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還是遲了,聽著,幫我個忙,活著到京都梅花樹下找蕓娘。”沐玄楓怒罵道,喲,翩翩公子也會怒罵,有點(diǎn)崩人設(shè)。
“你難道是想?”凌沫想到了這種套路之下會發(fā)生的事兒。
“來不及解釋了,血煞宮主來了。”沐玄楓急急的說到。
“嗯?血煞宮宮主?原來此宮主非彼公主啊!”
不過什么來不及解釋了,這種套路,凌沫見多了,分明是兩句話的事,但是還要說來不及解釋。
凌沫透著朦朧的夜色,看向房頂黑衣人,他的身后是大大的圓月,他迎風(fēng)而立在房頂上,拿著出竅長劍在空中挽了個劍花。
果然,果然又一個裝逼王上線了。
凌沫看到一張冰冷的銀色面具,他的眸子冰冷不帶一絲感情,他身上的氣勢凌厲霸道,只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是那種鐵嗜殺之人身上特有的死亡之氣,他的目光凌厲直直的刺向凌沫,像要將她穿透一般。
他身形一動,下一瞬已攔在凌沫和沐玄楓面前,一股強(qiáng)烈的肅殺之氣撲面而來。
“不想活了?留下匣子,放你一條生路。”他的聲音異常的冷冽,凌沫感覺這嗓音還挺好聽的。
“喂?他說留下匣子放你一條生路,要不然就給他算了。”凌沫轉(zhuǎn)過頭來問沐玄楓。
“這絕不可能!”沐玄楓堅(jiān)定地說道。
“活著,永遠(yuǎn)比死去更好,可惜總有人不明白這個道理。”男子緩緩開口,聲音帶著絲絲磁性。
“哎,我明白,他說的有道理,咱們就給他吧,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凌沫點(diǎn)了點(diǎn)頭,墊了墊手中的盒子。
血煞宮宮主挑了挑眉。
“你說什么?我們現(xiàn)在恐怕走不掉了。”沐玄楓皺眉道。
四周的空氣驟然變冷……血煞宮宮主隔空挽了個的劍花,空中發(fā)出一陣劍鳴聲。
然后一躍而下站在了平臺上,以手柱劍而立,咦?你別說還挺帥的!三人成三角并肩而立,
“小心,我們聯(lián)手。”沐玄楓說道。
“聯(lián)手?不是吧!不過他好像沒說要為難我哦?”凌沫挑了挑眉。
“你不會是跟他是一伙的吧?都什么時候了,你還相信他的話?”沐玄楓感覺一口氣卡在喉嚨,提不上來,這都是什么隊(duì)友啊。
“好吧!你先上,我墊后。”為了做任務(wù),我就跟你聯(lián)手吧,凌沫勉為其難說道。
“不知死活!”血煞宮宮主冷哼一聲。
沐玄楓和血煞宮宮主,打了起來,雙方的招式很是花哨,凌沫在一旁看的眼花繚亂,一時之間刀劍聲四起。
最后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血煞宮宮主比沐玄楓強(qiáng)的不止一點(diǎn)兩點(diǎn)。
很快沐玄楓就被壓制著,節(jié)節(jié)敗退。
“好吧,該姐上場了。”凌沫上前隔空打出一掌,晃了血煞宮宮主一下。
“快走,快上木鳶!”沐玄楓對凌沫大聲喊道,然后他又沖上去拖住了血煞宮宮主。
“哦!原來這東西叫木鳶啊!”凌沫順著他的話來到了旁邊的一個木鳶上面。
其實(shí)如果凌沫想要打的話,什么血煞宮宮主完全不是她的對手,畢竟她的設(shè)定可是天下無敵。
不過她現(xiàn)在還是跟隨任務(wù)線走,多余的事情都不管那些。
“快走!”沐玄楓沖著凌沫說道。
“你這是要留下嗎?”凌沫看出他的打算,不過她也沒有打算出手。
“快走,我?guī)熋镁桶萃心懔恕!便逍魃锨翱硵嘟壸∧绝S的繩子,又和血煞宮宮主纏斗在一起。
木鳶沒有繩子的束縛,馬上就飛了起來。
呃,這怎么操作?咦?凌沫好像找到了操作的技巧,感覺這東西好像跟平衡車的使用方法差不多。
“不是吧,你師妹拜托我?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你是哪位啊?”凌沫翻了翻白眼,你就這么放心我,好吧,除了我,你也沒有什么值得信任的人了,不過咱們有那么熟嗎?剛才還不知道是誰出賣我的?如果不是為了任務(wù),我會盡心盡力幫你?
