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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等車的大車廂被太陽曬了一整天,又擠滿了人,悶熱得叫人喘不過氣來。聶赫留朵夫索性站在車尾的小平臺上,沒有回車廂里去。但連這里也呼吸不到新鮮空氣。直到列車從周圍房屋中開出,車廂里有了穿堂風,聶赫留朵夫才挺起胸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是的,他們是被害死的?!彼褜憬阏f過的話暗自重復了一遍。他的頭腦里今天充滿了各種印象,此刻卻特別生動地浮現出第二個死去的犯人那張漂亮的臉,以及他那含笑的嘴唇、嚴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