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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八萬兩銀子,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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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娘斂了斂面上的情緒,輕輕的挑著眉看向鬼煞,笑了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會造弓弩?誰告訴你的?”
    “唔,自然有人跟我說。”鬼煞的語調(diào)微微上揚了一些,側(cè)目睨向九娘,突然扯了一下嘴角,揚起一抹笑,大約是不經(jīng)常笑,所以這個笑顯得有些生硬不太自然,嗓音依舊有些暗啞,她道:“我看到你房間掛著的那把弓弩了,試了一下手,覺得挺不錯的,至少比我以前見過的都厲害,若是拿去我鋪子里面擺賣,至少值這個數(shù)。”
    鬼煞說著,朝九娘伸出三根手指頭。
    九娘以為她意思是能賣三百兩,卻聽到她道:“至少要賣三萬兩銀子!”
    九娘驚詫的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京都的人這么有錢么?
    “真能賣這個價么?”九娘看向鬼煞,十分認(rèn)真的問。
    若是真的能賣這個價,那她還廢那么多力氣做手工品、馬車做什么?現(xiàn)做幾把弓弩出來賣掉,賺了二十萬兩銀子,回杏花村過著養(yǎng)老一般的生活,連莊稼都不需要種了,多好啊!
    鬼煞瞥了九娘一眼,道:“確實值得這個價,不過大概沒有什么人會買就是了。”
    九娘嘴角抽了抽,這說的不是廢話么?
    她造的弓弩是超越這個時代的先進武器,若不是她穿越過來,又恰好是一名什么都能搗鼓的工匠師,即便是再往后一百年,恐怕也沒有人能造的出這般厲害的弓弩。
    所以這弓弩何止三萬兩銀子,就算是三萬兩黃金也值得!
    可是沒有人舍得花這個銀子買,那也是等于零。
    九娘掃了大堂里一眼,發(fā)現(xiàn)“絕殺”的好幾名弟兄都被點了穴,站在一旁動也不動,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這個鬼煞,武功實在是太厲害了,這么多“絕殺”弟兄都對付不了她一個,若是她現(xiàn)在想要自己的命,簡直比捏死一只螞蟻還要簡單。
    九娘舔了舔干涸的唇,慢慢的走到桌邊,拿了干凈的茶杯,拎起水壺給自己倒一杯白開水,大腦飛快的轉(zhuǎn)動,考慮著若是鬼煞想要對她不利,她應(yīng)該怎么辦。
    “我都來了好一會兒了,也沒個人給我倒杯茶水。這些臭小子們,可真是太不懂事了。”鬼煞說得煞有介事,好像將他們點了穴定住不動的人不是她似的,十分自然的將九娘倒好的一杯白開水拿了去,一口喝完,擦了擦嘴角,道:“這什么破客棧,怎這般摳門?這大堂里怎么樣也要擺上好的茶來招待客人,怎么能用白開水呢?嘖嘖,喝著一點兒味兒都沒有!”
    九娘嘴角又猛抽了幾下,另拿了一只干凈的杯子給自己倒水。
    自從上次殷漓說她有身孕最好少喝茶,這客棧里的茶壺里面便統(tǒng)一換成白開水,沒有茶了。
    九娘端著水喝了兩口,然后拉了張椅子坐下,抬眼看到鬼煞將她兵器鋪里的那臺“大炮”拿出來放在桌上,她眉峰動了動,指著那物件,道:“我能不能問一下,這東西你是在哪里得到的?”
    “從一個老頭手里搶來的,他手上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鬼煞聳聳肩,看向九娘倒:“那老頭已經(jīng)死了,否則我就會找他重新造一臺,而不是找你。”
    九娘心里微微驚訝,心里猜想,很有可能那老頭或許也是穿越的,要不然怎么會有這種超越這個時代的發(fā)明?
    “你知道這玩意兒用來做什么的么?”九娘纖細(xì)白皙的手指在桌面上輕敲了幾下,抬眼看向鬼煞,道:“你想重新造一個,又有何用途?”
