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道大師聽后說:“這個不可能知曉,應該很長時間,從來到寺院的時候,這里就已經是禁地,而且也不曾有人來過,具體住沒住過人,就無從考究!
不過看樣子應該是住過的,看情形住的應該是圣女和圣女的夫君,但是自古以來,圣女是不準予結婚的,更別談有子女!”
悟道大師頓了頓繼續對沐凝兒說:“你們此時的情況與當年的情況好像很貼切。”
沐凝兒俊美臉上露出疑問說:“是不是當時的圣女也懷有身孕,來到這里,此時的我也是這樣,也是由自己的夫君陪著!”
悟道大師平淡的說著:“這件事貧僧就不知了,反正無論圣女以后有什么事情,只要圣女一聲令下,整個寺院都會為圣女所差遣。”
沐凝兒連連擺手說:“暫時我們沒什么需要的,不到萬不得已不會,絕不會將寺院牽扯到沒必要的爭斗中!
悟道大師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先去忙了,我們在這里再休息呆一會兒,看看還有沒有什么其他的發現。”
悟道大師聽到沐凝兒話心情很是感激說:“多謝圣女體恤,我身體剛剛戰斗過于激烈,需要去休整。你們在這里多多小心!”
悟道大師走后,沐凝兒一臉調皮說:“嗯,小默默,你對這里所大聲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當初南宮默眉頭緊皺,手在桌子上不停的點著,滴答滴答的聲音想在山谷中,南宮默語氣平靜的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圣女實在這里所生下了孩子,然后將孩子送走,而之后這幾百年間,圣教的圣女,都是由護法所代替的,所以你有可能就是這個圣女的后人!”
沐凝兒一臉陰沉若有所思說:“這種可能不是沒有,但是那個男人是誰了?”
南宮默一臉無奈說:“現在需要做,就是將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你的身世之事還是需回去,詢問一下沐王爺到底是從何處將您抱回的?當初可留下什么東西?”
沐凝兒想要靠近南宮默,南宮默看出沐凝兒所圖,快速站了起來,躲開沐凝兒的親近!
沐凝兒也沒在意,一臉尷尬的說::“事不宜遲,我們今天休整一晚,補充些干糧,明日一早出發。”
南宮默黑著臉冷聲說:“正有此意,這里也沒什么可查的,那我們現在回去吧。以后再來仔細考察!”
南宮默與沐凝兒走出來的時候,發現兩條雙頭蟒都不見了!
沐凝兒一臉賊兮兮的笑著說:“也許它們好多年沒有見了,讓他們好好親熱親熱吧!”
南宮默對沐凝兒這個女人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一臉陰沉說:“你不走是嗎?要是不走就自己走回去,我可要走了!”
沐凝兒俊美臉上帶著少女特有的調皮對深潭大喊:“點點,你就在這里安心住下,不用擔心我!以后我再來看你,要多生幾個寶寶哦!”
南宮默一臉不悅的看著沐凝兒啰哩巴嗦的樣子,臉色更是黑到底,冷森森的說:“聒噪。”
沐凝兒根本不理會南宮默的抱怨與煩躁,笑嘻嘻的跑到南宮默面前,伸起胳膊,嗲聲說:“抱抱!”
南宮默渾身打了顫,俊美的臉龐露出無奈申請說:“我上輩子是欠你的呀,為什么你總是讓我抱著你,你還小啊。”
沐凝兒一臉天真的樣子說:“小默默,如果你不抱我的話,怎么才能將我送回,難道背著我!”
看著得寸進尺的沐凝兒,南宮默實在是不知如何是好了!南宮默不知為何自己總是拿沐凝兒沒轍!
南宮默搖了搖頭,將沐凝兒抱入懷中,回到了寺院,早早用晚膳休息!一夜相安無事!
京城中皇上氣宇軒昂紆尊降貴的坐在龍椅上,下面跪著曹公公!
皇上充滿威嚴的說:“近日朕沒時間去老二,你帶朕跑一趟看一看老二還需什么?盡管給送去,畢竟皇宮中住著沒有自家王府舒服!”
曹公公在下面跪著聲音帶著太監特有的細聲說:“皇上如此厚愛,二皇子心中定是感激不盡!奴才這就去辦!”
皇上聽后一臉凝重的說:“不管怎么樣,手心手背都是朕的肉,再說了這個老二,還是挺得朕歡心的,只是這次遇了大難,希望不要有什么后遺癥后果。”
曹公公站起來一臉諂媚說:“皇上,已經查出是江湖門派所致,二皇子平時為人正直,從未得罪過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皇上聽到曹公公如此說來臉色凝重又增加了幾分說:“你去忙,此事朕自由安排!”
曹公公帶著皇上的賞賜來到了南宮曜暫住地竹苑,南宮曜由于傷勢比較嚴重此時還不能下床,只是只能坐在床上!
曹公公快速的走到南宮曜跟前一臉笑呵呵說:“曜王府勿動勿動,皇上指示讓老奴來送些東西,皇上有旨曜王爺身體不便,不必行禮!”
