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節(jié)再見了,魄易思嘉
就在這個時候中心傳來一陣陣如雷鳴閃電一般的響聲。奧金萊克眉頭一皺,看著紅光中那一個個黑色的影子臉上滿是嚴(yán)肅。這已經(jīng)是惡靈第三次的傾盡全力的攻擊了,雖然阻擋住他們現(xiàn)在還不是問題,但是時間一長,就說不準(zhǔn)了。
可是偏偏在和這個時候,赫卡斯卻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想到這奧金萊克不禁懷疑,難道赫卡斯再等些什么?可是在這么關(guān)鍵的時候,又有什么東西是值得赫卡斯去等的?
就在這個時候,成群的黑色惡靈中央出現(xiàn)了一個閃亮的金色光芒,雖然光芒很小,小道幾乎要被這耀眼的紅光和白色的防護罩所掩蓋住,但是這三人還是在這道金光出現(xiàn)的一瞬間便發(fā)現(xiàn)了它。
那金黃的影子就像一道出弦的利箭一般,穿過一道道黑色的惡靈的身體之后向著那三人死守的缺口沖來,越來越近,速度也跟著越來越快。
像這樣不明物體的靠近,奧金萊克與阿爾文自然要有所準(zhǔn)備,可是就在他們大打算攔截那道金色光芒的時候,那金色光芒卻忽然停了下來,穩(wěn)穩(wěn)的在惡靈泉與大陸相通的那個缺口上停了下來,像一道金色的保護膜一樣。將這兩個世界隔離開來。
這就是赫卡斯要等的東西。
這是奧金萊克腦海中出現(xiàn)的第一句話,可是單憑一個靈魂真的可以擋住這些洶涌而來的惡靈嗎?
還不等奧金萊克相處這個方法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少,另一道耀眼的金光便從自己身邊不遠(yuǎn)處散發(fā)開來。
魔姬赫紅的身影只是一閃而過,帶她消失的時候,赫卡斯手上已經(jīng)握著一個足足有半人之高金****杖,魔杖很普通上面幾乎沒有任何華美的雕花或者其他寶石的點綴,但是這絲毫不形象他的威力和威嚴(yán),就在赫卡斯將它高高舉起的一瞬間惡靈泉周圍的紅光暗了下來,慢慢的居然一點點的向著那缺口退去,退入到惡靈泉里面去。
“神圣之杖。”
奧金萊克微微皺眉,難道赫卡斯不知道嗎他的魔法屬性是沒辦法完全釋放出神圣之杖的能力,準(zhǔn)確的說是包括阿爾文在內(nèi)的三人中,只有自己這位白魔法師才能夠做到這項工作。
赫卡斯不像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更不像是會為他們這邊著想的人,之所以這么說那是因為不管是誰最后去開啟神圣之杖,所要承擔(dān)的風(fēng)險辨識隨時有可能失去生命。雖然現(xiàn)在三方之間的關(guān)系是合做盟友,但是那單薄的一張卷軸根本就不會影響到赫卡斯什么。
就在所有疑慮全都擠壓到一起的那么一瞬間,赫卡斯做出了更讓他另外兩位盟友驚訝的動作。他居然將它高高舉起的神圣之杖,向著中央那通向惡靈泉的缺口扔去,而自己根本就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單單將神圣之杖放在預(yù)定的位置們卻沒有人激發(fā)它的威力,它就跟一根普通的魔杖沒有任何區(qū)別,赫卡斯這樣的做法在奧金萊克和阿爾文眼中就和自殺沒有任何區(qū)別。
“赫卡斯。”奧金萊克狠狠的向著赫卡斯喊去,但對方回應(yīng)他的就是一個冷淡的眼神。
