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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蔡家的威脅,我認爲周為這個墻頭草才是真正危險的人物,剛才還急于和我撇清關系。又顯得親密無間。
不過我們頂多算是相互利用,大難臨頭各自飛,無可厚非。
我回轉(zhuǎn)身去撿起了那噬魂鞭,周爲說:“人面蛇本就是以魂為食,普通道法能滅掉普通的魂,卻滅不掉人面蛇的魂,這蛇魂已經(jīng)被你剛才絞殺,沒了魂的噬魂鞭。就是一件玩物,沒啥用了。”
我沒理會,將噬魂鞭上的七顆森白牙齒掰下來收了起來,將鞭子扔到了一邊,這牙齒雖然沒有實際功效,但是卻能威懾一些普通的鬼魂,也算是一個吉祥物。
因為現(xiàn)在我沒有軀體,剛好這蔡家的人給我送來了一具,不用白不用,雖然不太適應,但有總比沒有好。
入住他的軀體後,感覺無比的踏實。以前走路都生怕飄走。不由得感嘆一句,還是做人好啊。
往凌宇道派返回時。周為問道:“剛才你身上那股氣勢,是什么?”
煞氣并不多見,他不認識也不奇怪,我也沒準備告訴他。就說:“我們只是合作關系,我不打聽你凌宇道派的秘密,你也不要打聽我的秘密。”
“哈哈,我只是好奇而已,既然你不愿意說,我也不多問了。”
一行返回道觀,進屋時見飛駁依然在冥想悟道,玩性大起,就準備去嚇嚇她,才剛走到她身后,她便突然轉(zhuǎn)身,將文王八卦鏡對準了我。
“你想做什么?”飛駁冷冷問道,問完還不等我回答,就直接催動了八卦鏡的陽面。
我大驚,這小妞也太暴躁了些,她連我身份都不問清楚就直接動手了。
“是我,葉海!”我忙說。
她聽后迅速將陽面調(diào)轉(zhuǎn)了一個方向,我沒遭殃,不過這門窗盡數(shù)毀了。
“你這身體是哪兒來的?”飛駁問我。
我這才將今晚上的事情跟她講了一遍。
她聽后說道:“這個蔡家,我聽師父說過,師父曾經(jīng)跟蔡家一個嫡系傳人交過手,結(jié)果不敵,雖然沒有送掉性命,卻也受了重創(chuàng)。”
飛駁師父就是孟偉業(yè),沒想到孟偉業(yè)也跟蔡家打過交道,孟偉業(yè)那個時代,道門處在最頹廢的時候,孟偉業(yè)絕對算是道門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沒想到他竟然敗給了蔡家,而且還是敗給蔡家的嫡系后人的,并非那些老一輩存在。
飛駁說完捂著額頭做出一副頭疼的樣子,指責道:“讓你不要到處管閑事,你怎么就是不聽呢。”
“蔡家是幫人殺人的,真正想殺我的另有其人。”我仔細想了想,在這邊兒想殺我的只有一人,“那個土肥圓,我廢了他,他恨我入骨,這事兒與他脫不了干系。”
飛駁聽后沒好氣說:“自作自受,當初解決了他,就不會有這么多麻煩了。”
我看著飛駁嘆了口氣,這要讓別人聽見的話,指定會認為這漂亮臉蛋下藏的是一顆蛇蝎心腸,幸好我和她熟識,不然連我都忍不住有誤解了。島盡女劃。
聊了一陣,我返回自己屋子之中,剛想睡下,周為匆匆忙忙跑了過來,一過來就說:“兩位,出大事兒了。”
“什么事?”飛駁本來就對他沒好感,這么晚還來打攪,她自然不樂意了,冰冷至極,無半點人情味。
周為知道我比較好說話,就說:“祖師墳墓那邊傳來了火光,我懷疑已經(jīng)有人先于我們一步動手了。”
我還指望著拿那鎮(zhèn)鬼玉葫呢,要是事辦砸了,東西就別想了,所以也比較上心,出門往那邊看了一下,果然有些許火光。
肉眼只能見到火光,便開動了陰陽眼,所有靈體無可遁形。
看完后說道:“有人已經(jīng)動手了,兩個鬼魂,兩個活人。”
“我們趕快過去。”周為說。
我們既然是來幫忙的,自然要去看看。
我們這邊一行過去了十來人,真正起作用的,也就我、飛駁、周為三人。
剛一去,周為就直接打草驚蛇了,跳出去怒斥道:“你們在做什么?”
