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文的電話是在十幾分鐘后才打來的,結(jié)果就如同葉凱成料想的一樣,這里并不是最終的目的地,至于原因大概也就是想看看葉凱成有沒有守信不帶人過來,而他本身估計則是在某處監(jiān)視著。看到他滿意的結(jié)果后,才重新又換了個地址。
葉凱成沒有多問什么,開文說去哪,他就開車去哪,在換了兩次地址后,開文最后把地址換在了天橋二號倉庫見面。
剛聽到這個地址的時候,葉凱成不由得輕輕的搖了下頭,在鐘夫人看不到的角度里,微微的揚了下嘴角,心想還真是有趣。要知道,前段時間和高凌云鬧翻的時候,自己就選擇了要在天橋二號倉庫那見面商談,結(jié)果因為高凌云把徐佐言給綁架了,所以就沒談成,沒想到這次又選了那么個地方,還真是巧了。
不過對此葉凱成也依舊沒提什么意見,開車過去了。
而就在他們忙的時候,在m市的機場那,葉爸爸葉刑天則是在悠閑的等候著葉爹地白子畫。墨鏡遮去了大半張的臉,但那剛硬的輪廓和一頭清爽帥氣的短發(fā)已經(jīng)帥到倒了好多的人了。雖然一身的黑色西裝,但卻一點也不嚴肅。袖子被微微拉高了一些卷起,領(lǐng)帶也在他不時的拉扯下,早就已經(jīng)松開了,領(lǐng)口那的扣子也被解開了幾個,露出了古銅色的肌膚,配上他那高大的身材,懶懶散散的站在那,根本沒有人能猜到這已經(jīng)是四十幾歲的人了。
抬手看了下時間,葉刑天終于是有些不耐煩的嘖了一聲,他已經(jīng)來這等了將近半個小時了,等人對他來說是見相當折磨人的事。雖然早就沒耐性再等下去,可是此刻卻還是不得不乖乖的等著,因為他要接的人,可容不得半點敷衍。而這個人,自然是葉爹地白子畫。
話說之前被葉凱成給吵的,葉刑天一沖動,還沒想好一個十全的借口就給白子畫打電話了。白子畫出差了,本來預(yù)定好了今天傍晚才回來的,而他回來,葉刑天自然要去接。不過因為葉凱成那邊的事,他不得不提前走。不能去接白子畫,可不能借他人的口說,不然白子畫肯定會不高興的,所以葉刑天只好自己先跟白子畫匯報了一聲。
當時白子畫聽到葉刑天說不能去接他,立刻就在那邊沉默了。葉刑天了解白子畫的性格,自然是知道這時候的白子畫是有些不悅的,沉默是在等葉刑天的解釋。葉刑天立刻找了個借口,沒敢說是要去葉凱成那,因為徐佐言的爸爸就在那邊,白子畫一直不太樂意葉刑天找徐爸爸找得勤。
可白子畫誰啊,豈能輕易的就被唬弄過去了。所以在葉刑天的話后,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差點把葉刑天給氣到了。可以他們這夫夫也不是第一天在一起了,白子畫的女王屬性葉刑天早就習(xí)慣了,哪里真的會因為白子畫的態(tài)度而跟白子畫生氣,再說了,前幾天才剛冷戰(zhàn)了一場,好不容易和解了,葉刑天可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所以在白子畫掛了電話后,下一刻,就立刻又撥了過去,鈴聲響了好一陣,白子畫才接了電話,葉刑天這次老實了,不用白子畫多費口舌,就把實際情況跟白子畫說了,結(jié)果自然是少不來被批了。
被批這葉刑天早就想到了,不過意外的是,向來不喜歡h市的白子畫竟然跟葉刑天說他要提前回去,讓葉刑天給他等著,要和葉刑天一起去h市了,這讓葉刑天好一陣的緊張,看來白子畫這次火大了。剛想解釋幾句,可白子畫根本就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就掛了電話了。
現(xiàn)在想想這個,葉刑天就忍不住的一陣頭疼。讓白子畫同去了,不知道事情又要怎么鬧才會收場。哎呀,就說不能讓他知道了嘛,葉凱成那小子,都怪他不會辦事,結(jié)果還要老子給他收尾。
葉刑天把事情都怪在了葉凱成的頭上。
“老板,白先生的班機到了。”身后的保鏢上前提醒了一聲,葉刑天才回過神來。
葉刑天應(yīng)了一聲,等待著白子畫出來。沒過多久,一道有著絕對回頭率的身影不急不緩的走了出來。
一頭及肩的碎發(fā)被隨意的綁在了腦后,前面較短的頭發(fā)沒能綁住,松松散散的垂在耳邊,雖然松散,但是卻異常的帥氣。消瘦的身材一身墨綠色的風(fēng)衣長到了膝蓋,在腰上系了個節(jié),顯露出了他那模特一般的好身材。臉上和葉刑天一樣帶著墨鏡,輪廓卻不同于葉刑天的剛硬,而是帶著柔和的弧度,只是那微抿的薄唇,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并沒有和他那柔和對下巴弧度同步。整個人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生人勿擾的氣息,不容靠近,卻也絕對的驚艷。
