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淺的紅旗車壞在了半路。
她下車,懊惱的狠狠踹著車輪。
葉天賜強(qiáng)行答應(yīng)林長仁的要求,故意跳進(jìn)陷阱,還簽下軍令狀,讓林清淺有些生氣。
再加上紅旗車被林浩砸壞,她滿腔怨氣無處發(fā)泄。
“林清淺,是你嗎?”
一輛車停在她身邊,車窗降下,露出一個青年男子的臉。
“賈斌?”林清淺驚訝道。
“是我啊,兩年不見,你又變漂亮了。”
男子下車,嬉笑著和林清淺打招呼。
兩人寒暄幾句,賈斌主動叫來拖車,把林清淺壞掉的紅旗車拖走。
他拍著自己的奧迪車:“上我車,我送你。”
林清淺上車后,賈斌看出她心情不好,說著笑話哄她開心,很快就看到了林清淺的笑容。
“我剛剛約了咱幾個同學(xué)去唱歌,不如一起去?”
賈斌見林清淺笑了,提出邀請。
林清淺心情不好,也想放松一下,點(diǎn)頭答應(yīng)。
賈斌開心的笑了,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安排。
電話掛斷之后,他一臉顯擺的對林清淺道:“咱們?nèi)ゴ航ㄔ乱拱桑蹅兊睦贤瑢W(xué)陳騰飛,他舅舅是那里的老板,我電話打過了,訂好了包廂。”
林清淺只是嗯了一聲,心情不好,一句話都不想多說。
一路上,賈斌不停的說笑著,這家伙口才很好,段子張口就來,口若懸河,車子停在春江花月夜門口時,他竟然成功把林清淺逗笑了。
林清淺這一笑不打緊,剛剛哭過的她,只是簡單的一笑,就像是雨后的荷花盛開,格外美麗!
看的賈斌心里一片火熱。
兩人下車,賈斌很霸氣的甩給停車場保安五張紅票子,“把車給我停好!”
“謝謝老板!老板放心!”
保安點(diǎn)頭哈腰,腰躬的如蝦米一般,拿著他的車鑰匙給他停車去了。
“清淺,請!”大門口,賈斌做了一個很紳士的手勢。
林清淺出于禮貌,對這個老同學(xué)微微垂首感謝,進(jìn)入春江花月夜。
看到兩人,大堂經(jīng)理立刻迎了上來,很是恭敬:“請問是賈哥嗎?”
賈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怒道:“會不會說話?叫我斌哥!”
大堂經(jīng)理連忙道歉,態(tài)度卑微:“不好意思斌哥,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別和小的一般見識。”
賈斌冷冷的哼了一聲,瞪著眼睛問:“我要的包廂訂好了嗎?”
“飛哥打過招呼了,斌哥您要的包廂已經(jīng)訂好了,520包廂,酒品已經(jīng)到位了。”大堂經(jīng)理點(diǎn)頭哈腰的說著。
賈斌這才很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霸氣無比的甩給他幾張紅票子:“帶路!”
“謝謝斌哥,斌哥這邊請!”大堂經(jīng)理連忙前面引路。
走在后面,林清淺忍不住道:“看不出來啊,賈斌,你現(xiàn)在混的這么好,挺有牌面的。”
“哎呦,你可別笑話我了清淺,什么牌面啊,這都小意思。”賈斌很謙虛低調(diào)的樣子。
說話間,兩人進(jìn)入包廂,很大,自帶洗手間。
林清淺皺眉道:“你不是說還有咱們幾個同學(xué)嗎?”