    鬼煞拉了一張椅子坐到九娘對面,睨著她輕哼道:“這些你不必知道,你只需幫我做出來就行。”
    “呵!你什么都不肯告訴我,讓我如何研究,從哪里入手?”九娘身子往后靠了靠,道:“而且,若是我真的幫你造出來了,我能得到什么好處?虧本生意我不會做,就算你用我的命威脅我也沒用,我將銀子看得比命重。供上百個人吃穿住行,若是沒有銀子,沒有飯吃,也一樣被餓死。”
    冷肅在五步遠(yuǎn)的位置站著,生怕九娘這番話將鬼煞激怒,會對九娘下手,便一直警惕的盯著鬼煞,拳頭捏得緊緊的,不敢有半分松懈。
    趁著鬼煞跟九娘說話時,有弟兄便卻給那些被點了穴的人解穴,穴道解開之后,“絕殺”的一眾弟兄便當(dāng)即圍了過去。
    冷肅一把將他們攔住,倒:“不許輕舉妄動,嫂子的安危更重要。”
    那些人將拳頭捏得咔咔響,倒:“若不是她玩偷襲,怎么會這么輕易將我們點穴?”
    方才被點了穴的弟兄們,此時心里都冒著火氣,恨不得手撕了鬼煞。
    “技不如人還想如何?”冷肅沉著臉,生怕他們沖過去跟鬼煞硬拼,到時候九娘可能會被鬼煞傷,便道:“讓人有機會偷襲,也是因為你們自己沒本事,還不服氣,還狡辯?”
    那幾個人緊緊的咬著牙關(guān),一言不發(fā)。
    冷肅瞪了他們一眼,便朝九娘看去。
    鬼煞便呵呵的笑了起來,她的嗓子本來就有些沙啞,再加上她臉上是那種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于是這個笑聲聽著便十分滲人。
    她幽冷的目光掃向那幾名“絕殺”的弟兄,道:“不點你們的穴,難不成想跟我真正的打一場?行啊,我奉陪!”
    “絕殺”還從來沒有被人這般挑釁過!此時他們眼中都迸著兇煞的光芒,恨不得化身成一頭猛獸朝鬼煞撲過去,將她撕咬成碎渣。可因為九娘就在鬼煞觸手能及的范圍內(nèi),一旦發(fā)起攻勢,第一個受傷的可能就是九娘,所以他們不敢輕舉妄動,便只能朝鬼煞干瞪眼。
    這客棧的大堂里,此時氣氛變得很緊張,連空氣中都能嗅到火藥味。
    九娘搭在桌面上的手捏成拳,不動聲色的收回到桌下,朝冷肅打了個手勢,然后她看向鬼煞,開口打破這僵持的場面:“掌柜的,我能得到什么好吃?”
    鬼煞朝九娘挑了挑眉,慢條斯理的反問:“你想要什么好處?銀子么?你要多少?”
    “銀子當(dāng)然多少都不會嫌多,我方才已經(jīng)說了,我將銀子看得比命重要呢!”九娘聳聳肩,道:“不過,你方才說這玩意兒你是從一個老頭手上搶來的,那老頭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那你肯定還搶了其他的吧?都有些什么,我想看看。”
    “你想從中挑一件拿走?”鬼煞蹙了蹙眉,直接搖頭,道:“如此,我還寧愿直接給你銀子。你開個價吧!”
    九娘抿著唇笑而不語。
    鬼煞眸色一沉,聲音更冷了,道:“丫頭,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鬼煞這個模樣,倒是讓場面又緊張了起來,“絕殺”的弟兄都盯著她,不動聲色的朝她挪近了一步,做好隨時攻擊的準(zhǔn)備。
    九娘勾著唇角,淡淡的笑著,將問題又拋給她:“既然更愿意給銀子,那你說說,你能給多少?”
    鬼煞伸出一只手,五指打開,朝九娘晃了晃,道:“這個數(shù)。”
    九娘眨了眨眼,這個數(shù)具體是多少呢?五百兩?五千兩?還是,五萬兩?
    鬼煞收回手,輕哼了一聲,道:“只要你能將大炮做出來,我便給你五萬兩銀子。”
    九娘抿了抿唇,道:“這玩意兒不好研究,需要很長的時間……而且也不一定能參透,恐怕造不出來。”
    “八萬兩銀子!多一個銅板都沒有!”鬼煞拍了拍桌子站起來,盯著九娘,道:“我給你時間,你甚至可以帶回杏花村去,慢慢研究,等造出來后,我自然會派人去取。”
    九娘眼底又閃過一絲驚詫,猛然看向鬼煞,聲音帶著幾分森冷:“你還知道些什么?”