在他經(jīng)過的地方,幾乎所有的人的腳步都微微的一滯,有幾個年輕的姑娘更是一臉驚艷的看著他激動的大叫了起來,在那著急的議論著那人是不是哪個明星,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好看。
只是那個人似乎對這一情況早就麻木了,修長的雙腿踩著短靴,冷漠的從他們身邊走過,不去理會,更不會去回應(yīng),徑直的往葉刑天那走去。而他便是葉凱成的爹地白子畫。
在他的身后,跟著一個助理,同樣是個帥哥,不過沒辦法達到白子畫的那種讓人目光情不自禁的跟著他走的程度。背著一個包,手上還拉著兩個行李箱,跟在白子畫的身后。
“親愛的,歡迎回來。”雖然只是遠遠的看著,但葉刑天同樣也是感受到了白子畫的氣場,在看到白子畫的身影時,剛才等得不耐煩的情緒早就一掃而空了。能讓葉刑天這樣的人都能受到這樣的影響,也就白子畫一人了。葉刑天見白子畫出來了,便快步上前,一臉笑意的說道。剛硬的輪廓,在笑起來后顯得很是陽光帥氣。雖然這個形容詞放在一個將近四十幾歲的男人身上有些怪異,可是對象若是葉刑天的話,卻異常的合適。
“你以為在這賣弄個笑臉,我就當之前的事都沒發(fā)生嗎?”白子畫冷瞧了葉刑天一眼,對葉刑天那帥氣逼人的笑容沒太大的反應(yīng),冷冷的說了一句,隨手就把手上的包扔在了葉刑天的身上。
“沒有,這只是表達一下我對你的想念,絕對沒有逃避責任的意思。”葉刑天依舊一臉笑意的接過了白子畫的包,討好的回應(yīng)說道。沒辦法,看著白子畫的臉,葉刑天怎么也無法生氣的,這是在認識白子畫幾十年來的得出的不容質(zhì)疑的結(jié)果。再大的火氣,看著白子畫,都會煙消云散的。年輕的時候還會覺得自己這樣很沒出息,可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再看看別人對白子畫小心翼翼滿是討好的態(tài)度而白子畫卻當成空氣一般無視,他心里平衡的很。
“少廢話,去小凱那。”白子畫雙手往口袋里一插,轉(zhuǎn)身就往大門那走去了,一邊走一邊交代身邊的助理把他的行禮給葉凱成的手下,他可以走了。
葉刑天在身后見了,笑了笑,也跟了過去了,走到了白子畫的身邊,突然的伸手,摟住了白子畫的腰,在白子畫轉(zhuǎn)頭看向他的時候,又給了個討好的笑容。白子畫的唇角微動,不過卻沒有開口讓葉刑天放開,就當是沒看見一般不去理會。葉刑天見白子畫沒有拒絕,開心的笑了起來,和白子畫一同出去了。
“其實親愛的,你不用著急著去的。那點小事情,花不了多少時間。你留在家里,安心吃個飯,然后洗個澡,舒舒服服的睡個覺,醒來你就可以看見、、”走上車了,葉刑天還是忍不住勸說一聲。原因一點就是如之前擔心的樣子不想事情鬧大了,另一個原因就是舍不得白子畫辛苦。這出差一趟,這么著急著回來還要轉(zhuǎn)道去h市,葉刑天真心舍不得,不過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白子畫打斷了。
“醒來就可以看見你克死他鄉(xiāng)了?”白子畫口氣有些冷,不屑的看了葉刑天一眼,把臉上的墨鏡拿了下來。
立刻,一張妖孽般的臉就展露了出來了,眼角下了一顆美人痣嬌俏可愛,微微上翹的眼尾往葉刑天這邊一掃,就算是相處了數(shù)十年的葉刑天都止不住的心動。
“怎么會?我還要好好守護你一輩子呢。”葉刑天說著話,卻是忍不住的朝白子畫湊了過去,目標是白子畫的唇。
“把扣子給我扣起來。”白子畫自然是看出了葉刑天的目標,再次冷冷的一句。看不得葉刑天這副模樣的在外面沾花惹草,雖然并不是葉刑天的本意,但是就是有些人被葉刑天吸引,白子畫看著心煩。前幾天和葉刑天冷戰(zhàn)的原因就是這個。
“這不有些熱嗎?”葉刑天不得不停了下動作,先自己扣上扣子,再去整理領(lǐng)帶,只可惜領(lǐng)帶早就被他扯亂了,自己又不會系。
看得一邊的白子畫不爽了,就自己動手給葉刑天系好。
看著冷著一張臉的白子畫細心的替自己整理領(lǐng)帶,葉刑天滿足的笑了起來,然后不等白子畫反應(yīng),就先偷了個吻。
“這次的事你要再敢給我手下留情,你自己看著辦。”白子畫并沒有再拒絕葉刑天的吻,在一吻過后,白子畫才警告說。
“遵命。”葉刑天哪里還管其他的,偷吻成功的他,滿足的舔了下嘴角,回應(yīng)了一聲,兩人便出發(fā)去h市了。
而他們兩的提前到來,沒有通知任何人,連葉凱成都不知道葉爹地會一同前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