再也等不了了,奧金萊克一邊控制著身體周圍的白光不散,一邊向著那缺口猛的飛去。不遠(yuǎn)的阿爾文一見,在大叫他名字一聲后見奧金萊克并沒有停下來,于是便著急的看了赫卡斯一眼后。不等自己多想也向著奧金萊克的方向。
原本阿爾文以為奧金萊克會在不抓住神圣之杖的時候是不可能停下腳步,但是讓阿爾文驚訝的是,奧金萊克才剛剛向前移動移動了一點點距離,他便停了下來,周圍白依舊,而他整個人就這呆呆地站立在那,牢牢地注視著那火紅的缺口。
阿爾文眉頭一皺,也向著缺口方向看去,而一眼后他終于明白赫卡斯的打算了,也明白了特拉為什么會停下來。
神圣之杖被兩只纖細(xì)的手腕高高舉起,散發(fā)的金色光芒幾乎將整個缺口所完全的掩蓋住,比火還要耀眼的紅發(fā)胡亂飛舞著,就好像再舞者再為自己人生中最后一支舞而經(jīng)歷舞蹈一般,凄美卻又那么的神圣不可侵犯。
似乎自從那人離開之后,這個背影已經(jīng)有幾十年沒有見再見到過了,但是當(dāng)她再一次出現(xiàn)在面前的時候,這兩位舊友還是認(rèn)出了他。
是呀,怎么會忘記呢?曾經(jīng)那么深刻。
“魄易思嘉。”
阿爾文聽奧金萊克輕聲說道,他緊緊的貼在奧金萊克身后不遠(yuǎn)處,他擔(dān)心奧金萊克因為見到魄易思嘉后情緒不穩(wěn)定而產(chǎn)生失誤,但是作為朋友這一刻他必須保持安靜。所以他便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這位朋友的背后,保護著他。
“你是黑魔法師,你沒辦法做到。”
奧金萊克大聲喊著有著正要向前沖去的意思,阿爾文一見飛快的伸出手牢牢的抓住了奧金萊克的手臂。
“阿爾文你松手,她做不到。”
奧金萊克沒有回頭,自從他看到魄易思嘉的那么一瞬間,他將眼神就一直放在她的身上。
阿爾文不想打攪,但是如果奧金萊克因為情緒激動胡來的話,他必須阻止他。
“而且她是靈魂,是沒辦法使用魔法的,這難道你不知道嗎?”
再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奧金萊克明顯已經(jīng)激動了了起來,他居然移開了放在哪纖柔背影上的視線,轉(zhuǎn)過頭向臉上滿是痛苦的看著阿爾文。就在于奧金萊克雙眼對視的一瞬間,阿爾文覺得自己是殘忍的,可是他又不得不說出這句話。
“是白魔法。”
至四個字狠狠的敲在奧金萊克的心頭,不知道為什么奧金萊克忽然很后悔為什么當(dāng)初要教會魄易思嘉那個白魔法,那是這位黑魔法師唯一學(xué)成功的白魔法,而這個時候又偏偏一定要使用這個白魔法。
難道是上天的旨意?
為什么魔法師靈魂我發(fā)使用其他魔法,卻偏偏能夠使用白魔法。
為什么那么教她那么多簡單白魔法他都沒有學(xué)會,卻偏偏學(xué)了這一個。
金色的光芒再一次上閃起,阿爾文一愣趕緊抓住身邊奧金萊克準(zhǔn)備退回去,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原本被自己牢牢握住的奧金萊克忽然消失了,阿爾文一著急當(dāng)下也顧不上后退,眼神一緊猛的向著金光深處沖去。
金色的光芒像正在下落的蒙蒙細(xì)雨一般,一點點的在自己身邊落下,魄易思嘉將頭微微揚起,任憑那蒙蒙金沙輕輕地點在自己的額頭之上。在使用魔法的一瞬間,她聽到了他的聲音,這樣就夠了。這樣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即便沒有回頭,但是他的樣子卻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永遠(yuǎn)永遠(yuǎn)也不會忘掉。
“魄易思嘉。”
