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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長青的庇護(hù),已經(jīng)讓我對他產(chǎn)生了絕對的依賴,每每遇到事情最先想到的都會是他,而不是自己去解決。如果想要成長,身邊的人逝去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而是要自己的去尋找答案,不再依賴任何人。
自己東西剛好收拾好,旁邊的昭文晃了晃我的手臂,我抬頭一看,卻見孟長青正在門口盯著我看。見我看見了他,就問道:“你想要干什么?”
“我要出去歷練,我要自己去找答案,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我一個人的事情,不應(yīng)該由你們來幫我背這黑鍋。”
孟長青聽后久久無語,我也一直看著他,等他的回答,他盯著我看了好久之后才道:“既然你有這份決心,我也不阻你。每三個月回蛇頭村一次,我和曉曉會在那里等你。我的包袱,你也拿去,希望你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走吧。”
孟長青說完將他的包袱丟給了我,我接過之后對著孟長青叩首,孟長青嗯了一聲,便轉(zhuǎn)身拂袖而去。
我盯著孟長青的身影看了會兒,然后背起了他的和屬于我的包袱,欲離開的時候見昭文在我旁邊,就道:“你父親不放心你跟我在一起,看見剛才那個人了嗎?你去找他,他能給你最好的保護(hù)。”
昭文聽后搖搖頭表示不愿意,我嘆了口氣,隨后提著包袱從屋子走了出去。
昭文見了一路緊跟,直到村口都不肯停下,我期間說了好幾次讓她回去,她卻只是一個勁兒地?fù)u頭。
見她平時跟孟長青他們話都不說,要是把她留在孟長青的身邊,估計她也受不了那樣沉重的氛圍,就帶著她上路了。
昭文見我應(yīng)允她一起上路,笑了笑,然后緊跟我身后,一步也不落下。
出了這百里香村,站在當(dāng)時我們來時站的地方,在這兒正好能看見孟長青他們,既然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我走了他們也能清凈一些。
剛好這邊兒事情都解決掉了,李海雖然沒有跟我們說明,但看得出他對李妍的情意,只不過他走的路太過偏激了些,先是以偏激的符文法術(shù)加上百里香的麻痹作用,讓村民產(chǎn)生幻覺,令他們看見李妍與其他人亂來的虛假景象,敗壞李妍名聲,本意是為了逼迫李妍嫁給他。但事與愿違,李妍自殺,且魂魄脫離,李海便認(rèn)為李妍魂魄已經(jīng)輪回投胎,便用更偏激的辦法將李妍養(yǎng)成行尸,目的是為了能讓李妍復(fù)活。
他到現(xiàn)在還沒有見到李妍魂魄,不知道孟長青做何打算,但這些都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了,反正孟長青是肯定不會將李妍讓給李海的。
在這兒看了一會兒還在村子里忙活的他們,轉(zhuǎn)身離開了此地,走了快半天了才打開孟長青的包袱,驚奇地發(fā)現(xiàn),除了孟長青平時看的幾本書和道門法器之外,封昭三三魂魄的那銅鈴竟然也在這里面。
昭三三不愿做鬼,這會兒要是把他放出來的話,怕他做出自殘的事情,看了一眼這三清鈴就放了回去。
之后看了看昭文,她嘴唇有些發(fā)白,明顯很渴的,卻什么也不說,我見后再帶著她走了一截兒,到一農(nóng)家討了口水喝,并道:“以后餓了,渴了或者是身體不舒服都要說出來,不然難受的可是自己。”
昭文喝完水之后點頭嗯了一聲。
之后向村民問了一下安順觀的方向。
安順觀距離這里并不是很遠(yuǎn),很容易就問來了路,然后帶著昭文往那里去了。
行至下午我們才到那安順觀,安順觀還是以前的擺設(shè)布局,上山的階梯都沒變,到了觀門口看了看,這道觀比以前要舊一些了,也沒人翻新。
感嘆了會兒時光易逝,然后帶著昭文進(jìn)了道觀。
道觀里全是生面孔,走了一截兒沒看見一個熟人,直到進(jìn)了三清殿才看見當(dāng)年那個虬髯監(jiān)院。
他也注意到了我,皺眉想了會兒,實在沒想起來我是誰,就上前問我是來上香的還是來祈愿的。
