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曉曉一喜,好似找到了知音,忙:“我哥哥是天衍殿的教主,他是天衍殿的右將軍,很厲害的,當時就是他們拯救了整個世界,只是后來,我哥哥將他送到了南宋去了。︽頂點說,..”
陳長生面色漸漸開始不對了:“行,你不用了,歷史不是用來編造的,我原諒你還年輕……”
孟曉曉有些委屈:“可是我的是真的呀。”
陳長生不話了。
而剛才那個被行尸抓傷的隊員這時候臉色漸漸開始不對勁了,臉色在我們眼前開始變黑,考古隊員拿出了藥物給他敷上,卻沒有半用處。
孟曉曉:“他中了尸毒,藥物是沒用的。”
陳長生盯了孟曉曉兩眼:“那要怎么辦?”
尸毒比她的什么天衍殿,什么拯救世界要來得可信一些。
孟曉曉四處看了眼,或許是沒看見可以用的東西,就:“要把尸毒吸出來才可以。”
我看了看,這里我輩分最,且我也是考古隊的人,就:“我來。”
孟曉曉卻拉住了我:“不行的,你們受不了尸毒的毒性,我來。”
孟曉曉走了過去,輕輕端起考古隊員的手臂,考古隊員還有些知覺,笑了笑:“算了吧丫頭,叔叔這皮肉糙得很,哪兒能讓你來給我吸毒血。”
可是話音剛落,孟曉曉就開始吸起了毒血。
我們都看楞了,因為從外貌來看,孟曉曉雍容華貴,沒想到竟然這么接地氣。
孟曉曉皺著眉頭,拔出了幾口毒血,吐了出來后,從旁邊取過了布條幫他包扎好后才起身。
我們都如同打量外星人打量孟曉曉,這丫頭太親民了吧。
大牛遞了一瓶水給孟曉曉,孟曉曉道:“謝謝。”
漱了漱口,孟曉曉又取出了一道符,在眾人不解的眼光之下放在了考古隊員的胳膊上,并指一念,符紙燃燒了起來。
考古隊員愣是沒甩脫。
孟曉曉:“燒的是尸氣,尸氣燒完就好了。”
“剛才不是吸出來了嗎?”我。
孟曉曉:“尸氣是傷害靈魂的,尸毒是傷害身體的……”
在孟曉曉將符紙上去之后,考古隊員的情況果然好轉了起來。
眾人拍手稱奇:“走南闖北這么多年,也聽過一些方外人的事情,沒想到竟然是真的,看起來你的年齡不大,是哪兒學來的這些?”
孟曉曉:“我哥哥教我的。”
我卻陷入沉思,從見面開始,我所見的一切,以及她所講的一切,都十分不尋常,我們沒有辦法證明是真的,但是也沒有辦法證明是假的,難不成她講的事情,真的有依據?
沒追究這件事情,晚上我們等了整夜,次日早上,考古隊員準備離開了,那村子太過危險,他們不想再繼續待下去,我和孟曉曉兩人前去村子里取那把古劍。
可是到了之后,我徹底驚呆了。
之前楊云和行尸對峙的那里,竟然開裂了,長約千米,寬約十米,深不見底,這根本不是人力可以開鑿出來的。
但是裂縫卻是突然產生的,想起昨天的那聲震動。
“地質運動?”
孟曉曉這時到一旁將插在地上的古劍給取了過來,交給了我。
我盡力用地質運動來服自己,但是太沒服力了。
“這是人力造成的?”我問了句。
孟曉曉恩恩頭:“是的呢,我哥哥也可以這樣,我聽哥哥過,他楊云是當時天衍殿最厲害的人之一,是可以開天辟地的。”
“哪兒有這么夸張。”我,要是真這么厲害,也不至于只開出這條裂縫,“你哥哥跟你講過楊云其他事情嗎?”
