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石廳長之妻袁宛靈偷-歡的視頻出現(xiàn)在各大網站和報紙頭條,醒目的字眼和打了馬賽克的淫-靡圖片成了公眾茶語飯后的談資。
石銳凱成了最大的笑話。
他向來最會裝出一副深情的模樣,這時候也能在電視上泰然接受訪問:“抱歉,我相信我的妻子,這一定是有人惡意栽贓。”
“可是視頻經過技術人員分析,沒有ps痕跡,石廳長您怎么解釋所謂的栽贓陷害呢?”
記者們咄咄追問,這時候八卦精神完勝一切,最近出了太多官員的桃色緋聞,看到有點不一樣的明顯更吸引公眾眼球。
石銳凱沉著臉,但口氣依舊公式化:“抱歉,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我不方便說什么,麻煩讓一讓。”
記者們被隨行的工作人員隔離開,石銳凱大步走出,秘書緊隨其后將車門打開。
石銳凱上車后眼底全是陰霾,牙關緊咬:“馬上去查視頻的來源,從那些報社入手!還有,那個小白臉馬上給我處理掉。”
秘書在前座點了點頭,安靜的開車。
***
夏眠看著電視,嘴角彎起愉悅的笑意,看到石銳凱被記者追問的風度盡失,她心里說不出的暢快。
薄槿晏看著夏眠臉上還未消失的笑意,把人往懷里又緊了緊,低沉的嗓音拂過她圓潤的耳垂:“這么高興?”
夏眠回過頭,只看到他眼中的凝重神色,有些探尋的小聲發(fā)問:“你擔心石唯一?”
薄槿晏似是沒料到她會這么想,眸子幽沉,反而轉開話題:“你說,會是誰把視頻傳出去的?”
夏眠輕擰眉心,和他無聲對視著,片刻后搖頭,往他懷里舒適的枕了過去:“我怎么知道?這是關遲的事,和我沒關系。”
薄槿晏沉默的又看了眼電視上倉惶離開的石銳凱,箍住夏眠的腰肢把人調轉方向面對自己,夏眠跨坐在他身上,瞪著水亮的眸子迷惑看向他。
“夏眠。”薄槿晏欲言又止,最后鄭重開口,“上次說的結婚,考慮下。”
“為什么突然又提結婚?”夏眠還是覺得薄槿晏似乎很著急,就像之前一直執(zhí)著想要孩子,現(xiàn)在又變成結婚狂了?
她手臂搭在薄槿晏結實的肩膀上,手指輕輕摩挲著他做工精良的修身襯衫:“能給我點時間嗎?”
薄槿晏眸色漸沉,夏眠感覺到腰間的手越掐越緊,勒得她生疼,皺眉提醒他:“槿晏,你弄疼我了。”
薄槿晏好像才意識到自己沒控制好力道一樣,恍惚回神,專注的端詳著和她恬靜的面容:“為什么要考慮,和我在一起不好?”
夏眠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只是想等石銳凱得到報應以后再答應,到時候還可以告訴他孩子的事情
她從小獨立慣了,即使是最親密的愛人,也不想依靠別人的力量來完成自己的夙愿。母親的仇必須她親手報。
薄槿晏那么維護她,知道后肯定會插手整件事。
更何況還有石唯一在中間,夏眠知道薄槿晏一直對石唯一內疚,不想再恒生枝節(jié)。
夏眠的沉默好像讓薄槿晏更加不安,英俊的五官好似覆了一層寒冰,掌間的力道又不自覺加重,夏眠都疑心自己身上被他掐出了紅痕。
“槿晏?”夏眠帶著鼻音,想要對他撒嬌緩和氣氛,不料被他扣住后腦就兇猛的吻了上來。
他的雙手沒有絲毫猶豫的摸向她家居服包裹的妖嬈身軀,夏眠清早才承受過他,都說小別勝新婚,昨天剛回家就被他折騰了好幾次,這時候私密部位還有些腫痛,抓住他往里探的手指輕顫出聲:“別”
薄槿晏執(zhí)拗的看著她,夏眠被他眼中的炙熱燙到,討好的環(huán)住他的頸:“我不是在猶豫,這輩子除了你,我還能嫁誰?”