我道明是孟長青徒弟的身份之后他才恍然大悟,忙將我和昭文迎進(jìn)了安順觀的會客室。
他還是以前那性子,說話跟吃了炸藥一樣,不過現(xiàn)在聽他說話,再也沒以前的恐慌了,其實想想,他除了聲音大點兒,長得剽悍了一些,其他的都還挺好的。
他向我們問了一下孟長青的情況,我一一作答,我到最后才向他問起了孟家的祖地,也就是孟偉業(yè)和孟長青的故鄉(xiāng),想去那里看看。
孟長青在這里住了這么久,他們自然之道孟長青他們以前住的地方,將其告訴了我們。
又見我和昭文饑腸轆轆,就讓我們在觀里吃了飯才離開。
孟長青他們住的地方距離這里有一定的距離,走路的話大約需要一天左右,離開時候這虬髯監(jiān)院告我們:“你們兩個人體質(zhì)都不正常,很容易招惹臟東西,在外面務(wù)必得小心謹(jǐn)慎。”
謝過監(jiān)院之后離開了此地。
到晚上用孟長青放在包袱里的錢找了一個住處,本來開了兩間房的,剛將昭文送到房間,她又出門跟著我往我的住處走。
最后沒轍,只能在一旁看著她睡著之后才到另外一間房間睡覺。
至第二天快到中午時候,我們才到孟家祖地。
這村子幾近成為一個荒村了,只看看稀稀拉拉幾個行將就木的老人佝僂著腰行走。
還沒進(jìn)村,就看見了村子后面的墳地,心生好奇,就帶著昭文去墳地中的個個墳?zāi)骨翱戳丝础?br/>
這些墳?zāi)挂话胄彰希€有一半他姓的人。
驚奇地發(fā)現(xiàn),這些孟姓的墓碑的立碑人只有兩個,一個是孟長青,一個是穆萬童。
之后再仔細(xì)找了找,在這些墳?zāi)估锩姘l(fā)現(xiàn)了孟長青的父母,叔伯等人的墳?zāi)埂?br/>
看完了墳?zāi)梗艓е盐倪M(jìn)了村。
村子里老人們見來了兩個年輕人,自然很歡迎,說他們村子里死氣沉沉的,我們進(jìn)來可以多添點朝氣。
這村子還有十幾個人,我們落腳在老村長的家。
老村長八十多歲了,老伴前些年去世,后人在外地工作,家里就他一個人,多半是一個人太過寂寥,他跟我們說話也比較多。
當(dāng)我們問及村子里孟姓的人現(xiàn)在的情況時候,老村長取掉嘴里的水煙袋道:“哪兒還有孟姓的,都死光了,一個都沒了,祖墳埋得不好。”
這在我的意料之中,問這問題只是為了引出之后的對話而已。
“都是怎么死的?”
“各種各樣的死法都有,喝水被噎死的,睡覺被痰卡死的,洗澡被開水燙死的,掉水里淹死的,上吊自殺的,現(xiàn)在孟家的,估計就是被送去當(dāng)?shù)朗康哪莻€孟家小子還活著了。”
他說的孟家小子應(yīng)該就是孟長青,另外這些死法千奇百怪,一看就有鬼魅在作怪。
“你們村子里的孟偉業(yè),您認(rèn)識嗎?”
“認(rèn)識!”老人道,沒等我問更多的東西,老人就將我接下來想問的全說出來了,他說,“當(dāng)時孟家人太多,養(yǎng)不活那么多人,在孟偉業(yè)幾歲的時候就把他送去當(dāng)?shù)朗苛耍蠡貋砹艘魂囎樱貋斫Y(jié)了婚,生了娃之后沒幾年又走了,也不知道到哪兒去了。他走了好些年之后,孟家的人就一個一個地死,死到最后只剩下了孟家那小子了,那孟家小子是孟偉業(yè)的孫子,叫孟長青。最后好像也被人送去當(dāng)了道士。”
我大致聽明白了,也就是說,孟偉業(yè)小時被人送去茅山當(dāng)?shù)朗浚?dāng)了幾年道士之后回來結(jié)婚生子,再之后離開,就再也沒回來過。這次出去應(yīng)該是收二奶奶、爺爺他們?yōu)橥搅耍鹊矫蟼I(yè)死后,二奶奶來這里把孟長青送到了道觀當(dāng)?shù)朗浚郧蟊C?br/>
照這樣看來的話,孟家的事情完完全全是孟偉業(yè)招惹來了,因為那個時候他還沒收二奶奶和爺爺為徒呢。
本想再問細(xì)一點的,可老村長也不知道,只是說:“我覺得是孟偉業(yè)在外面招惹了不干凈的動,帶到了孟家來了。”
這是再明顯不過的事情,現(xiàn)在要搞明白的就是孟偉業(yè)到底招惹了什么東西。
老村長很好客,讓我和昭文在他的屋子里住下了,晚飯過后再聊了一陣各自睡覺,睡覺之前老村長說道:“晚上村子里的狗可能有點鬧,你們剛來可能適應(yīng)不了,過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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