    鬼煞聳聳肩,道;“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九娘抿緊了唇,盯著鬼煞,道:“你究竟想做什么?你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我們好像無冤無仇,也沒有招惹你,上午在你鋪子里時發(fā)生的事情,我已經(jīng)跟你道過謙,也解釋過那只是玩笑話,并非真心的……總不能就因為那樣,你便派人調(diào)查又監(jiān)視我們吧?”
    “我就是想讓你幫我重新造一個大炮出來。我將這個東西交給你,自然要將你調(diào)查清楚,要不然你攜著這東西跑了,我上哪兒找你去?”鬼煞冷哼著道:“你沒招惹我,跟我無冤無仇,你為什么怕我查你?難到,你們做了什么壞事兒,怕被人知道?”
    九娘暗暗朝鬼煞翻個白眼,非要做了什么壞事才怕被人查么?試想,被一個武功厲害、性格乖僻、行為變態(tài)的人調(diào)查,能不擔(dān)心么?
    “先交付一半的銀子吧!若是我能做出來,那在你來取之時,將剩下一半的銀子給我。若是我做不出來,那收下的那一半我會退還給你,一個銅板也不會少你的。”九娘看向鬼煞,道。
    “嘖,丫頭,敢跟我談條件?看來你膽子還挺大。”鬼煞雙手撐在桌面上,身體微微向前傾,貼近九娘,道:“一半的銀子我可以給你,不過我會給你一個時限,最多一年,我便要看到一個嶄新的大炮。”
    “若是一年之內(nèi)我造不出來呢?”九娘身子微微向后仰,看向鬼煞,道。
    “若是沒有造出來,我也不會為難你,你將銀子還給我就行。”鬼煞說著,微微勾了一下唇,露出一個若有似無的笑,近看更加滲人,讓人腳底下都生出一股冷意。
    九娘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面上卻裝得淡定從容,她輕輕笑了一下,點點頭:“行!那就這么說定了。”
    “你別想耍賴,我識得去杏花村的路。”鬼煞站直了身子,抬手撣了撣衣裳,聲音沉冷的道。
    九娘垂在桌下的手微微收緊,她挑著眉看向鬼煞,道:“你還會怕我耍賴?”
    “倒不是怕。”鬼煞說著,頓了頓,偏頭掃了一眼周圍像餓獸隨時準(zhǔn)備撲食的“絕殺”眾人,冷笑了一聲,道:“我只是覺得殺人什么的,有點兒煩。所以你乖一點,別逼我。”
    這話又是在挫“絕殺”的傲氣,九娘在他們?nèi)滩蛔∫l(fā)飆之前,笑著對鬼煞道:“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也別想賴賬。先將一半銀子付了吧!”
    之前談好是八萬兩,那么付一半,就得先給四萬兩給九娘。
    誰出門也不會帶這么多錢在身上吧?
    九娘以為鬼煞會說回去取,或者是讓人跟她走一趟什么的,沒想到她從袖口里直接拿出一沓銀票,扔在桌上,道:“這里是八萬兩銀票。”
    八萬兩?九娘輕輕的蹙了一下眉,便見鬼煞從那一沓銀票里數(shù)出一半,道:“這一半你先拿著,剩下的一半,等你將大炮造出來我再給你。”
    九娘眼角抽了抽,輕笑著點頭:“行!”
    九娘沒有把握能參透這個大炮的構(gòu)造,然后造出新的來,但是有一年的時間研究,而且就算造不出來,把銀子退回去就行,她也不虧什么。而且一旦研究成功了,那她就有可能引伸出更多先進精良的武器,到時候“絕殺”才是真正的無人能敵。
    當(dāng)然,鬼煞這人也不一定信得過,若是她研制出來了,鬼煞將東西搶了不說,將銀子也搶回去,或者直接將她滅口……像鬼煞這種詭譎難測的人,什么事情都可能干得出來,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現(xiàn)在有一年的時間,在這一年里,他們可以慢慢想辦法對付她。
    兩人達(dá)成了協(xié)議,九娘抬手點了點桌上的銀票,挑著眉問:“需要寫一個憑條么,收據(jù)之類的?”
    鬼煞呵呵的笑了出聲,掃了周圍的人一眼,又挑著眉睨著九娘,道:“需要寫么?”