誰知道這么說也沒能安撫薄槿晏,夏眠不知道他竟然這么沒有安全感,話音未落就被他壓在了沙發(fā)上,雙腿打開。
衣物都被他強勢的一件件剝離,她光潔的身軀瑟瑟呈現(xiàn)在他身下。
他低頭含住她微微分開裔動兩瓣嫩-肉,夏眠忍不住低低“嗯”了一聲,仰頭低喘,白凈的手指驀地插-進他烏黑的發(fā)絲里:“別進去!”
他完全不聽她的哀求,舌尖在縫隙里撥-弄,頂住那敏感顫動的一粒來回舔-舐,美好的女-體抖動得更加厲害,夏眠腿-根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她感覺到自己一陣陣泌出濕熱,又被他靈活的舌尖沾染暈抹開,到處都是自己動-情的羞恥證據(jù)。
他卻不放過連連顫栗的她,將她的雙腿握住腳踝撩得更高。
夏眠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粉嫩的顏色在烏黑的密-林下泛著水潤的光澤,他氣息熱得似要將她融化掉,深邃的五官性感逼人。
夏眠被他頂?shù)目煲偭耍菨窕纳?肉險些讓她崩潰丟臉,源源汨出的潮熱帶著快意,一陣陣將她淹沒。
多的她有種瀕死的錯覺。
她伸手胡亂撫摸他結實的身體,撐著手臂看向他,早就瞥見他勃-發(fā)的*觸目驚心,他卻始終沒有再進一步,似乎只是想要攻陷她,讓她不斷的處在需要他的邊緣。
欲壑難填。
好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夏眠氣息不穩(wěn)的喊他:“電話,你先放開我。”
薄槿晏松開她,卻箍住她的腰把她擺成跪趴的姿勢,夏眠扶住沙發(fā)背看了眼手機屏幕,是石銳凱打來的。
她的手在觸屏上滑動,卻始終不敢接通。
因為身后的男人已經沾染了她的濕意摩擦著,蓄勢待發(fā)。
夏眠扭頭頰邊都是潮紅,瞪著他:“你故意的。”
薄槿晏沒回答,伸手幫她按了接通鍵,這時候夏眠不接都不行了。薄槿晏不喜歡她和石銳凱靠近,剛才接通手機時臉色就陰得慎人。
夏眠屏息調整自己,握緊手機:“石先生。”
“有空嗎?想和你見一面。”
夏眠另一手攥緊沙發(fā)上的靠墊,心底莫名有些發(fā)緊,石銳凱為什么會在這關鍵時刻見她?難道查到了什么?
夏眠思忖幾秒,說:“什么時候?”
她話音一落就被薄槿晏刺了進去,雖然不痛,但被充斥填滿的突兀感還是讓她險些叫出聲,她連忙捂住嘴,薄槿晏已經開始舔-弄她的耳垂,發(fā)熱的掌心更是抓住她被沙發(fā)擠壓的兩團白嫩。
石銳凱沒有聽出異樣,說了地址就掛電話了。
夏眠回頭用冰涼的機身按在他發(fā)硬的胸膛上,瞠目抱怨道:“別人聽到怎么辦,我還要不要做人了。”
薄槿晏拿過她的手機,精壯的腰身不斷挺-動,夏眠看他一直在擺弄手機,疑惑的湊過去:“你干嘛?”
薄槿晏圈住她的身體,手機送到她面前,在她耳畔曖昧低語:“玩震動”
夏眠還沒想明白他什么意思,就感覺到輕聲震顫的手機被他握住按在了最敏感的那點,她雙腿軟得更加厲害,幸好一直趴伏在沙發(fā)背上,咬著嘴唇小口喘息:“薄槿晏,你真變態(tài)!”
***
夏眠最終也沒能去赴石銳凱的約,她被薄槿晏折騰的完全沒一點力氣,最后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下午。
奇怪的是石銳凱也沒再打來,夏眠腦子沉得厲害,陷進柔軟的被褥間就沒了意識。
薄槿晏看著她的睡顏,抬手拂開她濡濕的額發(fā)。
他承認自己太怕失去她了,怕到每次看到石銳凱的名字都心驚。
看到她接近石銳凱更是難以克制心里的惶惶不安,夏眠知道真相是遲早的事兒,可是他潛意識里總不敢去想那結果。
他該怎么辦?
視頻的事兒他又怎么會不知道是她做的,這女人太急于復仇,落下了多少蛛絲馬跡,他全都一點點把她處理掉,把她藏得更深。
石銳凱就算真的查起來,也不會找到她頭上。
所以這時候石銳凱找她,難道會告訴她?
夏眠只是做了一個冗長又黑甜夢而已,醒來卻整個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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