熟悉的聲音沖耳邊劃過,魄易思嘉慢慢閉上雙眼,是幻聽嗎?在靈魂散去的一瞬間有這樣的幻聽,她覺得自己很幸福。
“魄易思嘉。”
又是一聲,魄易思嘉猛的睜開雙眼,這一次她可以很確定,這不是幻聽,而是她想見到的那人確確實實發(fā)出的聲音。
他怎么會能來這,自己不可以讓他來的。
當(dāng)下魄易思嘉已經(jīng)想不了那么多了,她猛的轉(zhuǎn)過頭,就在她以為自己可以大聲向著他喊去,讓他走的那么一瞬間,魄易思嘉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一個坐跪在地,一個筆直的站立著,他們距離不遠(yuǎn),可是看上去卻很遠(yuǎn)很遠(yuǎn)。
靈魂是沒有眼淚的,即便是再心痛的時候也留不出一滴淚水。
魄易思嘉原本想象如果有一天自己能夠和奧金萊克再見一面的話,自己也許大哭一場,也許會開心的落淚。
但是真正到了這個時候,魄易思嘉才發(fā)覺此時的自己心情去讓如此的平靜。平靜到連她自己都驚訝。
“跟我走。”
三個字就像打在平靜湖水中的石塊一般,原來自己的感覺不是平靜,而是一時間承受了太多太多的感情,多到一貫聰明的魄易思嘉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如何處理。
原本蒼白的面孔,在這一刻就像注入了營養(yǎng)一般,魄易思嘉原本溫柔的面孔頓時變得明亮起來,她用那溫柔的帶著一點點寵弱的聲音說道,“你還是和以前一樣,那么任性。”
“留下你,我可以做到。”
奧金萊克狂亂的打斷了魄易思嘉所說的話,臉上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是汗水還是淚水。他只知道那種感覺濕濕的,讓他很不舒服,讓他看不清楚眼前他想牢牢抓在手中的人。
魄易思嘉輕輕的搖著頭,他們之間不用太多的交流,即便不說兩個人都懂。
“我真的很開心,不管是什么時候,真的。”
金色的光芒慢慢上去,就像是剛剛落入到魄易思嘉身體中的金色細(xì)沙又一次慢慢從她身體中移出來一般。只是這一次更多,多到就好像要帶走魄易思嘉一般。
“特拉,再見了”
他聽她輕聲說到這,奧金萊克不再走上前,他知道這是魄易思嘉唯一的心愿。
可是他正很像抓住她,即便身手過后觸碰到的是一縷金沙。
“阿爾文。”
感覺到身后那人的氣息,奧金萊克慢慢仰起頭,一邊看著漫天飛舞的金沙,一邊輕聲說道“魄易思嘉,她走了。”
其實,自己早就已經(jīng)不像當(dāng)初那么任性了,自從你離開了之后,已經(jīng)沒有人可以讓自己任性了。
最后還能夠見上一面,夠了,真的已經(jīng)夠了。
*
看著遠(yuǎn)處原本紅光遮天的景象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金色光芒完全的包裹起來。
已經(jīng)等了很久的珠珠再也等不了了,她轉(zhuǎn)過頭向著身邊的遺落問道,“還有多久?”
遺落看上去視乎并沒有珠珠那么著急,他揚了揚自己漂亮的眉毛,微微抬頭現(xiàn)在前方看了看后說道,“快了吧。”
這不清楚的回答很明顯并不和珠珠的心意,她剛想再繼續(xù)問問遺落準(zhǔn)確的時間卻聽到身后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奧金萊克小姐。”
珠珠微微一愣,轉(zhuǎn)過頭一張英俊卻又帶著淡淡冷漠的面孔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平地!”
