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公子笑呵呵的說:“我只希望你記住今天的話好了,我所要講的事情也講完了,現(xiàn)在我該回去了。你好自為之!”
毒藥王看著走出去的領(lǐng)公子笑著說:“你現(xiàn)在住在何處?我好方便找你,看看怎樣去對付那些想要害我女兒的人。”
錦公子聽到這話,好心提醒說:“現(xiàn)在什么人都無需要看,主要看好你那兩個徒弟就可以了,傲天傲軒與丫頭們可是有著很大的仇深仇怨恨!”
提到自己兩個徒弟毒藥王才想到是自己兩個徒弟求著自己出山來幫自己報仇,不知道他們知道傷他們的是自己女兒,會有什么想法?
毒藥王心中在糾結(jié),一邊是自己的兩個親生女兒,而另一邊則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兩個徒弟更是當(dāng)做孩子一樣看待!應(yīng)該會了解自己的心情的!
傲軒與傲天經(jīng)過打聽找到了正嗯三嗯,拉著北冥星三人來到了毒藥王跟前,對著毒藥王跪著說,嗯,師傅。
傲軒傲天在絕味樓打聽到了毒藥王的所在地,三人來到了毒藥王面前異口同聲的喊著“師父”!
剛剛與錦公子的談話中,錦公子最后還特意交待了傲軒傲天與自己兩個女兒的仇恨,毒藥王再再次看到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傲軒與傲天,心中稍微有一些異樣的感覺!
毒藥王最后將目光定格在北冥瑆身上,滿臉疑惑問:“你不是啞巴嗎?怎么會說話?”
傲天很是恭敬的解釋說:“師傅有所不知,師弟聲帶本身沒有問題,小時候由于受了刺激不能說話了,而后來經(jīng)歷赤練蛟的危脅,感受到生命威脅的師弟居然發(fā)出了聲音,恢復(fù)了說話功能!”
聽到這話的毒藥王更是一臉驚訝說:“你們居然跑去惹了它?”
傲軒惶恐的回答說:“師弟,不僅惹了赤練蛟還將狗熊與猩猩都惹怒了,居然能這樣安然無恙的出來,很是奇跡!”
聽到這話的毒藥王意味深長的看著北冥瑆,北冥瑆被看的有些毛骨悚然說:“師父,你這樣看著徒弟做什么?難道徒弟臉上有花?”
師徒幾人聽到這話更是開心的笑了笑,毒藥王難得此刻開心笑著說:“好了,不是叫你們?nèi)撕煤玫拇粼诳偛繉W(xué)習(xí)嗎?怎么全都跑了出來?”
傲軒有些抱怨的說:“還不是因為師弟調(diào)皮,我們?nèi)几鰜恚Y(jié)果師弟惹禍的功夫絕對是一流,將毒霧森林的三大禍害全惹個遍,我們居然還能安然的跑了出來,師傅,你可不知,那猩猩貌似是看上了師弟!
我們逃到毒霧森林邊緣的時候,心想都出來了,那不如直接來找?guī)煾盗耍菐煾颠@邊有什么需要幫忙?”
北冥瑆聽到這話很是懊惱的說:“師兄怎么可以如此取笑我,當(dāng)時我又不會說話,一急之下才做出那樣的舉動,而我只不過是與那猩猩對跳了一支舞而已,真可說它喜歡我?”
毒藥王看著打成一團的三人笑著說:“你們?nèi)藖磉@里,主要目的是想做什么?”
傲軒毫不猶豫的說:“當(dāng)然是為了報仇而來,師傅,我的仇一定要報!”
傲天更是充滿雄心壯志的說:“師傅,既然各門派都在這里,我們當(dāng)然要選擇在這里稱王稱霸了,可是這好機會?”
北冥瑆一臉無辜說:“我只是覺得待在那里比較煩悶,所以出來想找?guī)煾低竿笟猓渌奈艺娌恢廊プ鍪裁戳恕!?br/>
看著傲軒與傲天,毒藥王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很快調(diào)節(jié)好情緒說:“是這件事情,我們從長計議,現(xiàn)在你們立即馬上返回總部!”
傲軒更是說一臉驚訝問:“師傅,我們才剛剛到,為什么這么急著攆我們走?難道事情有變?”
