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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魂使剛才看見了我把孟偉業(yè)從雷擊中帶出來的場景,見我又使出這一招,臉上多了分認真,并將鐵鏈挽在了手上,成了名符其實的鐵拳。
我說了一句來吧之后,勾魂使首先發(fā)難,直接一拳向我頭部揮來。
這要打中的話,我整個腦袋都得開花,忙避開,同時咬破了中指,在避開的同時向勾魂使的眉心點去。
勾魂使意見,騰出另外一只手直接與我手指相撞,只聽得咔嚓一聲,手上一陣劇痛傳來,我吸了口涼氣,再看自己的手指,本來是向內(nèi)彎的,被他這么一下直接給打的向外翻了。
閃到一邊,捂住顫抖的手指咬牙用了一掰。
“咔。”
一聲清脆響聲,手指被我硬生生掰了回來。
勾魂使見我右手微顫,笑道:“我生前征戰(zhàn)無數(shù),若論體術(shù),這陽間能超過我的,不超過五個,拿出你最強的道術(shù)吧。”
我也意識到了,他體術(shù)極其強悍,剛才迷霧中本是孟偉業(yè)占了上風(fēng)的,迷霧散盡后孟偉業(yè)身體卻受創(chuàng),多半就是在體術(shù)上吃了虧。
得知這點,我退離了他幾步,快速舞動雙手,捏出了一記井決。
這只是試探,本就沒打算擊中他,被他很輕巧躲過,這一記井決落在了他身后陰差身上,直接將其鎖得死死的。
趁勾魂使避井決時,并起還在發(fā)痛的手指念起了滅神咒。
“轟!”
才剛念兩句,勾魂使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旁邊,對我詭異一笑道:“比起孟長青,你差太遠了!”
說完直接一拳揮向我腹部,我往后倒飛出去,身體內(nèi)部受損,倒地后就咯出一灘血。
勾魂使搖搖頭,再一次出現(xiàn)在我面前,又一拳向我頭部揮來。
還沒等他揮下來,在地上翻滾幾圈,勾魂使身體一側(cè),才剛找到我在哪兒,天上就一道銀色弧線降了下來。
“砰。”
一聲轟隆近在耳邊響起,耳朵立馬失去了聽覺能力。
沈復(fù)在七年前就會引雷咒,我為什么不會,在勾魂使準(zhǔn)備將我活活打死的時候,我就一直在念引雷決了。
這引雷訣殺傷力極強,但是卻六親不認,只要在雷擊范圍之內(nèi)的,都會受到雷擊。
這一道銀弧直接落在了勾魂使的身上,另外一道則落在了我身上,將我溢于外表的靈魂劈得散了個一干二凈。
我和勾魂使原來所站的地方直接多出了一個大坑,我腦袋轟鳴了好一陣才起身爬出了這大坑,然后趴在地上看著灰塵還未散盡的大坑,期盼著勾魂使被這一擊給擊散了。
如果剛才我沒有提前祭出三分之二的靈魂的話,這會兒怕也已經(jīng)散掉了。
只是三分之二的靈魂散掉,果然變成了楊瑩說的那樣,剩下的三分之一的靈魂已經(jīng)維持不了繼續(xù)三華繼續(xù)燃下去,搖搖欲墜,只差一口陰氣,便能將我生命之火全部滅掉。
過了約二十來秒,坑中灰塵散盡,看見坑中景象時,無奈嘆了聲:“天要亡我。”
即便是被雷正面擊中,勾魂使依然矗立著,只不過身上已經(jīng)被劈得殘缺不全了。
“做夢都沒想到,會在你手里受如此重創(chuàng)!”勾魂使迅速將身軀補全,從坑中起來站在我身邊,看我的眼神如同看著一個死人。
我身上還剩下三分之一的靈魂,遲早要散掉,干脆又念起了奪魂法咒,祭出了這三之一中的一大半靈魂。
“不止如此!”我道。
這三分之二的靈魂才剛?cè)〕鰜恚痼E然熄滅,不過還是靠著最后一點意識起身,想要將勾魂使收入體內(nèi)。
勾魂使不知道奪魂禁術(shù)的隱秘,見我站起來絲毫不在意,我趁他不注意期間,一下將他攬進了體內(nèi),然后瞬間激發(fā)煞氣和殺氣,不斷對他進行絞殺。
這是第二次吸食勾魂使的魂魄,這一次效果差強人意,勾魂使只在我體內(nèi)呆了幾秒鐘便沖了出來。他一出來我就被他一拳給揮了出去,落地之后再也爬不起來了,身上靈魂也不停地散掉。
體外三分之二的靈魂沒起到作用,這會兒也控制不住了,全部散去,只剩下了體內(nèi)的最后一絲靈魂還沒丟掉。
勾魂使?jié)M眼憐憫地走到我的跟前道:“你與孟長青被我當(dāng)成今生最大的兩個對手,假以時日,你的成就決不在你師父之下,怪只怪你太著急,在沒有絕對實力之前就招惹了我。”
勾魂使俯視著我說了幾句,然后再次揚起了拳頭。
還沒揮下,他身體猛地一顫,這地方被一陣極其濃郁的煞氣充斥。
鬼怪本就怕煞氣,這煞氣比我濃郁百倍千倍,這些陰差在這煞氣的影響下沒堅持半秒,直接變?yōu)榱颂摕o。
勾魂使身上靈魂也不斷消散,忙退后找起了這煞氣的源頭。
我雖然身負煞氣和殺氣,但是這絕對不是我的,也四處尋起了煞氣源頭。
“是誰?給我滾出來。”勾魂使怒罵道。
勾魂使話音剛落,一道極其凌冽的剛陽之氣橫掃過來,氣勢浩大無比,這樣的聲勢,我也只在孟長青施展血咒的時候見過。
這道剛陽之氣閃過之后,勾魂使悶哼了一聲,他身體被這道剛陽之氣直接劃成了兩截,好在不是煞氣切割的,不敢這會兒他怕是已經(jīng)散完了。
我看得心驚,強如勾魂使都被一記切成兩截,來人到底有多強?