“咱們先坐,他們都在路上,很快就到了。”賈斌隨口說著。
林清淺相信了他,外套掛在衣架上,去洗手間了,賈斌飛快的從衣服兜里取出一個小瓶子,打開紅酒,將里面的藥粉倒了進(jìn)去。
林清淺出來的時候,賈斌坐在沙發(fā)上,神情很平靜,手放在紅酒瓶上,用力擰著開瓶器,道:“我先把酒開了,咱們今晚多少喝一點(diǎn)。”
他順利的打開了酒瓶,林清淺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主動道:“給我倒一大杯,我想喝酒。”
她雖然路上被賈斌逗笑了,但心里始終很難受,很想大醉一次。
賈斌心中竊喜,但臉上沒有任何表現(xiàn),還很貼心的說著:“女人,尤其是清淺你這么漂亮的女人,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謹(jǐn)慎,不能多喝酒的,這樣,我先給你倒一小杯。”
“賈斌,謝謝你,以前只是以為你長得帥,沒想到你還這么貼心。”林清淺坐在沙發(fā)上,隨口說著。
賈斌把酒杯遞給她,和他輕輕碰了一下,道:“我干了,你隨意。”
他越是這么說,林清淺就對他越?jīng)]有了防備心,小抿了一口,酒的味道還算不錯。
賈斌點(diǎn)了一首《羅剎海市》,拿著話筒狼嚎起來,唱的很嗨。
等他一曲唱完,沙發(fā)上的林清淺忽然覺得很是心慌,全身發(fā)熱,這很不正常,她摸了下自己的耳根,很是發(fā)燙。
林清淺心里咯噔一下,意識到自己可能被下藥了。
但她并沒有表現(xiàn)出慌張來,而是拿起手機(jī),朝洗手間走去,對賈斌道:“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你先唱著,對了,咱們同學(xué)什么時候來?”
“應(yīng)該快了吧,我出去打電話催催他們。”
賈斌裝模作樣的拿著手機(jī)到門口打電話去了。
林清淺進(jìn)了洗手間的門,反鎖之后,她用力的咬了下嘴唇讓自己清醒一些,撥通了葉天賜的電話:“天賜,你還在我家嗎?你沒事吧?”
“我沒事,怎么了?”
“謝天謝地,你沒事真好!”
林清淺松了一口氣,聲音有些顫抖,低低的道:“我……我遇上麻煩了。”
“怎么了?你現(xiàn)在在哪?!我立刻去找你!”葉天賜的聲音在話筒中響起,讓林清淺覺得心里很溫暖,對他更加愧疚。
“春江花月夜,520包房。”她小聲說著。
外面忽然響起敲門聲,林清淺連忙掛了電話,把手機(jī)藏好,走出洗手間。
“清淺,你沒事吧?”賈斌很是關(guān)切的問著,眼神中有了一絲警覺。
林清淺沖他歉意的一笑:“沒事,就是有點(diǎn)拉肚子,現(xiàn)在好多了,同學(xué)們來了嗎?”
“快了,還有幾分鐘,咱們先唱著吧。”
林清淺心里格外慌張,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生怕他來硬的,只好坐回到沙發(fā)上,一邊應(yīng)付著賈斌,心不在焉的唱歌,一邊心急如焚,胡思亂想著。
如果葉天賜記恨自己不來,那可怎么辦?
如果他找不到這里可怎么辦?
如果他來了,救不了自己可怎么辦?
越著急,越胡思亂想,林清淺越覺得心慌,全身發(fā)軟無力,耳根發(fā)燙,呼吸聲都有些變了。
賈斌眼底掩飾不住的露出微笑,還擺出一副紳士模樣的靠過來,關(guān)心的問:“清淺,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賈斌,你……你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
林清淺用手去推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手臂上都沒什么力氣了。
賈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眼中的貪婪之色再也遮掩不住,“清淺,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今天,讓我安慰一下你受傷的心吧。”
“你放開我!”
林清淺用力推他,卻根本推不動,她身體軟綿綿的,幾乎沒了力氣。
賈斌得意的陰笑著:“你不用掙扎了,沒有用的,這藥是我從高盧國帶回來的,吃了它你只能任憑我擺布,今晚,你是我的!”
說完,他架著林清淺的臂膀,強(qiáng)行抓著她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