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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將昭文護到身后,那倆無常鬼就對我揮鏈相向了,我本可以閃過這一下的,但見昭文在身后,就強忍著杵在了原地,那鐵鏈直接抽在了我的身上。
我頓時就吸了一口涼氣,倒不是**上的疼痛,那鐵鏈是專門捆鬼魂的,抽在身上,既能讓靈魂感受到撕裂般的痛苦,又不至于將靈魂打散,設計的極為巧妙。
抽一下時候他們收回鐵鏈道:“你真的管定了這事兒了嗎?”
“你們要是肯放過她的話,我就不管了。”我道。
那兩無常又搖搖頭,同時作繼續揮動鐵鏈的動作,而我見他們搖頭,也從兜里掏出了兩章符箓持在手心,現在沒了金錢劍,能依靠的外物已經很少了。
他們抽會鐵鏈,正欲揮下,我忙捏趁他們收鐵鏈的這空隙捏起了井決,他們稍受了些影響,我趁機忙向他們沖去。
他們手里鐵鏈適合遠程攻擊,我站這兒肯定吃虧。
不過井決對他們的影響并不是很大,才不到兩秒就反應了過來,又兩根鐵鏈揮了下來,一左一右,我根本閃躲不過,又硬抗了一下,倒在地上抽搐了起來。
他們見我在地上抽搐,就沒管我了,直接向昭文走過去,昭文見我在地上滾動,一臉關切問道:“葉海,你怎么了?不要嚇我啊。”
我聽昭文聲音后費力站起來,這會兒他們背對著我,我一見是個機會,強忍著疼痛站起來,猛地一躍,剛好到他們倆的背后停下身子,然后順勢將手里兩張破穢符貼在了他們的后腦勺,接著念道:“內保形體,外伏魔靈,急急如律令!”
念完那符紙轟地一聲爆開,直接將這將無常鬼后腦勺給炸了一個大洞。
見偷襲成功,忙念移魂咒將昭文移進了屋子。
無常鬼魂雄厚得很,只用了五秒不到便恢復了過來。
我的行為已經將他們激怒了,對我再不留手,直接往我穹頂揮起了鐵鏈。
我一一閃開,那笑面無常見我閃躲,停下來說道:“既然你這么舍不得這女娃,那不如你跟她一起去了,也好有個伴。”
我見他們生出了勾我魂的心,頓時打起十二分精神,無常鬼常年干勾魂這差事,瞬間勾生人魂魄不在話下,我稍有不慎便會落入敵手。
無常鬼打定主意勾我魂之后,在我身上一點,頓感身上一冰涼。
無常勾魂之前,都會先做標記,并給予將死之人一定的暗示,讓他們有時間準備后事。看似挺人性化的,不過,誰不愿意留在這大好人間。
無常鬼在我身上點了一下之后就準備轉身離開,并說道:“給你和那丫頭一天的時間準備后事,你們已經被標記了,明日會有陰差前來勾魂索命,好自為之!”
無常鬼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我隨即回到屋子里,并讓昭文回歸了她自己的身體,等她睜眼之后我忙道:“快去收拾東西,咱們馬上走!”
昭文雖然跟我們時間不長,但鬼怪也不少見,耳濡目染也知道些陰間的時間,自然明白被無常鬼標記中了代表著什么。
只要被無常鬼標記中了,那么以后只要有陰差走過的地方,就會自行上來勾魂,如果是孟長青那樣的人,除卻勾魂使親自來勾魂之外,其他的誰敢來勾他的魂?我們就不一樣了,隨便一兩個陰差便可以勾去我們的魂魄。
村民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見我們著急離開,忙問道:“天黑路滑,要走也得等明天早上。”
我以家里出了急事婉言謝絕他們的好意,拎包帶著昭文離開這里。
離開之前到孟家祖屋去看了一下那女鬼飛駁,這會兒她已經在祖屋的外面開始撫琴等待了。
“剛才我見無常鬼在這附近出沒,應該不是找你們的吧?”女鬼飛駁問道。
她活這么久,跟活化石一樣,陰差勾魂這樣的事兒自然沒少見,自然認得那無常鬼。不過這么久,她的魂都沒被勾走,估計也是上輩子修來的運氣。
“我們是來跟告別的,我們被無常鬼盯上了,需趕緊離開這里,躲避無常追捕去。多謝你的坦言相告!”我對她微微鞠躬。
她嗯了一聲,并沒多說話,只是又開始撫古箏。
“你要等的那個書生叫什么名字能不能告訴我?萬一我遇到了他,就告訴他你在這里等他的消息。”
飛駁停住手里動作,盯著我看了會兒說道:“楊云!”
我聽后一愣,北方鬼帝好像也叫楊云,我曾見過他兩面,他一心想要孟長青繼承他的位置,卻沒得到孟長青的應允。雖貴為鬼帝,卻常年穿著一身陰差黑袍。難不成飛駁說的,就是他?
