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寄賣在普盧克斯會館的三件作品,有兩件被風云給買走了。
風云卻是呵呵一笑道:“我對藝術好歹也是有追求的,身為普盧克斯會館的會員,買兩件精良的石雕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倒是林雷你小子挺能耐的啊,有這本事不早說。”
“我在石雕上發現了你的名字后,還專門托關系查了查才知道那真是你的作品,我一直以為哥幾個里就我一個孤獨的藝術家呢!”
作為一個高級臥底,組織對他的藝術品味也是有要求的,否則以后和那些有貴族背景,張口閉口就是藝術的家伙哪來的共同語言?
而石雕作為玉蘭大陸上的高端藝術,他自然不可能不去了解。
哪怕他對石雕這東西真的沒什么感覺,但也辦了張普盧克斯會館的會員卡,每次回來休息時都會去會館欣賞一下高端石雕作品。
還真別說,普通的石雕作品也就那樣,但真正高端的作品,那股神意、那種靈動,的確非常的有觀賞價值。
至于他說他是在普盧克斯會館偶然發現了林雷的石雕,因為作者名調查之后發現的確是林雷的才決定要買就是顛倒因果了。
他是在林雷提出想讓他帶著進山后,才想起來原著里有林雷進魔獸山脈歷練前在普魯克斯會館寄賣石雕這么回事,而后刻意拜托黛麗幫忙購買的作品。
不過三件作品他沒讓黛麗全拿下,只是托黛麗幫忙買下兩件就行。否則都拿下了,讓林雷誤會他的石雕只有朋友才肯入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而后風云又看向耶魯頗為鄭重的道:“至于黛麗,耶魯老大伱就別想了,那是我朋友!”
耶魯笑嘻嘻的道:“呵~,有眼光,弟妹是真的漂亮!”
“不過你這個藝術家的自稱是不是就有點太不要臉了,說真的,就你那素描,也就只能說看的過去。”
“自稱藝術家……,嘖嘖~”
看著耶魯、雷諾等人臉上揶揄的笑,風云也是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了,連“弟妹”這種稱呼都懶得去辯駁了。
他開始玩素描,純粹是想嘗試一下能不能如林雷玩平刀流石雕那樣快速增長精神力。畢竟素描的根本在于明暗變化,這不就跟光扯上關系了嘛。
結果屁用沒有!
他雖然在素描上有了一定成就,能把一個人的容貌畫個七七八八,看著挺像那么回事的。
但精神力根本沒有因此而產生任何變化。
其次因為繪畫這種藝術形式不好長時間保留,容易損壞,所以藝術形式上又落了石雕一籌。
畢竟玉蘭大陸上別說是能永生不死的圣域了,高級的戰士和魔法師活個幾百年都不成問題。這種情況下,能長久保存的石雕作為藝術桂冠也是很正常的事。
曾經他想顯擺顯擺,給林雷、耶魯等人繪畫,還因為不思進取玩這種“次級藝術”被嘲笑了好一段時間!
“得了,得了,今天找你們幾個是一起去碧水天堂喝酒慶祝林雷第一次成功歷練歸來的。”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
“走,喝酒去!”
碧水天堂
眾人今天直接是大吃大喝了個痛快,期間林雷更是給眾人展示了他那滿身的傷痕和綠紋巨蟒的七級魔晶核!
傷痕代表的是男人的勛章,而且因為有風云在,林雷身上的傷痕都很淺,一點也不顯丑陋。
而那顆七級魔晶核……
說真的,在這三個二代面前,七級魔晶核算不了啥。
但以五級的實力,第一次進魔獸山脈歷練就能得到一顆七級魔晶核。不得不說,這極具紀念意義!
哪怕他們知道了這次歷練的全過程,知道了這顆七級魔晶核是風云讓給林雷的,也依然認為這極具紀念意義。
恨不得讓風云也帶他們進一次山!
至于風云曾偶然間揮出引動天地的一刀則被兩人模糊化了,只說風云大戰迅猛龍時領悟了攻擊力強悍的大光明斬。
否則知道風云曾經進入過引動天地的境界,雷諾、喬治還好,但耶魯怕是又要糾纏風云了。
畢竟大陸上的頂級勢力,對圣域戰力最為渴求的就是三大商會了。
同時,風云這也是避免這事傳出去后,特戰營對他的看重程度會再次拔高!
畢竟領悟了統御自身境界的戰士,只能說有希望成為圣域而已。
神圣同盟的人口基數、戰士基數擺在那,不停的積累下來,還是有不少的。
可若是他曾偶然進入過引動天地的境界被傳出去,那他的重要性將會大幅度上升,絕對會第一時間被光明教廷真正的高層所關注。
對于他這么個臥底來說,這是自身價值的提高,但也是危險性的提高。而且最麻煩的是這種危險性不單單來自光明教廷,也來自黑暗教廷!
現在的生活他還是很滿意的,他可不想這種平靜的生活狀態被打破。
一陣狂吃海喝后,風云以“男孩子要保護好自己,不在外面過夜”為由回了特戰營,林雷外出散步,而耶魯等人進入第二場次的玩樂!
次日,特戰營煉金術師練習室
風云一邊翻著一本血脈學的書籍閱讀,一邊輕聲道:“我一個月后的異端試煉和苦修者試煉是怎么回事?”
黛麗白了她一眼,輕道:“以你的年紀,突破到戰士第二層次統御自身的境界,這等天資被安排進裁判所和加入苦修者的試煉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一說起這個黛麗就來氣,戰士突破第二層次統御天地,有望圣域這么大的事,當初也不知道跟自己說清楚。
不知道她是個祭祀、是個魔法師,不懂戰士的事嗎?
后面還浪費時間跟他說什么石雕的事,讓她注意力分散。
好在她的職業操守過硬,按時將此事匯報了上去,讓上面的人對風云之后可能會被安排進裁判所或是成為苦修士有了準備。
否則自家的精英臥底……種子,都要臥進敵人最核心的兩大組織之一了,組織卻完全不知情,連原因都不知道。
這就是笑話了!