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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持劍弟子也愣在原地,不過這種詭異的道不一會就退去了。
“應該是在警告我們。”賊道士說了句,“這里果然已經(jīng)被別人搶占了,我們小心謹慎一些。”
賊道士是這里的主人。知道的自然比我們多。
“剛才那股氣息是當從東邊傳來的。我們現(xiàn)在應該過去看看。”賊道士說道。
我們恩了聲。
之后在賊道士的帶領(lǐng)之下往東邊走去。
賊道士的空間開闊得及其廣闊。我沒有在這方面鉆研,空間的大小比不上賊道士的百分之一。
因為修為被壓制,我們格外小心,跨越幾座山河,本來各處都有生靈的,但是前方山林卻無一人存在。
找住一人問了問:“前面是怎么回事兒?”
這人見我們氣勢較強,就直說道:“前面有一狠人,你們千萬別過去。”
“什么狠人?”
“具體我們也不知道,不過現(xiàn)在基本每天他都會發(fā)怒,一旦他發(fā)怒,周邊生靈都沒有幸免的機會。”
他說完就走了。
我心想前面那人是不是就是剛才演化道痕的那個,能演化這么多道痕,實力自然強盛。
現(xiàn)在我們這里,只有賊道士有天尊戰(zhàn)力。他便走在前面帶領(lǐng)我們,進入了這山林之中。
進入之后,卻發(fā)現(xiàn)這里祥和得很,沒有半點殺伐之氣,并不像剛才那人說得那么可怕。
“你看。”龍皇突然說了聲。
我們看向?qū)γ嫔綆p,竟然見山巔之上站著一個人影,人影手里持著一把長槍,巍然而立。
看了幾眼,發(fā)現(xiàn)了端倪。那不是人,而是一尊雕塑。
我們隨機趕過去查探,到了旁邊卻驚奇不已,這人面貌打扮,我竟然再熟悉不過。
這把長槍。我也見過,正是東籬子的玉衡槍,并不是仿制品,而是實實在在的玉衡槍。
這尊雕塑,模樣竟然是東籬子的模樣。
“東籬子的雕塑怎么會在這里?”我有些詫異,上次在佛門試煉之路,東籬子連戰(zhàn)魂都消失之后,玉衡槍不知劃破虛空到了下一任玉衡星手里了嗎?
“小心。”賊道士突然提醒我。
手里長劍突然拿出來,將不知何處攻來的一招擋了下去。
嗡嗡……
這雕塑手里的玉衡槍搖晃起來,而后嗤拉一聲,劃破虛空遁去。
我們回身看,見一青衣男子正站在我們身后,玉衡槍持在他的手里,神威四溢。
“玉衡星?”我問道。
他死死盯著我們,說道:“速速離開。”
這人戰(zhàn)力絕對在天尊之上,如果是現(xiàn)任的玉衡星的話,他在被壓制的情況下還能達到這種戰(zhàn)力,他真實戰(zhàn)力,恐怕早就超過東籬子了吧。
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下一任戰(zhàn)力超過上一任的。
“吾王,你終于來了。”此時腳下山脈中發(fā)出了一道聲音。
對面玉衡星眉頭一皺,猛將玉衡槍插在了土地之中,山河好似要崩碎,這一槍之威絕對能劃破山川大岳,但是這山脈似乎有什么守護,竟然沒破碎掉。
“但凡有玉衡星之處,皆不能有你,你已經(jīng)忘記這約定了嗎?”他開口說道。
他說完這話,山脈中傳來聲音:“是了,是了。”
我聽后雖然有些詫異,但是也大概知道了山脈中是哪方陣營的人。
“你就是現(xiàn)任的玉衡星?”我再問了句。
他點點頭,舞動長槍背在背后,說道:“北斗玉衡星薛楠向南斗七殺星表示敬意。”
說完微微點頭示意一下。
我也恩了聲,心想還挺有禮貌的。估乒莊才。
他又說:“百年之戰(zhàn)尚未到期,你與我還不到交戰(zhàn)之時。”
“我沒準備跟你打,這下面是什么人?”我問道。
薛楠回答:“南斗天樞星余孟嘗,曾與東籬子立下約定,天樞玉衡不同時出現(xiàn),今我再此,他自然不能出現(xiàn)。”
我看向賊道士,東籬子和余孟嘗什么時候到他的空間之中來了?