飛駁看人一千多年,我一點微妙的變化就能被她察覺到,見我臉色起了波瀾,猛地起身問道:“你見過?”
“以前走陰時候遇到過一個鬼帝,他一心想讓我師父繼承他的位置,好像也叫楊云,跟你說的,應該不是同一個人。”
我說完這女鬼神色陡然一變,似想起了什么,苦笑著說道:“難怪孟偉業聽見楊云這名字后明明知道什么,卻不肯跟我說,原來已經貴為鬼帝了。”說完后安靜了一會兒,又道:“他既然一心想讓你師父當鬼帝,那么他應該會去找你師父的。能否讓我跟你們一起?我想見見你的師父!”
我想了想,嗯了一聲,心想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兒。
這女鬼見我應允,對我道了句多謝,然后進屋取了一古箏袋子,將其裝了進去。自個兒將古箏背在背上后跟隨著我們一起離開這村子。
飛駁不喜歡多說話,這突然多了一個人,倒挺不習慣的。
路經埋葬孟家的人的墳塋時,我對著這墳塋駐足鞠了幾個躬,昭文習慣跟我的風,也跟著我做一樣的動作。
飛駁見我倆鞠躬,說道:“孟偉業離開村子的時候曾在這里布置了一個月,后來穆萬童將孟偉業布置的完善了,這里面的人的魂魄沒有被陰差發現,都還被封在棺材里。”
我聽后大驚道:“孟偉業想做什么?這可都是他的親人啊。”
“因為你跟他說的那些話,他聽后才這樣做的。”飛駁淡淡說道。
她說的應該是那個跟我相像的人吧,他跟孟偉業說了什么?竟然讓孟偉業做出這樣的決定。
“那人真不是你?”飛駁問我。
“那會兒我老爹都還沒出世呢,我上哪兒去跟孟偉業說。”
飛駁聽后哦了一聲,并沒深入討論那人是不是我,而是道:“我雖然不知道那人對孟偉業說了什么,但是孟偉業曾跟我吐露過,他說人死了什么都沒了,他讓他孟家的人受一時的囚禁之苦,只是為了以后的團聚。”
飛駁這話都直接告訴我答案了,孟偉業這么做的原因,是為了孟家人以后更好的團聚!
我能猜測那人跟孟偉業說了什么了,他應該告訴孟偉業孟家的人以后都會身死道消,并讓孟偉業相信了他的說法,孟偉業這才在這里布置,讓孟家的人死后魂魄不被陰差發現,然后自個兒去收了我爺爺二奶奶等人為徒,并開始于那人教周旋。
為了證明飛駁的說法,我用孟長青以前用過的方法在墳墓前擺布起來。
拜完念道:“若為行尸,地上金錢告知,若為鬼魅,水上金錢告知,若為尸骨,澤上金錢告知!”
念完喝了一聲,地上的銅錢絲毫不動。
我以為失敗了,飛駁見了道:“以前也曾經有人來做過同樣的事情,并試圖挖開這墳墓,但還沒動手就倉皇離開。孟偉業既然是為了隱藏他們的魂魄,又怎么會輕易讓人發現。”
我想也是,孟偉業既然能擺下這些,就說明他有門道,或者有能力有把握讓他們復活。
不過這會兒重心是躲避陰差的追捕,在這兒忙活一會兒之后就離開了。
熱鬧繁華的地方自然不敢去,從矮人村無陰差收魂來看,只有那樣的極其偏僻的地方才能躲避陰差的追捕。其實想想,如果孟長青在這兒的話,連勾魂使都得買他面子,那些陰差敢放肆嗎?
今天是第一天,還在期限內,本想找個隱蔽的地方暫時與陰差周旋,再想其他辦法的,可剛步入樹林。就感覺到身后有陰魂出沒的跡象。
“咱們被盯上了,快點兒走。”
“不是陰差,是當年害孟家的那些人,一直潛伏在村子里,現在盯上你們了。”飛駁說道。
我聽后稍微遲疑了一下,隨后問道:“他們殘害孟家的人,你都不幫忙?”
“活人的繁衍生死,勾心斗角,不都很平常的嗎?我為什么要管?”
“你還真是……”她見的事情太多,連生死在她眼里都是極其平常的事情了。
不過身后尾隨的那些陰魂既然參與了孟家的覆滅,肯定能知道些什么。
跟飛駁說完后,我們加快腳步,并在我和昭文身上貼上了兩張聚陰符。
活人身上一有陽氣,而磁場很強,鬼怪找上人很大一部分就是因為這兩樣東西。聚陰符就是將周圍陰氣匯聚到身上,用來模擬死人,躲避陰魂。
“你很怕他們?”飛駁見我帶著昭文快步躲避,于是問道。
“我只怕我師父。”我邊走邊在樹上貼上九鳳破穢符,同時道:“我要活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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