    九娘看著鬼煞臉上寫著“給你十個膽兒你也不敢賴賬”,不由得又眼角抽了抽。
    被人拿捏著吃得死死的,這感覺真不好受!
    九娘發(fā)誓,等將這大炮研究透徹,她第一炮便轟了鬼煞!
    九娘垂著眸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淡淡的對鬼煞道:“慢走,不送!”
    鬼煞聳聳肩,往旁邊走去。
    戚少陌方才第一個跑進大堂,鬼煞嫌他大驚小怪的叫喊聲吵耳朵,于是點了他的穴,讓他昏睡過去了。戚府的那幾名護衛(wèi)也一并被點了穴,站在一旁動彈不得。
    鬼煞拎著戚少陌的衣領(lǐng),將他身上提起來,仔細(xì)端詳了一番他的臉,突然冷哼了一聲,道:“你小子還真是他的種,這張臉與他少年時簡直一模一樣。”
    說罷,她伸手在戚少陌的臉上揉捏了幾下,眼底飛快的閃過一抹柔光,然后很快又恢復(fù)了清冷,道:“連手感都一樣,嫩滑!”
    眾人看得驚愕不已,九娘差點將喝了一半的水噴出來。
    鬼煞這是在吃戚少陌的嫩豆腐啊!這女人,可真是……
    只是眨眼的功夫,鬼煞便已經(jīng)消失在眾人眼前。
    戚少陌突然睜開眼睛,摸著自己的臉,一臉茫然的道:“我方才怎么了?我臉上怎么癢癢的,是不是有人掐我的臉?”
    戚少陌的那幾名護衛(wèi)也被解了穴,連忙圍過來關(guān)心的問:“少爺,你沒事吧?又沒有受傷?”
    戚少陌站起身來,活動了兩下,皺著眉道:“應(yīng)該沒有受傷,不過我臉上癢癢的。”
    九娘起身朝戚少陌走去,瞇著眼睛仔細(xì)的打量著戚少陌的臉頰,回頭對冷肅道:“殷神醫(yī)可還在客棧?帶戚少爺過去讓他看看,可別是被鬼煞下了毒。”
    戚少陌和他的幾名護衛(wèi)聞言不禁大驚失色。
    “下毒?”戚少陌臉色都白了,咬著牙道:“為什么要在我的臉上下毒?這老女人,實在太可惡了,該死!”
    冷肅扶著戚少陌,側(cè)臉盯著他的臉頰看了一會兒,突然笑著道:“大概是看上的這張傾國傾城的臉了,她離開之前還在你臉上揉捏了幾下,一臉享受陶醉的表情。”
    戚少陌聞言,整張臉都黑了下來,氣得幾乎要炸。
    那該死的老女人,竟敢摸他的臉!
    “別讓小爺再遇到她,否則一定要將她雙手砍下來,剁爛了去喂雞。”戚少陌惡狠狠的道。
    冷肅忍不住好笑:“你該祈禱你以后別再遇見她,要不然你還得遭殃。她武功太厲害,我都不是她的對手,跟別說你的那些護衛(wèi)了。遇見了,你們也只有被她玩的份。”
    戚少陌一噎,梗著脖子道:“我就不信沒人能成打得贏她!”
    “有啊!楚大哥能。”冷肅笑著道:“可是楚大哥又不是你的護衛(wèi)。”
    戚少陌憤憤不平的捏緊拳頭,憋了許久,道:“我要跟我爹爹告狀!讓我爹爹幫我對付她!”
    冷肅差點沒笑出聲來,這孩子怎么這么坑爹呢?將他爹往火坑里推……
    九娘在大堂坐了一會兒,時不時的伸長脖子往門外看去,沒有看到楚東陽回來,倒是看到青山和小成他們回來了,后面跟著嚴(yán)子焱和他的手下,鳳歌是被青山抱回來的。
    九娘立刻起身迎過去,關(guān)心的問:“鳳歌怎么了?”
