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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自行的眉心深深的擰了起來,抽了張紙巾擦拭她的掌心。
好在扎得不深,紙巾被他捏成一團,丟入垃圾桶。
車上有簡易藥箱,他取出來,用帶有消毒水的棉花棒擦拭她的手,說道:“以后別再做這種美甲,不是還想做醫生嗎?”
薛慕春面無表情的看著男人,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攤開了手指,任由他弄去。
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的假惺惺。
她用另一只手在鍵盤上敲打:心虛?
若不是心虛,他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