傲天疑惑的看著毒藥王說:“師傅,看來你遇到了什么困難,這樣的話我們更不能走,我們要留下來幫師傅。”
北冥瑆聽后也是一副振振有詞的樣子說:“師兄們竟然都說師傅遇到困難,作為弟子雖然不能幫上什么忙,但是偶爾逗師傅樂呵樂呵還是有用的!”
毒藥王頭疼的看著三人,如果再繼續(xù)刻意的做會適得其反,只能厲聲吩咐:“你們?nèi)嗽谶@里可以,但是一定要記住,不可以到處亂跑,沒有我的吩咐,不可以去輕舉妄動,聽到了沒有?”
三人為了留下來異口同聲的回答:“是,謹遵師傅教誨。”
毒藥王心中知道如果不知道,這三人看在自己眼皮底下,說不定又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但是也不知自己將他們留下是對是錯。
鳶陌回到房中,久久的不能忘記剛剛被毒藥王所抱入懷中的感覺,那種親切的感覺就像是回到了家,是那樣溫馨而又自然,但是他確定是自己是父親嗎?鳶陌心中是一百個不愿意承認毒藥王是自己的父親說:“我的父親是個大英雄,絕不是一個大魔頭。”
鳶陌心想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真的需要看一看布勒王子與沐王爺?shù)降讓⑹虑檎劦脑趺礃恿耍空f著鳶陌故意拿起桌上的水果往布勒王子房間走去!
布勒王子正在讓阿達去傳遞消息,此時的鳶陌正好過來了,布勒王子看著過來的鳶陌驚喜萬分,這可是鳶陌頭一次主動來找自己的,內(nèi)心在想著鳶陌姑娘是不是已經(jīng)對自己上心了!
布勒王子對于鳶陌的到來感覺很是高興,面帶微笑說:“總算見到陌姑娘大駕光臨了!這還是頭一次!”
鳶陌有些不好意思,帶著靦腆的笑意說:“剛剛呢我在老板那里要來一些比較稀罕水果,想著布勒王子最近一段時間的照顧,所以說拿來想與布勒王子一起享用!看眼下的情形布勒王子正在忙些事情,那多有打擾了,我一會再來!”
說這鳶陌欠欠身子就要退出門口,鳶陌這招以進為退果然效果明顯!
聽到這樣話的布勒王子笑著說:“陌姑娘,千萬別,姑娘能想著我,高興還來不及!陌姑娘快快請進,我這里也沒什么事兒,也就是兵器的那些事,姑娘是知道的!事情已經(jīng)談的差不多了姑娘不必介懷!”
鳶陌故意做出一副不知所措的踟躕不前的樣子說:“布勒王子,這么重要的事情我要是在場恐怕不合適,我還是待會再來吧!”
說這鳶陌的目光無意識往阿達與沐王爺?shù)姆较蚩慈ィ牭竭@話的布勒王子看著鳶陌又看了看阿達與沐王爺,語氣充滿威嚴說:“我既然帶姑娘去基地,對姑娘就是十分的信任,姑娘不必在意其他人的看法!”
阿達剛要出言阻止,被布勒王子惡狠狠的瞪了回去,阿達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吞進了肚子里,對著鳶陌更是防備了,布勒王子此時已經(jīng)被鳶陌迷暈了頭,別人只要說鳶陌不好,布勒王子都會與人拼命!
鳶陌故意對著沐王爺詢問著:“王爺,可有意見?”
沐王爺雖然心中默念:你明知道我不喜歡你在場,為何還要這樣,故意挑撥我與布勒王子關(guān)系,做夢!笑著盈盈的說:“姑娘,來了正好布勒王子也會用心聽聽老夫的意見了!”
布勒王子一臉尷尬笑著說:“事情都這樣了,那我們繼續(xù)!沐王爺你說我們要到北國必須需要經(jīng)過寧州?難道沒有其他的路嗎?”
沐王爺嚴肅說:“相對于而言,寧州是比較安全的?時間也是最短的?”
鳶陌故意提出疑問,有些不明的說:“王爺,小女子有一事不明,請王爺解惑?”
沐王爺不知鳶陌心底到底想的什么,于是問:“姑娘,有何問題?”
鳶陌很是無奈的問:“王爺,你可知寧州是什么地方嗎?“
沐王爺沒想到鳶陌會這樣問,認真而又小心翼翼回答:“姑娘,這是云國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犯人流放之地,環(huán)境惡劣!”
