沐凝兒聽后冷笑說:“對哦,知道有去無回,那他為什么還要贊成我去呢?他不就是想讓我死在里面呢?什么人最希望我死掉的呢?”
大長老不愧是圣教的大長老!語氣堅定的說:“五毒教,難道他是五毒教派來的內(nèi)奸?”
沐凝兒搖搖頭說:“這點我不敢確定,有待觀察!但是從剛剛四長老躲閃的眼神當(dāng)中,我可以看出四長老肯定有問題!我已讓鳶陌扮成我的模樣,往邊疆的方向去了!
如果大長老還不相信我的話,大長老現(xiàn)在可去四長老住處一探究竟,看看四長老可否在住處。”
大長老顯然對于這件事還是充滿疑惑矛盾的眼神看著沐凝兒說:“好,現(xiàn)在請圣女隨我來!”
接著兩人悄悄的進入四長老的住處,果然沒看到四長老身影!
沐凝兒看著呆呆的大長老說:“現(xiàn)在你可相信我?如果你在別處能找到四長老,我敢打包票絕對找不到,除非在圣教外出谷必經(jīng)之路!
我希望大長老好好的利用這次幾乎,抓出更多的內(nèi)奸,只要智取不可爭斗,不要輕易的打草驚蛇!現(xiàn)在我還有事情要去辦,剩下的事情您老看著辦。”
說完沐凝兒背對著大長老直接運氣輕功嗖的一下飛走了,沐凝兒運氣輕功飛走的時候,眼神里滿是驚訝,我的功夫什么時候漲了這么多,沐凝兒想到那傳給自己此生武功的師傅,情緒低落內(nèi)心充滿感慨。
果然不出沐凝兒所料他們的行蹤很快的被四長老告訴了傲天,傲天早就在出圣教的必經(jīng)之路守著鳶陌,幸好鳶陌知道那里有條小路!
鳶陌穿過小路兩傲天甩在了身后,很快鳶陌悲催的發(fā)現(xiàn)傲天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自己的前方!
傲天看到鳶陌的時候,認為是沐凝兒,嘴角揚起邪魅的笑容說:“想到我們這么快就見面了,不知您那相公,身體可好?”
鳶陌聽到這話,先是愣了一下,大概猜到了事情的原委,俏麗容顏臉色緊繃,雙眸惡狠狠的看著傲天,語氣冰冷的盡量的學(xué)著沐凝兒說話的聲音與深高傲說:“與你何干?”
傲天長天大笑說:“呵呵,與我何干!那這毒可是我下的,我們這五毒教的是噬魂針滋味如何?這位不知你家相公,感受的如何?”
鳶陌心中大吃一驚,心中念叨著:“怪不得沐姐姐這么拼!原來,南宮大哥已經(jīng)中了這么重的毒,現(xiàn)在也只有圣教的那朵花也許能救了。可是這傲天為何,如此歹毒?”
傲天看著沒有說話的沐凝兒繼續(xù)嘲諷:“怎樣?你覺得我會讓你,安全離開這里嗎?要么把東西留下,要么把命留下,或者兩者一起留下。”
鳶陌聽到這里,心中很是大驚,直接傲天的鼻子質(zhì)問:“原來你目的就是這個,原來就是圣上教的神秘之花,你對圣教的神秘之花是不是早有了覬覦之心?”
傲天孤獨的說:“哈!對,即使是圣女中的這毒,圣教也會傾盡全力為救圣女拿出來,要么是你,要么是他,其他人絕對拿不出來?”
鳶陌聽到此事,還與自己有關(guān),滿臉驚恐隨即恢復(fù)了平靜的很是平靜的說:“傲天,你這玩笑開大了,鳶陌他只是一個小小的護法,怎能和這花有關(guān)系?你是不是在這里,故意挑撥離間?”
傲天聽這話之后,很是狂傲的笑著:“呵呵!圣教之中出了,千年難得一遇的,雙圣女啊,這件事情,估計天下沒有人知道!”
聽到這話,鳶陌心中一驚,原來沐凝兒真的是自己的親姐姐,太好了!
但是表面仍舊故作正經(jīng)的說:“照你傲天大護法來說,這可是我們圣教的大喜事,護法又怎么了?圣女又怎么了?只要姐妹同心,絕對能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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