    “昏睡著,怎么也叫不醒。”青山說著,抱著鳳歌便朝殷漓的房間跑去。
    “看著點兒,小心別讓她的頭碰到柱子。”九娘跟在后面,看到青山抱著人跑得飛快,不由得高聲提醒他。
    “嫂子你走慢一點,小心腳下。”小成跟在九娘身邊,笑了笑,道:“嫂子你就放一百個心吧!青山那小子寧可拿自己的頭去撞刀子,也不會讓他懷來的姑娘磕到碰到的。”
    九娘不禁挑了挑眉,回想起方才青山那緊張焦急的模樣,確實很在意鳳歌。
    她笑了笑,步子放慢了一些,問小成:“你們是怎么找到鳳歌的?方才鬼煞在客棧,她剛走沒一會兒你們便回來了。”
    “鬼煞那個變態(tài)的老女人!兵器鋪子后面有一間隱秘的小屋子,里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她將鳳歌姑娘困得牢牢的,關(guān)在那小黑屋里面,我們找了許久才找到。”小成憤憤的道:“本來想順帶將她那個鐵盒子拿回來,可是翻找了兩遍都沒有找到。”
    小成說的那鐵盒子,便是鬼煞說的“大炮”。
    “她方才已經(jīng)拿過來給我了。”九娘道。
    “她拿過來給你?”小成驚詫的道:“她這是同意將東西賣給嫂子了?她要價多少?”
    “八萬兩銀子。”九娘抿了抿唇,淡淡的道:“是她給我,不是我給她。”
    小成愣了一愣,呆呆的看向九娘,道:“她會這么好,不但將東西給嫂子,還給八萬兩銀子……”
    九娘搖頭笑了笑,道:“她當(dāng)然不可能有這么好啊!她是想讓我重新造一個給她,若是一年之內(nèi)我造不出來,預(yù)付的一半銀子她要收回去的。也許,還不止是收回銀子那般簡單……”
    “那嫂子為何答應(yīng)她……”小成猛然臉色一變,捏著拳頭道:“她威脅嫂子?”
    九娘笑了笑,道:“不算是威脅。現(xiàn)在這個結(jié)果,是我想要的。”
    不僅能將“大炮”拿到手研究,做成了還能成有一筆巨款進賬,這確實很不錯!最主要的是,鬼煞想要九娘做一個跟原來那個一樣的出來,這其實并不算太難,難的是九娘想將那“大炮”改良,或者引伸出更加小巧且威力大的先進武器,這些是不能讓鬼煞知道的。
    小成一臉困惑不解的看向九娘,九娘便笑道:“現(xiàn)在還說不準(zhǔn),以后你便知道了。”
    于是小成便不問了,因為他知道九娘不是一般的女子,她之所以會這么做,自會有她的理由。
    一行人往殷漓的房間走去。
    殷漓自昨晚從“天下第一樓”別綁回來,現(xiàn)在都還沒有出過房門。
    冷肅帶著戚少陌進去找他時,他剛剛解開手腳上的繩索,動作僵硬的在床邊活動筋骨。
    “殷神醫(yī),救命啊!”戚少陌推開門便急聲大喊。
    殷漓坐到桌邊,給自己道了一杯茶水,沒有理會戚少陌。
    “殷神醫(yī)啊——”戚少陌覺得臉上奇癢,想要伸手去撓,又擔(dān)心撓爛了毀容,于是只能咬牙切齒的忍著,痛苦的大叫:“救命啊!救救我啊!”
    戚少陌進去后,看到殷漓正在喝茶,便抽回自己的手,急忙撲了過去,道:“快幫我看看我的臉,是不是真的中毒了,癢死我了,比上次在杏花村泡溫泉中毒那次還要癢,癢的我恨不得將臉皮都削掉……”
    “那就削掉吧!”殷漓一邊喝著茶一邊道。
    這茶水放了一天一夜,喝進肚子里透心涼,從他嘴里說出來的話也是涼涼的。
    戚少陌面色僵了僵,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道:“殷神醫(yī),你不會還這般記仇吧?昨晚發(fā)生的事情睡一覺起來我都忘記了,你睡到現(xiàn)在,怎么還記得?拜托你,快救救我吧,癢死我了嚶嚶嚶……”
    殷漓聽到戚少陌這話,忍不住在心里問候戚少陌先人一百遍。你們一個個睡得舒舒服服的,一夜好夢,醒來之后當(dāng)然可以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了。可他被綁了一天一夜,直到剛剛才解開繩索,整個人像是被拆開重新拼湊在一起似的,他能不記仇?他可是將“絕殺”的人和戚少陌罵了一整晚,他現(xiàn)在惱怒得恨不得將屋頂都掀了!