南宮曜聽后還是硬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對著曹公公所帶來的禮物,還有圣旨盈盈拜了一下,飄無虛渺的聲音說:“多謝父皇賞賜。”
曹公公一臉嚴肅說:“你們都退下吧,所有人你們都下去,將皇上所賜東西放好!”
跟著照顧曜王爺的管家很有眼色帶著所有的人都下去了!
房間中只剩下曹公公與南宮曜,曹公公更是壓低聲音說:“曜王府,有些事情已經超出你我預知,恐怕有所變故,你還是小心一些。”
南宮曜聽后,滿眼疑惑:“曹公公此話怎講?難道父皇已經有了理想太子人選?”
曹公公恭恭敬敬的說:“世事無常,老奴當初熟悉,聽到也是嚇了一跳,但是這件事估計已成定局,還請王爺早做打算。”
南宮曜說著:“父皇,現在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想立太子了?”
曹公公語氣平淡說:“皇上不是不想立太子,而是皇上不想將皇權過早的交出去,所以,太子的人選年齡會偏小一些,奴才只得到了這些消息,還請曜王府多做打算!”
南宮曜對著曹公公虛弱說:“多謝曹公公帶來的消息,待會兒去與管家那兒挑件自己喜歡的東西!”
曹公公謝過南宮曜,退出了房間內心說:“曜王爺交給我的任務我也做了,答應皇上的事情我也沒說!”露出狐貍狡猾笑容趕回御書房!
當曹公公走后南宮曜就沒有心思注意,腦海中不斷想起曹公公剛剛話!
我們兄弟如此之多,父皇為何不選擇我們四人?為何又將我們四人派出去呢?還有那些弟弟們年齡都太小了,除了七弟!父皇你如此對我厚愛?這又是為了什么?
南宮曜躺在床上說:“我倒要看看父皇中意是誰,除了七弟,還能是誰?”
曹公公心中在嘀咕:“二皇子,我該說的就說了,但是我也答應了皇上,要立七皇子的事情說出去!”
南宮浩的書房當中一侍衛跪在上面說:“王爺,曹公公剛從曜王爺住處出來,還賜了不少東西!”
南宮浩不怒反笑說:“父親當真有立老二為太子的打算,看來老二這一唱的不錯!曹公公有沒有與南宮曜說什么?”
跪在下面的侍衛很是利索的說:“屬下不知!”
南宮浩一直不相信的念叨著:“父皇,你這忙做到底是為何?還是故意讓我們兄弟之間故意猜忌呢?我在若受傷,你會如此待我嗎?老三受傷你也只是漏了一面?”
浩王妃端著一碗參湯走了,看到南宮浩臉色很是不好,急切問:“老爺,剛剛臉色還好著,怎么這會兒變成這樣了?出了什么事?”
南宮浩一臉陰沉著說:“剛剛父皇已經派人給二弟送些補品過去了!父皇這樣大張旗鼓去給二弟送東西,是何用意?”
浩王妃聽到之后溫柔說:“父皇這樣做不是更好嗎?所有大臣的目光都吸引到南宮曜身上,而我們此時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低調做人做事。以免惹禍上身。”
南宮浩聽到這話,滿臉疑惑的看著浩王妃問:“王妃為何如此這般說話。”
浩王妃語氣依舊淡淡溫柔說:“父皇是有意這樣做的,那我們為何不順著父親的意思?”
南宮浩是越聽越不明白說:“父皇親這樣做,根本沒有將我這個老大放入眼中!
當初老三受傷的時候,父皇也只是微服私防見了一次,沒有向對老二這樣,大張旗鼓接近皇宮養傷!
而現在又命令曹公公送補品。真的是越來越看不懂父親的意思了。”
浩王妃冷靜而又溫柔的分析說:“立儲之爭,總會有一些要犧牲的,這會打頭陣的當然是南宮曜,你還有什么可擔心呢?”
洛王府中東盟一臉不解說:“皇上已經派曹公公到南宮曜的住處賞賜了不少金銀珠寶與藥物,能看出來珍貴藥品很多。”
南宮洛欣賞著樹上花朵,看著一朵朵奇異而美麗的花朵:“東盟,你看這朵花開的怎樣?”
東盟一臉郁悶而又茫然的看著那朵花,雖然不知南宮洛想做什么,但是還是老實的回答:“這朵花開得異常漂亮,而且在這樹上,看起來是那樣的耀眼奪目。”
南宮洛笑著說:“對呀,是這樣如此的耀眼奪目,但是如此耀眼奪目的同時它會吸引住我的目光,看著如此漂亮妖艷的花朵,我就想把他采下來。而它很快的就會枯萎!”
東盟很是無奈的看著南宮洛說:“王爺,花在樹上好好的干嘛要采下來?”
南宮默冷笑著說:“沒什么,就是因為我看著不舒服。”
東盟突然間明白了說:“屬下明白,王爺的意思,但是現在南宮默曜已經在宮中住下,加上賞賜已經很引人注目了!那我們需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南宮洛一臉陰測的說:“接下來我們什么事情也不需要做這朵花,肯定會有人比我還想摘下來,我們只需要靜靜的看著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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