珠珠一見,眼幕立即變彎了起來,她拉著裙子三下兩下就跳到平地身邊,嘟著小嘴滿臉委屈的說道,“我好可憐平地,你不在我身邊,我在惡靈泉真的好可憐,睡覺都沒有睡好,平地。嗚嗚嗚。”
其實珠珠這時候很擔(dān)心這時候平地在秋后算賬,于是她便趕快選擇奪取同情心的戰(zhàn)術(shù)。因為在巴尼亞丁堡的時候平地就為了自己撇開他單獨行動生過一次氣,而那時候,珠珠可是拍著胸口保證以后再也不會犯了。
可是現(xiàn)在,情況再次重演,而且比上一次要嚴(yán)重的很多很多。就這樣珠珠腦中飛快的轉(zhuǎn)著到底用什么方法才能讓平地能夠好好地把這件事拋在腦后,不跟自己計較,畢竟不管怎么說到底都是自己理虧。
就這樣,珠珠在聽著自己頭頂那人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后,懸在嗓子眼的心頓時也便放了下來。
看來平地是不會生自己的氣了,想到這珠珠趕緊揚起頭來向著平地說道,“平地,你是來接我的嗎?好的好的,我們馬上走,不過能不能再等一會會啊!”
平地見此微微皺眉,臉上雖然還是一副酷酷的表情,但是珠珠看得出,這時候平地視乎不是很開心。
在身后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的遺落慢慢收回嘴邊的一抹笑意,他走向前向著平地微微做了一個大陸上通行的禮節(jié)后笑著說道,“既然精靈使者要帶回奧金萊克金小姐,那么我的保護任務(wù)也算是完成了。”
珠珠沒想到遺落居然會說這樣這句話,可是赫卡斯把自己親手交到遺落的手上,現(xiàn)在赫卡斯都沒來,遺落就讓平地把自己帶走,這樣也是可以的嗎?
平地見此微微有些驚訝,但是很快他也變回禮遺落,然后冷冰冰的丟下一句多謝,邊準(zhǔn)備帶珠珠離開。
雖然珠珠見到平地固然是高興,但是心中因為擔(dān)心舅舅他們?nèi)吮阌行╋@得心不在焉,現(xiàn)在在聽平地和遺落這么一說,珠珠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做。
“奧金萊克大法師和王已經(jīng)要出來了。”
平地平淡的聲音劃過耳邊,珠珠一愣偏過頭看了那依舊看不清的里面情景的金色光芒,他到底要到什么時候才能夠出來?他到底有沒有事?
珠珠雖然擔(dān)心,但是在聽到舅舅和阿爾文也快要出來的時候,珠珠的心情又變得有些矛盾起來。
“奧金萊克小姐您放心好了,王不會有事的。”
遺落就好是看出了珠珠的心思一般,他帶著淡淡的笑意,慢慢的說道。
珠珠一聽轉(zhuǎn)過頭看了遺落一眼,想了想后再才向著他點了點頭,轉(zhuǎn)過身沖著平地說道。“好吧平地,我們現(xiàn)在就走。”
“對對對!早該這樣了,哎呀,平地你別瞪我,我這不是一見到奧金萊克小姐心中一開心就忘了么,我又不是故意的。”
一邊的多米米一聽要離開,頓時興奮的跟著什么似的,當(dāng)下便站珠珠肩膀上揮著翅膀開心得不得了。雖然在多米米眼中這位和藹可親的遺落大人確實很對多米米的胃口,但是即將要出來的那一位魔王大人多米米恐怕有有受不了了,所以這個時候走絕對是最好的提議。
不出所料多米米話音一落立即便得到的兩道白眼,一個是珠珠另一個自然是平地,珠珠的原因是搞了半天多米米是帶著任務(wù)來的,切,害的自己白白感動半天。
而平地則是因為多米米明明比自己先一步見到小姐,卻不把小姐帶回來,現(xiàn)在居然還大言不慚的說忘記了。