    殷漓冷笑的瞥了戚少陌一眼,道:“沒錯,我就是這般記仇!你最好趁我還沒有殺你之前趕緊離開這個房間,否則,便讓你沒命過明日的中秋團圓節(jié)!”
    戚少陌抓著殷漓手臂的手僵了僵,干笑了兩聲,道:“殷神醫(yī),別鬧了!我為昨晚的事情跟你賠不是,你別生氣了。快給我看看我的臉,好癢啊,是被一個該死的老女人摸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下毒了……”
    “滾出去!”殷漓看也不看戚少陌一眼,只皺著眉冷冷的道。
    戚少陌怔了怔,抬眼看到殷漓表情陰沉,一臉怒容,心抖了一下:“殷神醫(yī),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叫爺爺都沒用!快滾,別讓我再說第三次。”殷漓放在茶杯,將僵硬的脖頸扭得咔咔作響。
    戚少陌看到殷漓還是沒有打算給他診治,于是一咬牙,趁著殷漓不備之時,撲過去抱住殷漓的脖子,將癢得難耐的那邊臉頰用力的蹭在殷漓的臉上,心想,小爺我染到你臉上去,看你是不是真的能見死不救。
    冷肅自進門后便一直抱著手臂倚在一旁,冷眼看著,也不插話。
    “你這是做什么!”殷漓惱怒不已,一把推開戚少陌,在他氣得恨不得想要過去踹戚少陌兩腳時,身子猛然頓住,他皺著眉盯著摔倒在地上的戚少陌,道:“你方才說這毒是誰下的?”
    “鬼煞,一個該死的老女人!”戚少陌被摔得屁股疼,臉上又癢得難耐,難受得直吸冷氣。
    殷漓臉上有一瞬間的恍惚,隨即又問:“你可知她現(xiàn)在在哪兒?”
    “就在京都啊!她是一間兵器鋪的女掌柜!”戚少陌難受得恨不得在地上打滾,便不耐煩的道:“我說殷神醫(yī),你趕緊將我臉上的癢治一治吧!等治好了,你想問什么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連她穿什么顏色的肚兜都告訴你……”
    冷肅屈著手指握成拳抵在嘴邊,忍不住悶響出聲。
    殷漓臉色更加難看,眼中迸著殺氣,戚少陌便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道:“我的意思是,只要殷神醫(yī)能幫我治好,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能幫你打聽出來。”
    “哼!”殷漓怒哼了一聲,抬手摸了摸放才被戚少陌蹭到的地方,然后起身去找自己的醫(yī)藥箱。
    他從醫(yī)藥箱里找出幾瓶藥粉,每一瓶倒一些出來,加些許水將藥粉攪拌在一起,然后往自己臉上抹。
    戚少陌一看,當(dāng)即從地上爬起來沖過去,學(xué)著殷漓那樣,將藥往臉上癢的地方抹。
    不知道是因為用冷水?dāng)嚢柽^還是藥的作用,剛剛涂上去便覺得冰冰涼涼的,癢意減輕了許多。
    就在這時,青山抱著鳳歌也沖了進來:“過來看看她怎么了。”
    殷漓回身看了一眼,眉峰輕輕動了一下,沒有搭理。
    “她怎么了?”冷肅皺著眉問。
    “不知道,一直昏睡,怎么都喚不醒。”青山沉著臉道。
    戚少陌抹好藥,他用手肘碰了碰殷漓,道:“這姑娘就是昨晚那位紫衣姑娘,今日被鬼煞擄去了,估計也是被鬼煞下了毒,不然怎么會不醒呢?那該死的老女人,十分變態(tài),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殷漓又黑著臉瞪向戚少陌。
    戚少陌舉著雙手作投降狀,道:“就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我到一旁坐著。”
    “殷神醫(yī)!”青山將鳳歌小心的放到椅子上,扶著她靠穩(wěn),便大步朝殷漓走去,一把抓住殷漓的手臂,直接將他拖過來:“趕緊看看她是怎么回事。”
    “不看!”殷漓冷冷的擠出兩個字。
    從昨晚被捆綁著扔回房間,直到今天都沒有一個人來問候已經(jīng),現(xiàn)在需要他了才找上門,將他當(dāng)成什么了?而且這么粗暴野蠻,直接上來就拖拽,這是求人該有的態(tài)度么?