我和孟曉曉前去追考古隊,期間她跟我起了楊云的事情。
她楊云原本是冥界的鬼帝,南宋時期的人,因為等他的心上人一直活到了兩百多年前,并且認識了葉海,成立了天衍殿。
后來,兩百多年前有一次浩劫,也是被截取掉的那段歷史。楊云心上人在那次浩劫之中死去,等到浩劫結束,楊云被葉海送回到了南宋時期。
這就是我們能在南宋戰場挖出楊云的劍的原因,也是那份帛書上記載有近代事情的原因。
“就算是故事,這也太完美了一些吧。”我感嘆了句,竟然毫無破綻,且跟我們所發現的一些片段都能融合起來。
那段歷史,到底是什么樣的,我產生了更濃烈的興趣。
為什么人有這么強大的力量,為什么有鬼,有妖的存在,為什么兩百多年前,會有力量讓石墨變成金剛石。
為什么被毀掉的村莊會被修復。
如果真的如孟曉曉所的那樣,那段歷史發生了很恐怖的事情,只不過被人截取掉了的話,那也太過驚人了些。
快要找到考古隊的時候,我問:“你不是,你哥哥還有一個叫錢真真的朋友嗎?她在哪兒?”
或許,能從這個錢真真的口中再得出一些端倪出來。
“神禁戰場。”孟曉曉告訴我。
這名字聽起來怪異至極,但是也只是一個稱呼而已,真正是什么樣的,得等到去了才知道。
再次打電話跟陳長生了,我和孟曉曉重新換了一個方向,從她的描述,我判斷出了,她所的地方是山西的黑石山。
哪里是我國最神秘的地方之一,跟神龍架、長白山、昆侖山齊名,很多探險家都曾經進去探尋,但是很少有人出來,就算能出來的人,也都什么都不知道。
“你哥哥那個朋友,真的在黑石山里面?”我問。
畢竟那個地方太過不同尋常了,萬一我們貿然進去了,可是沒有辦法出來的。
“我去過呀。”孟曉曉卻。
去過里面的人不少,但是出來的人不多,不知道她的話,可信度有多高,但是為了那所謂的真相,我必須得去。
坐車一直到了山西,而后輾轉到了黑石山外。
黑石山現在已經很少允許人進去,我們是偷偷摸摸才能進去的。
進去后,有一峽谷,谷底全是黑色的沙石,周圍的石壁也全是黑色的,總感覺這里的味道怪怪的,且站在這里,會有些緊張。
“你們以前怎么進來的?”我問孟曉曉。
孟曉曉:“飛呀。”
我停住,然后哈哈笑了起來:“飛?你還是地心引力的對手?飛一個給我看看。”
孟曉曉卻:“我哥哥只教我很簡單的法術,飛翔咒他不教給我,我不會。”
“我信了。”我嘴上這么,而后看向這石壁,“不過,這些黑色的石頭不像是煤炭,到底是什么成分?”
“是血,當初戰斗的時候,有人死在這里,血將整個神禁戰場染紅了,后來就變成了黑色。”孟曉曉。
我不話了,她跟我不是一個世界的,在她的腦中,這個世界是戰斗和鮮血構成的仙俠世界,在我眼里,這是一個充滿謎的婆娑世界,談不到一塊兒去。
這黑石山分九重,我們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很晚了,到了晚上,不再行路,找了一處干凈的地方,了火,暫時安頓下來,等天亮再趕路。
因為這荒山野嶺,不敢有半疏忽,等她睡了過去,我站起身起夜,這里怪石嶙峋,沒有遮蔽之物,只找了一處隱蔽的地方,剛要脫掉褲子,卻感覺脖子上奇癢無比。
伸手一抓,竟然抓出一大把紅色的毛發,嚇得忙退到了石壁旁邊,仰頭看去,卻不見任何東西。
而這時,石壁上竟然伸出幾雙帶血的手,死死抓住了我。
“敢來這里,就要做好被我吃的準備。”怪聲傳來。
我使出望去:“是誰在話?”
“是鬼。”那聲音傳來。
而后一道黑影站在了我前面,邁步走了過來。
我吞了口唾沫,他正要過來時,我背上的古劍咻地出鞘,楊云再次出現,指著前面那鬼魂:“再敢上前,讓你魂飛魄散。”
對面鬼魂卻停住了,突然狂笑了起來:“原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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