聽到這話的鳶陌更是說一副不屑問:“王爺,明知寧州危機重重,屬于窮鄉(xiāng)僻壤倭寇橫行!還讓布勒王子走那條道路到底有何居心?”
聽到這話的阿達二話不說拔出刀,將刀直接架在沐王爺脖子上,沐王爺被這一幕嚇得哆嗦,但是還是壯著膽子說:“布勒王子,你這是什么意思?”
布勒王子也沒想到阿達如此激動嚴肅說:“阿達,把刀收起來!王爺,你要給我好好講講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沐王爺一臉正氣的說:“布勒王子,我這都是為了我們大業(yè)而想,王子你想那個地方常年治安比較混亂,再者我們的基地離寧州比較近,所以我們完全可以渾水摸魚,即使出了什么問題,也不會聯(lián)想到我們,只會當(dāng)成當(dāng)?shù)乇┟裨旆炊D殺,王子我這樣做可是為了你著想!”
鳶陌聽到這話更是一臉不好意思的說:“王爺,說的有理是小女子心眼小了,誤會了王爺!請王爺恕罪!”
沐王爺聽到鳶陌這樣道歉態(tài)度,語氣雖然不是太好,但是表面上還是能過的去的,謙恭的說:“姑娘,也是擔(dān)憂布勒王子的計劃,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這樣提出來就沒有必要在互相猜疑了!”
沐王爺明面上是說給鳶陌聽的,其實目光則一直阿達身上停留,阿達看著沐王爺不善的目光,滿臉無奈說:“沐王爺,剛剛屬下也是一時情急,請勿見怪!”
沐王爺也不是如此小氣之人,擺了擺手說:“罷了,我怎么會與下人一般見識?”
說完將目光轉(zhuǎn)向布勒王子問著:“布勒王子,對于這路線有什么意見嗎?”
布勒王子一臉平靜說:“事情就按照沐王爺安排進行,看著我什么時候啟程回國接應(yīng)?”
鳶陌聽到這話說:“布勒王子打算什么時候走,去幾天呢?”
布勒王子沒想到鳶陌會如此關(guān)心自己,還擔(dān)心自己的回程,其實完全不知鳶陌這樣問有自己的目的,好安排人員去攔截那批兵器!
布勒王子笑著說:“姑娘,難道還想送我一程?”
鳶陌笑了笑說:“當(dāng)然了,不知布勒王子何時回來,所以作為知己應(yīng)該送送的!”
布勒王子豪爽說:“走之前一定告知姑娘!”
鳶陌走出房間,抬眼正好看到了傲軒與傲天走了過來,傲軒說著:“師兄,師傅這是怎么了?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根本不準(zhǔn)我們提報仇的事情!”
傲天也是一臉無奈說:“師弟,這仇我們還是自己報,師傅是指望不上了!”
傲軒很是無奈說:“無論怎么樣,我們都要暗中進行,千萬不可讓師傅知道!”
傲天一臉認真的說:“這件事我們還是需要先打聽到傷我們?nèi)说纳矸荩俊?br/>
鳶陌故意放緩步伐,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快速走近自己的房間!”
傲軒看著鳶陌閃進事情說:“師兄,剛剛的女子如此眼熟?”
傲天也感覺很是眼熟說:“師弟,我看挺像圣教護法的!”
傲軒一臉驚恐說:“師兄就是鳶陌,我們先不要行動?”
傲天一臉心思說:“我們要好好的將事情,做好,不能如此這般?我們靜觀其變看看到底怎么辦?”
鳶陌回到房間,驚魂未定的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他們來這里做什么?不好,沐姐姐有危險!我的抓緊時間找沐姐姐?”
說完沐凝兒換了身輕便的服裝,從窗口跑了出去直奔默王府,默王府中沐凝兒無聊的看著遠處的花,心中一陣忐忑不安,對著千月說:“千月,我怎么覺得心神不定,是不是要發(fā)生什么事情?”
千月很是無奈說:“王妃,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煩心事,還是身體不舒服?”
沐凝兒聽到這話無奈的說:“我也不知,只是突然覺得心亂如麻,好像有什么事要發(fā)生?”
千陽安穩(wěn)溫柔的說:“王妃,你是不是最近幾日閑的,要不我們找點事情做?”
沐凝兒的第六感很是準(zhǔn),堅定的說:“不,肯定有事情發(fā)生,千月你去將輕寒叫來,我有事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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