    殷漓心里又氣又惱又恨,真想將這些人全都綁起來掉到房梁上抽打一晚上才解氣!
    青山的動作便猛然頓住,回頭狠狠的瞪著殷漓,冷聲道:“昨晚你給我酒里下毒,讓我無故招惹了鳳歌,你當(dāng)時說是成全我的命定良緣……既如此,你現(xiàn)在為什么不肯救她?”
    殷漓愣了愣,輕笑了一聲,攤攤手:“你跟她是不是命定良緣,我不知道,我昨晚胡扯的你也信?況且,你們是不是一對兒,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憑什么要救她?”
    青山咬了咬牙,道:“既然是你讓我遇見她的,那你就得幫著我跟你走到一起。”
    殷漓冷笑:“我是不是還得包你們成親生子,白頭到死啊?呵,月老也沒有管的這么寬的!少跟我扯這些歪理,我說不救便不救,殺了我也沒用。”
    冷肅突然道:“鳳歌是被鬼煞擄去的,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要這么做,但是鳳歌變成這樣,都是她害的。”
    殷漓眼底閃過一抹復(fù)雜之色,很快又恢復(fù)了冷然,道:“那與我有何干系?不救!”
    嚴(yán)子焱走了進來,聽到殷漓說不救,便一臉驚詫,急步走過來:“殷神醫(yī),鳳歌是我好友的妹妹,她初次來京都,也沒有跟誰結(jié)怨,不知道怎么的便被人給擄了去,現(xiàn)在還害成這樣,你一定要想法子將她醫(yī)好!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辦到,我都能答應(yīng)你!請你一定要救救鳳歌啊!”
    殷漓撣了撣衣裳,淡淡的道:“我什么也不想要。被捆了一天一夜,現(xiàn)在就想好好的睡一覺。你們都出去,我要歇息了。”
    青山一把揪住殷漓的衣襟,將他拖到鳳歌面前,咬著牙沉聲道:“快給她把脈!”
    冷肅皺了皺眉,過去拍了拍青山的肩膀,道:“他鐵了心不想治,你逼他也沒用。冤有頭債有主,鬼煞將鳳歌姑娘害成這樣的,咱們還是去找鬼煞吧!”
    “可她那樣厲害,咱們那么多人都不是她的對手……”嚴(yán)子焱臉上露出了幾分難色,臉上帶著幾分期盼的看向殷漓,道:“殷神醫(yī),還請您高抬貴手,救救鳳歌吧!”
    青山捏緊了拳頭,走到鳳歌身邊,沉默了看了她一會兒,伸手拉住她的手握緊,他低聲道:“我去找鬼煞,很快就回來,你等我!”
    說罷,便要放下鳳歌的手,準(zhǔn)備離開。
    可就在青山轉(zhuǎn)身之時,他的衣袖突然被拽住。
    青山動作一滯,猛然回頭,便看到鳳歌悠悠的睜開眼睛,眉心蹙得緊緊的,小聲道:“你別去,我害怕!”
    青山內(nèi)心一陣激動與狂喜,蹲下來,握緊了鳳歌的手,深深的看著她,聲音低沉又溫柔,道:“你若是沒事,我便不去了。”
    “嗯,我沒事了。”鳳歌輕輕的點著頭,眼眶很快就紅了,眼淚大滴大滴的掉下來,抽抽噎噎的道:“以后再也別去那鋪子里了,有鬼……”
    青山將她的手握緊了一些,認(rèn)真的點頭,道:“好,不去了,再也不去了。你,別哭!”
    他不知道如何安慰人,便只握緊她的手,一遍一遍的低聲重復(fù)著:你,別哭,別哭了……
    嚴(yán)子焱站在旁邊看著,心情十分復(fù)雜。
    冷肅卻笑得十分欣慰,青山終于也找到了可親可愛之人。
    九娘跟小成剛剛準(zhǔn)備跨進門檻,便有弟兄跑過來報:“嫂子,頭兒被皇上關(guān)押起來了。”
    九娘愣了一愣,顫聲問:“你說什么?”
    “頭兒,他被皇上關(guān)押了。”那人重復(fù)了一遍。
    九娘臉色一白,身子晃動了一下,若不是及時扶住門框,便摔倒在地上了。
    她緩了幾口氣,逼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后轉(zhuǎn)頭看向那人,道:“消息是誰傳出來的,可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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