“我叫沐玄楓!快走!我拖住他拖住還有一線生機(jī)。”沐玄楓已經(jīng)不止一次喊快走了,這家伙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他們之間的差距。
“你想先死?”身后傳來血煞宮宮主的聲音。
“能選為什么死倒也不錯。”沐玄楓瀟灑的說到。
“成全你。”血煞宮宮主長劍出鞘,紅光一閃,一箭穿心,沐玄楓雙目睜大緩緩的落下。
一個很大的房間里面,在房間里一個黃衣少女雙目猶似一泓清水,女子容貌秀麗清雅,她如蔥白般的指尖微動,手中的古琴便發(fā)出叮咚悅耳的聲音。
突然“錚!”的一聲,琴弦斷掉了。
許如燕皺了皺眉,心里一陣慌亂,她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望著遠(yuǎn)方,雙手合十。
“師兄,你可一定要活著。”許如燕雙手合十默默在心里禱告。
“轟隆。”天空劃過一道閃電。
名劍山莊的廣場上,沐玄楓躺在地上,嘴角滲出鮮血。
天空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
沐玄楓躺在地上,手邊還掉落他的長劍,他眨了眨眼睛,看向天空天很黑,雨滴落在他的臉頰上。
“師妹……我……還能再見你一面嗎?”沐玄楓在心底這么想著。
沐玄楓閉了閉眼睛,腦中閃過很多曾經(jīng)那些美好的回憶。
他好像看到一雙手向他伸來,看到他的師妹從空中飛來,將手放在他的手心,兩人擁抱在一起。
“如燕,我很想你,可惜我走不了了。”沐玄楓閉上了眼睛,雨稀稀瀝瀝的下了一整夜。
凌沫架著木鳶一路飛,飛著飛著木鳶慢慢的失去了能量。
“這木鳶燒油的還是用電的,怎么沒電了嗎?”凌沫從木鳶上躍了下來,落到一處花紅柳綠的湖邊。
“咦?地上怎么有羽毛啊?什么情況?這羽毛到底是怎么回事?”凌沫沿著羽毛的方向往前走。
“你羽毛到這里沒有了?哪去了,難道飛走了?”凌沫看了看地上前面的地方已經(jīng)沒有羽毛,到這里就沒了。
突然一陣紅光襲來,凌沫側(cè)身一看,原來是一把血紅的長劍,凌沫往后退三步。
“你以為拼盡一條人命,就能從本座手里逃跑,你也太高估人命的價值了!”凌沫抬頭一看,來人正是血煞宮宮主,他帶著寒光凜凜的面具,嘴中發(fā)出低冷的聲音。
“臥槽,那家伙掛了?不是吧,這也太渣了吧?難道他就來打個醬油就走了?”凌沫有點(diǎn)后悔,剛才她沒有留下來。
“匣子,交出來。”血煞宮宮主將他的血紅的劍背在身后,伸出一只手來。
“匣子?”凌沫摸了摸后腰,什么都沒有。
“呃……匣子不見了!可能是掉了吧?”這就有點(diǎn)無語了,還沒暖熱竟然就沒了。
“螻蟻之輩!竟然也敢根本座法花樣。”血煞宮宮主目空一切地說道。
“呃……花樣?花樣你妹。你就這么喜歡吹牛逼?老是本座,本座很牛逼嗎?”凌沫覺得好像自稱本座也很帥呀,頓時提高了一個逼格。
“廢話少說,既然如此,你的命也沒有必要留了。”血煞宮宮主緩緩地說道。
“呵,你很厲害啊!你說不留就不留啊?”凌沫我可是天下無敵的存在,誰是螻蟻還不一定呢,只是我因?yàn)槿蝿?wù)的原因跟你動手而已。
血煞宮宮主身上的劍氣陡然暴增,就在凌沫準(zhǔn)備動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