在這兩道寒氣的夾攻下,多米米忽然有一種其實留在這里也許還是很不錯的感覺,不過珠珠并沒有讓多米米的想法付諸于行動,很快珠珠一伸手便抓住了多米米的小爪子,大步向著前方走去一邊走著一邊說道,“快點快點,去看看舅舅,我想死他了,真希望他看在我剛剛從惡靈泉中出來的份上不要罵我。”
遺落見此嘴邊的笑容更大了,這位奧金萊克小姐看上去和其他貴族小姐很不一樣,不管是行為舉止還是說話的語調(diào)。
再看看她身邊兩位,一個是妖族一個是精靈族,這兩個看上去并不是僅僅陪在奧金萊克小姐身邊這么簡單,在他們只見根本根本看到主仆只見的關(guān)系,想到這遺落不禁挑眉道,“看來這位奧金萊克小姐人緣似乎不錯。”
“遺落。”
聽到叫自己名字的遺落微微一愣轉(zhuǎn)過頭向著前方看去,而正大步向前走著的珠珠也在聽到這個聲音的一瞬間停下了腳步。
是赫紅,珠珠向上翻了個大白眼,那還是別回頭得好。
可是就在珠珠剛準(zhǔn)備繼續(xù)向前走去的時候,遺落那驚喜的聲音便傳入了她的耳中。
“王。”
珠珠的腳步停住了,在同一瞬間平地臉上的表情變得陰暗起來。
珠珠猛的轉(zhuǎn)過身向著不遠(yuǎn)處看去,不管是什么時候,他總是能夠像宛如萬物中的王者,永遠(yuǎn)的睥睨天下英雄一般,即便是經(jīng)過了一場生死較量之后他依舊可以邁著高貴優(yōu)雅的步子慢慢的向著這邊走來。
赫卡斯的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勢冷酷,雖然黑色的衣襟在經(jīng)過了這場大戰(zhàn)之后變得有些凌亂,但是這一切都并不影響到他的威嚴(yán),他身上的氣息。
看著他越來越近,珠珠的心也跟著原來越緊,從始至終他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看向自己。這讓珠珠的心中頓時冒出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覺,目光向后當(dāng)珠珠的眼神碰到了那帶著一臉高傲,緊跟在赫卡斯身后的赫紅身上的時候,珠珠這種很大舒服的感覺終于上升到了極致,而珠珠頓時也明白這這種感覺似乎就叫做委屈。
“奧金萊克小姐。”
多米米小聲的叫道,他不知道奧金萊克小姐和魔王大人在惡靈泉下發(fā)生過什么,但是現(xiàn)在讓他感覺到非常奇怪的是,他隱隱約約感覺奧金萊克小姐和那位恐怖的魔王大人之間飄散著一股非常奇異的氣息,不但如此此時此刻奧金萊克小姐的眼神好像還散發(fā)著一種非常非常不滿的光芒,那種樣子就和奧金萊克女巫要把奧金萊克小姐送回其卡卡城時候的樣子一模一樣。
遺落再見到赫卡斯向著這邊走來后,便立即興奮的向著他的王走去,走近后立即向著他尊貴的王上微微行禮,簡單的交代了一下外圍的情況。
赫卡斯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在聽完遺落簡單的報告后,點了點頭便有準(zhǔn)備離開的意思。
珠珠見此頓時變換了神,赫卡斯要走?他難道什么都不想對自己說一下嗎?
珠珠忽然覺得自己的心情便有些糾結(jié)起來,一開始自己之所以不離開就是因為她記住了赫卡斯說過的話,我在哪,你就在哪。
可是現(xiàn)在呢?
他真的的準(zhǔn)備一句話都不說這樣離開?