賊道士也表示不知:“我道痕崩碎之后,將近千年渾渾噩噩,根本不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你意外掉落道士崖的時候,我才剛好蘇醒過來。”
應該是在賊道士沒有知覺的那段時間,他們才進來的。
至于為什么立下這個約定,我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既然是南斗的人,我就不能坐視不理,說道:“你就準備一直在這里守著?”
“并不,東籬子的石像在這里,他就永遠不能出來。”
我聽后回身一拳將這石像轟碎了,用石像限制別人行動,這也太無恥了一些。
薛楠眉頭微蹙:“看來你想要現(xiàn)在就開戰(zhàn)了。”
說完揮搶過來,賊道士眸子一變,一劍劃出去。
真龍劍法之中的劃江成陸施展出來。
咣當。
驚世爆鳴傳出,賊道士和薛楠都往后退去,兩人迅速交手。
我則對這山脈之下的余孟嘗說:“現(xiàn)在玉衡星不在,你可以出來了吧?”
“是,吾王。”
說完這山丘搖動起來,道道神輝顯現(xiàn),轟然一聲,這山丘全部碎裂開來。
一頭發(fā)凌亂之人出現(xiàn)在我們眼前,魔性十足,殺氣十足。
我見后也有些吃驚,南斗竟然還有魔性這么足的人。
妖魔鬼怪,其中的魔就是人心性改變之后才形成的,稱為魔。
魔一般是沒有人性的,只會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所以一見到他,我就覺得麻煩了。
他身上無盡魔力竟然將我的煞氣都逼了出來。
他雙眼猩紅,側(cè)手一捏,那邊慘叫聲傳來,數(shù)百生靈瞬間死亡。
“你干什么。”我怒斥了句。
他收回了手,一臉茫然說:“我控制不住我自己,若是我不廝殺,便會如蛆附骨般難受。”
我凝視他幾眼,這時候薛楠提槍返回了這里。
賊道士也回到了我身邊。
薛楠看著余孟嘗說道:“你果然還是出來了。”
余孟嘗雙眼突然變紅,冷笑了起來:“我找到一個好辦法,那就是將玉衡星從這世間抹除,那這天下之大,我便隨處可去得了。”
說完就要動手,我卻斥住了他。
“你原本就這般嗜殺?”我問道。
薛楠幫他回答了:“并不是,神戰(zhàn)之時,他因見證了破軍和天相星之死而變成這般模樣,東籬子將他帶至這里封印起來之后才返回戰(zhàn)場。”
“東籬子……阿洛。”余孟嘗說了這樣一句。
薛楠又說道:“東籬子的妻子,是他的妹妹,正是因為這樣,他為了不在魔性大發(fā)時候傷到他妹妹,才和東籬子定下了但凡有玉衡星的地方,他都不能出現(xiàn)。”
我大致了解了。
這余孟嘗以前跟破軍還有天相星的關(guān)系應該很好,因為親眼見證了自己的兄弟之死而進入了魔道。
東籬子是他的妹夫,與他定下這樣一個約定。
那盲女的名字叫余洛,跟他一個姓,原來是這樣。
如果他本性嗜殺的話,我寧愿不希望有這樣的部眾,不過他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變成這樣,倒是有可救之法。
“破軍并沒死。”我說了句。
余孟嘗聽后猛地一怔:“他在哪兒?”
薛楠這時候也說了一句:“前不久的戰(zhàn)斗之中,上一任破軍已經(jīng)被打得破碎,不過,又一任破軍接下了困龍劍,繼續(xù)戰(zhàn)斗著。”
“那天相星呢?”余孟嘗神情激動說道。
我想了想,回答:“天相星的傳人應該也在這世間,只要找,肯定能找到。”
“帶我去見破軍,我要見他。”余孟嘗說。
現(xiàn)在還有事情,只得說:“過一陣再帶你見他。”
而后對薛楠說道:“他入魔事出有因,可以化解,你也不需要在這里鎮(zhèn)守了。”
薛楠多打量了余孟嘗幾眼:“你一旦入魔,即便在千里之外,我也會來斬殺你。”
說完要離開,我叫住了他說:“你是要去找紫微星?”
“正是。”
“紫微星與我在一起,我可以帶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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