對方見有人來,迅速防御,做好了拼命的準備。
我打量了一番,那兩個鬼魂是膀大腰粗,高約兩米,雖是人面,但卻長有一個牛鼻子,身著紅袍,腰間掛有一只鞋子和一把鐵扇,腳下一只腳光著,一只腳穿著鞋。
“虛耗鬼。”依據(jù)他們的外體模樣,判斷出了他們的種類。
道門古籍中對這種鬼有很重的筆墨描寫,這種鬼幼體擅長偷竊,成年體則專門給人帶來厄運。
《唐逸史》中記載過,萬應之神鐘馗日食百鬼,吃掉的一個比較出名的鬼怪便是這虛耗鬼一族的領袖。自此后,虛耗鬼一族便潛心研究對付道門法器的辦法,最后找到一種物質(zhì),制成鐵扇,以來克制道門法器。殊不知,道門法器雖然輔助作用很大,但卻始終是外物,他們只研究出了克制道門法器的東西,卻沒有研究出克制道門道法的方法。
至于另外兩人,穿著常服,看起來倒像是盜墓的,不過身上一股森然寒意,想來也是常年與死人鬼魂打交道的主兒。
對方認出周為是凌宇道派的掌教,卻絲毫不畏懼,那兩個活人之中的一人笑呵呵上前說:“周掌教,你們打不開這墓地,卻又守著不讓別人動,有些不厚道了吧?你們道門講求緣分,這里面的東西既然與你們無緣,不如讓給有緣之人,誰有能力打開就歸誰,豈不是美哉?”
周為聽說眉頭一皺:“誰說我們打不開,你們快滾,不然我們不客氣了。”
“呵,你凌宇道派在千年前有何真人撐腰,或許有人會忌憚幾分,但是現(xiàn)在,只是一個笑話而已,你雖然是幽隱初期級別,比我們高上一線,但我們足足四個山居巔峰,你能以一敵四?”
之前沒我們加盟,周為或許不敢妄動,但現(xiàn)在我們?nèi)齻€幽隱初期的人,對付他們,自然不在話下。
“看來你們不愿意走咯?那可就不怪我了。”周為厲聲道,隨即拔出拂塵向發(fā)話的人劈了下去。
他們見周為出手,馬上也動手了。
周為喊道:“兩位助我,日后定有重謝。”
“什么……”那兩個人一直沒注意我們,以為我們只是普通弟子,聽周為這么說,才知道周為請了外援,頓感情況不妙。
我看了飛駁一眼:“這兩個虛耗鬼,你和我一人一個,看看是孟偉業(yè)的徒弟厲害,還是孟長青的徒弟厲害。”
“無聊。”飛駁白了我一眼,然后繞指開啟了八卦鏡。
我幽怨無比看了飛駁一眼,在外面我好歹是她口頭上的師兄,從來就沒見她給過我面子。
看了飛駁一眼,然后一拳轟向了前面一個虛耗鬼。
虛耗鬼力量很大,鬼怪中僅次于大力鬼一族,這一拳不疼不癢被他擋下,不過我馬上咬破了中指,將中指血渡進了虛耗鬼體內(nèi)。
反正這軀體不是我的,而且現(xiàn)在不用的話,過一陣就沒用了。
“啊!”
中指血將他靈魂攪亂,虛耗鬼長嘯一聲,四方山林都醒了。
“再嘗一滴。”他一叫完,我再在他心口戳了一下,不過這次卻被他用鐵扇擋下了,而我聽見咔擦一聲,再看手指,已經(jīng)折了。
“呼……幸好不是自己手指。”我將手指掰正,迅速奪過了他手里的鐵扇,再以另外一只手鉗制住他的喉嚨,近距離催發(fā)了一記‘覆地印’。
轟……
這虛耗鬼始終太弱,而且沒什么真本事,只有被秒殺的分。
我完事兒之后再看向飛駁那邊,飛駁連續(xù)幾次催發(fā)八卦鏡,不過法器打出的東西遇上鐵扇,作用馬上消失了。
我拍了拍額頭:“姑娘,別用法器了。”
飛駁不滿意看了我一眼:“要你管,我就用。”
剛一說完,躍身飄然而上,再豎直而下,踩在了虛耗鬼的頭上,以八卦鏡的陽面正面擊中虛耗鬼的頭部,虛耗鬼頃刻間消散。
贏了后,她站回我身邊,看著周為一個人和那兩個山居巔峰的人糾纏。
這兩個人近身很厲害,看來是修習了古武術的,另外還通曉一些非道門的法術,周為即便有拂塵在手,卻也有些吃力,漸漸落入了下風。
飛駁雖然冷淡至極,有格外厭惡周為,但是知道我想要那‘鎮(zhèn)鬼玉葫’,便準備上前幫忙。
我拉住了她:“看會兒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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