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最是了解她的身子,一會兒便吻得她身段柔軟,氣喘吁吁,她細(xì)碎的喘息聲對他來說猶如罌粟,讓他上癮,讓他顫栗。
他緩緩的拉開她背部的拉鏈,微微帶繭的指腹滑過她的背部,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她的身體。
“你真是勾人小妖精。”
蕭墨吻著她光潔的背部,蓄勢待發(fā)時,忽然門被推開了,他猛然坐起來,飛快的將薄被蓋在云初的身上。
護士不明所以,她推著小車走了進來:“蕭先生,到了測量體溫的時間了?!?br/>
蕭墨陰沉著臉:“滾出去!”
那小護士被他嚇到了,丟了小車轉(zhuǎn)身朝門口跑去。
此時云初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她捂著肚子躺在床上咯咯的笑:“我剛才跟你說過的,護士要來做常規(guī)檢查,你偏偏不聽?!?br/>
他磨牙道:“小烏鴉。”
他把她壓在床上狠狠的吻了一番,她咯咯的笑了起來:“蕭墨別鬧了。”
他翻身將她壓?。骸霸俨缓煤玫氖帐澳阋环?,你就要上房揭瓦了。”
她笑得幾乎岔氣:“快點下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
他死死的壓著她,彎腰要去吻她的唇瓣,她用力的扭動著腰肢,沒想到他身子不穩(wěn)竟然朝著床下栽下去。
“蕭墨!”
她起身去拽他,他抓住床尾的鋼管,反身跌回床上,扭頭對她痞痞一笑:“剛才嚇到你了。”
云初緊緊的抱住他:“以后不許跟我開這樣的玩笑?!?br/>
他用下巴摩挲著她柔軟涼華如綢緞的發(fā)絲:“小妖精……”
“嗯?”
“你有沒有覺得……”
他忽然頓住了,剛才他確實有些頭暈,險些栽倒在地,幸好他及時反應(yīng)了過來,穩(wěn)穩(wěn)的抓住了鋼管,接住鋼管的力量反身回去,否則真的要摔在地上了,他總覺得他的身體大不如從前,總有一種有力氣使不出來的感覺,就像是一具生銹的機器,之前運轉(zhuǎn)的好好的,現(xiàn)在似乎生銹了,有些遲鈍了。
云初抬起亮晶晶的眸子看著他:“什么?”
“覺得今晚的夜色很好?”
他最終轉(zhuǎn)變了話題,或許是自己的錯覺,或許是自己剛剛蘇醒不久,身體還沒有恢復(fù)才會這個樣子的,有些事情急不得。
“嗯,有你在,每一晚的夜色都很美。”
他笑著刮了刮她的鼻翼:“走,帶你去個好地方。”
“醫(yī)院哪里有什么好地方?”
“我趁你做飯的時候逛過了,還真有個很有詩意的好地方?!?br/>
他起身為她整理了一下發(fā)絲,順便將她那件米色的風(fēng)衣披在她的身上。
兩人牽著手順著樓梯走到了天臺,醫(yī)院里的天臺就像是另一方天地,天臺上種滿了花草,甚至還有葡萄藤,絲瓜藤,上面碩果累累,倒像是一個小小的桃源。
放眼看去能夠看到燈火通明的樓房連成一片,汽車的尾燈,門頭房的霓虹燈一閃一閃流光溢彩,跟天空中的星辰璀璨連成一片,確實別有一番情趣。
“讓我看看雙佛山在哪里?!?br/>
云初瞇著眼看著眼前的星河璀璨,纖細(xì)的手指指向東南的方向:“大概是那個位置。”
他握住她的手指放在唇間:“那我明天帶去去爬雙佛山?!?br/>
“不要,醫(yī)生說你還要在醫(yī)院里觀察幾天?!?br/>
“我已經(jīng)沒事了,還是說你想親自證明一下?”
她笑著將他推開:“好啦好啦,聽你的?!?br/>
他笑著將她攬入懷里,眼眸中卻閃過一絲晦暗,他像是要竭力的證明什么。
“蕭墨,那是不是明珠塔?!?br/>
她指向一處,只見那個地方燈光璀璨,是一個燈塔的輪廓,最上面像極了一顆又大又亮的珍珠,在眾多燈火處顯得極其扎眼。
“是,不過那個明珠塔已經(jīng)失去了以前的戰(zhàn)略意義,現(xiàn)在倒是成了年輕人示愛的工具了,時常有人為了表達愛意,點燃燈塔的字幕?!?br/>
“哇,那好浪漫。”
她的話音剛落,只見對面的明珠塔果然亮了起來,上面是‘顧萌萌,嫁給我’,她忍不住說道:“那個叫顧萌萌的女孩一定很幸福?!?br/>
“這就叫幸福了?”
“哼,你不懂女人,其實女人不是虛榮,她要的并不多,有時候要的只是男人一個浪漫的舉動?!?br/>
蕭墨冷哼道:“這算什么,有本事把那座塔四面都點燃,那才好看。”
她扭頭朝著他翻了翻白眼:“對牛彈琴,人家那是情調(diào)。”
“等我一會兒,我去方便一下。”
她繼續(xù)盯著那座燈塔看,心中暗道今晚會有幾個人將燈塔點燃呢,聽說這種示愛的方式都很貴的,是按分鐘來收費的,不過哪怕只有幾分鐘的時間,那個女孩一定很滿足。
她看著看著,忽然發(fā)現(xiàn)明珠塔上的字幕竟然變了。
“我會將你收藏好,妥善安放,細(xì)心保存?!?br/>
“免你驚,免你苦,免你四下流離,免你無枝可依?!?br/>
她的眼眶忽然酸澀,她知道這是蕭墨給她的承諾,沒有說一句我愛你,卻字里行間的透著愛意。
看著那流光溢彩的字在燈塔的四面流動播放,她忽然笑了,又忽然哭了,笑著流淚,哭著笑,肩膀不斷抖動著。
此時一雙大手將她攬在懷里,即便是隔著衣服,她也能感受到屬于他的溫度,屬于他的心跳。
他抬手摸到她臉上的眼淚,將她的身體扳過來,看著她那張淚水漣漣的小臉,心疼不已:“我本來是想讓你笑的,誰知道竟然惹你哭了,明天我就把那明珠塔砸了去?!?br/>
云初破涕為笑:“不,我很歡喜?!?br/>
他捏著她的下巴端詳?shù)溃骸班?,我的小妖精還是笑起來好看。”
他低頭吻住了她的淚珠,順著她白皙滑膩的臉蛋滑落在她柔軟的唇瓣。
云初踮起腳尖,熱情的迎合著他,那句話烙在了她的心里:我會將你收藏好,妥善安放,細(xì)心保存,免你驚,免你苦,免你四下流離,免你無枝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