珠珠畢竟是女孩子,遇到這樣的情況她也不會理直氣壯的沖上前詢問赫卡斯,畢竟從始至終赫卡斯都沒有向自己承諾過任何東西。
對于這些道理珠珠明明知道,可是心中就好像堵上了什么東西一般,很不舒服很不舒服,就在赫卡斯要轉(zhuǎn)身離去的一瞬間珠珠再也忍不住了。
“赫卡斯。”
珠珠輕聲叫道,聲音很輕,可是他聽見了。
赫卡斯的身子微微停了停,但是很快他便繼續(xù)向前走去,依舊沒有給珠珠留下一個眼神。
“赫卡斯。”
珠珠又叫道,這一次那個黑色的影子再也沒有猶豫的意思,大步的向前走著。
此時的珠珠早已經(jīng)將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在了那個黑色的背影上,她根本沒有看到赫紅最后那夾雜著諷刺的微笑,也沒有看到遺落那夾帶著疑惑的深深的一眼,更沒有看到停在自己肩膀上既怕有好奇的多米米和那一臉漠然靜靜的將視線放在自己身上的平地。
太多太多珠珠都沒有看到,但是珠珠卻看到了那黑色的背影看似優(yōu)雅的步子實際上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艱難,但是即便如此他的背影還是像一座魁梧的高山一般,沒有半分軟弱,沒有絲毫猶豫。
“赫卡斯。”
這聲落下的時候,眼前的人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珠珠輕輕的咬著下唇,深吸一口氣之后,轉(zhuǎn)過身低著頭向著平地說道,“我們走吧。”
*
一進(jìn)入精靈的領(lǐng)地后珠珠便聽說舅舅和阿爾文已經(jīng)回來了,但是現(xiàn)在正在媽咪那邊治療傷勢。珠珠慌慌張張的準(zhǔn)備準(zhǔn)備往媽咪的帳篷中沖,卻被平地一把抓回來扔進(jìn)了自己的帳篷,剛想發(fā)作但是看到平地那張你欠我兩百塊的臉后,珠珠安靜了下來。
也對,這時候自己去了不但見不了舅舅和阿爾文,也許還是在給媽咪添亂子,倒不如在這里消息,等舅舅阿爾文好過來之后自己再去看他們。
就這樣珠珠靜靜的坐在帳篷中等著平地的消息,可是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過去后,始終還是沒有人來告訴自己到底怎么了,珠珠心思本來就不安定,現(xiàn)在便更加擔(dān)心了起來。
這么久了還沒有消息,媽咪的醫(yī)術(shù)那么厲害都用了這么長時間,舅舅和阿爾文不會有什么吧?
一想到這珠珠來海中又出現(xiàn)了赫卡斯的影子,他那呢?他會不會有事?最后的背影分明看上去相當(dāng)疲憊,可是他卻還是那一張無敵于世的氣勢。
“他為什么不看我,他為什么不看我,他為什么不看我。”
珠珠猛的沖床上跳了起來,毫無緣由的在帳篷中走來走去,潔白貝齒輕輕的咬著下唇,從臉上的表情和那走一步便狠狠的躲一下腳的動作上不難看出,此時此刻這位奧金萊克小姐絕對是閑人免擾。
一邊坐在軟軟的毯子上的吉吉,一雙漂亮的綠色眼睛盯著那走來走去的珠珠兩分鐘過后,那圓圓的小腦袋中便出現(xiàn)了頭暈癥狀,便開始覺得的有些眩暈了。
吉吉可是親眼看到珠珠掉到那個可怕的黑色隧道中去,因為沒有及時保護自己的而主人,珠珠不在的這些天吉吉都非常的愧疚,不過現(xiàn)在好了它的主人回來了。就在珠珠拉開帳篷的門簾大步走進(jìn)來的時候,吉吉頓時變開心起來,大步向著珠珠沖過去。不過這歡樂的步伐卻在多米米的一個手勢下停住了,只見在珠珠身后的多米米飛在半空中,向著吉吉的放下打著視乎是你別過來的手勢,吉吉雖然不明白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他隱隱約約還是看得出,現(xiàn)在自己的主人似乎不大開心。只見主人心事重重的在床上坐了很久,看著那安靜的摸樣吉吉既心疼又不知道還怎么辦才好,可是就在剛才主人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忽然從床上就這么跳起來,走來走去顯得十分焦躁。
“奧金萊克小姐,我知道你現(xiàn)在心情不大好。但是我相信奧金萊克大法師和精靈王一定不會有事的,想想看這兩位實力那是多么的強大,而現(xiàn)在再加上奧金萊克小姐您的母親在身邊所以你真的不用太擔(dān)心。”
見珠珠根本就不理自己,多米米揉了揉自己小小的腦袋,想了想后決定還是把事情說出來好了,免得倒最后自己忘記了有把賬算在自己身上。
“還有,還有,奧金萊克小姐,我要提醒您一下,一會整理一下后我想我們應(yīng)該出去見一見琦王子殿下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