兩秒鐘之后,一個帶著斗笠的男人出現(xiàn)在這道觀面前,出現(xiàn)之后沒多看勾魂使半眼,而是直接彎腰扶起了孟偉業(yè)和楊瑩的軀體,然后念動收魂咒將孟偉業(yè)的靈魂收入了體內(nèi),不再多說半句話就要離開。
勾魂使見來人想要離開,不怕死地揮出了鐵鏈吼道:“我乃冥界勾魂使,不管你是什么人,都給我留下。”
那人見了,伸手直接接住了鐵鏈,看了勾魂使一眼,厭惡道:“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聒噪。”
說完直接念起傳遞咒,勾魂使沒有半點兒反抗之力,直接被這人拋下了山。
將勾魂使拋下山之后這人又要作勢離開,我用盡力站起身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剛才他念了一下傳遞咒,說明他是道門中人,但不知道他立場如何,這樣帶走他們有些不妥。
我問后他掃視了我一眼,并沒像對勾魂使那樣對我,只是說道:“他們是我人教的產(chǎn)物,自然要由人教收回,其他人無論是誰都別想動人教半分東西,如果想要救他們,等你能打敗勾魂使之后,自己來人教找我。”
聽到人教兩個字,我一個激靈,有心想留下他,但動都動不了,再說了,勾魂使這么強的人物在他的手里跟玩物一樣,我有什么資格留下他?
這人跟我說了這么一句便轉(zhuǎn)身離開了,我看了看這道觀四野,所有草木全都蔫了下去,在他身上的煞氣作用下失去了生機。
這人離開之后我也就地躺在了這里等待救援,至第二天中午時分,有村民到道觀找我,發(fā)現(xiàn)了我,并將我抬回了村子里。
回村之后個個都說我已經(jīng)死了,我想解釋我還活著來著,但是根本開不了口。
現(xiàn)在的我對于他們來說是一具陌生的尸體,他們誰也不愿意處理,只能打了報警電話。
報警電話打了約半個小時之后這村子里來了人,不是警察,而是孟長青和曉曉他們。
他們在村民家找到了我,什么都沒做,直接將我背回了茅山,回茅山之后擺了一個養(yǎng)魂陣法,足足養(yǎng)了將近半個月,我才慢慢恢復(fù)了過來。
恢復(fù)過來之后,曉曉說她本來是來找孟長青的,但是三元觀的尸亂太過嚴重,沈復(fù)他們解決不了,孟長青他們解決不了,孟長青才去幫忙,耽擱了時間。
我聽后沒發(fā)表啥意見,將道觀里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跟孟長青他們說了。
當(dāng)?shù)弥蟼I(yè)復(fù)活之后,孟長青臉上有一絲的欣喜,但是得知楊瑩魂魄被絞碎在我體內(nèi)之后,他的欣喜立馬消失不見,對此,我只能跟他說了聲對不起。
孟長青并沒有責(zé)怪我的意思,而是說道:“好好養(yǎng)傷,這場比試,茅山和玉真都輸了,茅山輸給了人教,玉真輸給了冥界。還有最后一場,我?guī)湍阙A回整個藏經(jīng)閣,屆時你可盡數(shù)學(xué)習(xí)茅山術(shù),用你自己的實力向勾魂使討回公道!”
孟長青越是這種態(tài)度,我越是難受,只能跪在他面前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師父的親人就是我的親人,我會讓他們一個一個全部活過來的。”
孟長青看著我滯了會兒,緩緩點頭說道:“你跟以前,很不一樣了,已經(jīng)學(xué)會了擔(dān)當(dāng),好,我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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